邪魅的话语撩人不自知,“你说呢,岑萝天后。”
姜岑神经一蛰,“……”
这男人是在睚眦必报她正窝心的事吧?!
祁阑自顾自做着危险动作,身子微微后仰,把座椅调低,大腿一横,手臂一扬,明丽丽的女人就捞到了大腿上……
姜岑懵逼了,他以为她学的本事都喂狗了嘛?
但,在她出手的前一秒,他总能猜到下一步的状态下,姜岑悔了。
左一拳,右一脚……绊脚,飞踹,截肘,旋肘,冲膝,扫堂腿,劈腿。
拳脚相加,劈头盖脸。
今天不该招惹他。
这吨变态!
他如此快速的捞她上来就该不是吃素的。
五分钟后——
祁烟祁月两眼泪汪汪,相对无言,“……”
特么的,这剧烈的晃动表示他们大白天的就搞起来了?!
昨晚还没吃够?
车里,姜岑使劲挣扎着,要不是没有空余的手,她要拿针扎死他,胳膊拧不过大腿,这话一点没错。
她的口罩早被摘掉,露出的红润脸蛋和凶狠的双眼被他一手掌握,“不是你自己上我的车?怎么,后悔?”
这双眼睛……
真他嘛好看。
“是不是更想杀我了……”
“放开,死变态!”
“姜岑,我现在对你有点兴趣。”祁阑毫不含糊,开门见山,两人的鼻子蹭着,呼吸间是暧昧的距离。
是热乎乎的秋。
是他身上好闻的气息。
是她染着诱人的石榴味。
他手上摸着一截腰肢,“你要杀我,不如做我的人,岂不是更有机会?”
对于他的话,姜岑无动于衷,什么毛病他,话多也就算了,难道还能改掉腹黑城府深?
淡淡的语气艳红的薄唇吐出,“你别恶心我。”
恶心?
祁阑幽幽的瞅住她,神情似笑非笑,一股寒凛的气势从他身上蔓延出,姜岑的手被他绑住,心下慌了,着实打了个冷颤。
脸蛋上原本凌乱的微红发了白。
两人面对面,狭小的空间里,“那我就,让你也恶心。”他靠近她的耳边,一字一顿,“姜岑,你会后悔来到我身边。”
不,她不后悔。
这是多年后,姜岑觉得最幸运的事。
看着她刷白的脸色,祁阑迅猛的吻住她的唇,掌控欲极强。
“唔,唔——”
……
两只再次上车已过了半个小时,眼睛没在外面被风吹瞎,看到这个画面也吓瞎了。
姜岑一副小媳妇的委屈巴巴,明知道没用还用力擦着红艳艳的嘴唇,这……
好明显的痕迹啊。
他们家二爷呢,还是那副衣冠,正春风得意的看……女人,那眼神,就很禽兽。
祁烟祁月,“……”
反正也快到了,姜岑自己扒到前座开锁,看也没看禽兽一眼,没好气的“道别”,“祁二爷,没想到你的吻技连流浪猫都不如,希望下次再见,你能做个人。”
随着她的转身下车之前,是她明目张胆的一脚踹过去。
然后……某人的裤脚就华丽丽有了只脚印。
祁阑,“……”狗胆包天。
“砰——”大力的甩门,成功让两只憋笑憋得腰疼。
他们家二爷是个老处男,姜小姐你厉害的,这都被你发现了。
祁阑咬了咬牙,“笑够了?”
“没有……”
“之后给祁天大圣洗一个月的澡。”
祁烟祁月,“……”
二爷,生气使你丑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