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她没有心,祁阑得出这个结论,至少,她的心不懂得上流社会的黑暗。
她伸手抵在他胸口,冷冷的嘲讽,“虽然背后的一刀死不了,但就算偿了你轻薄我的代价。”
祁阑看向她,一本正经的,“嗯,爽过之后,确实有点疼。”
然后——
她就被关在了一个房间,两天两夜。
中间……
她又给他捅了一刀。
直到第三天,她才能回来,而且李姨完全不奇怪,宋秋波也没有追问……
她明明消失了两天,还被吻肿了唇回来的。
找的雇佣兵不要了,还被狗啃了……
姜岑看着外面光亮的天,心头漾起一股说不清的情绪。
她觉得,她看不清祁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杀他。
……
“出息,你怎么不让她捅死你。”
“赵部部,我还痛着。”
“那你怎么不痛死!”
“嗯……?”
赵部部长叹一气:“你到底喜欢她什么,图她喜欢杀你?”
“而且……”
“为毛你都有人追着你喊打喊杀!牛郎织女也可以约会了,我还在母胎solo,你们评评理,我身高一米八五体重65kg,文能甜言蜜语敷衍你,武能亲亲抱抱举高高,有房有车有事业——会做家务会做饭,嗯……不好意思后面这句没有——你们说我怎么还是没对象?”
祁烟祁月,“赵总,到底为什么你心里没点数嘛?”
赵部部,“?”
他很想把这两人揪出去打一顿,可他打不过。
“那事有消息了?”祁阑坐靠在沙发,上半身……丝毫不挂,白纱布斜绑着他诱人犯罪的身材,手臂上的……纱布,还隐隐泛出红色。
祁烟气呼呼的,“没有,姜小姐简直是个魔鬼……”最后的尾音,死掉了。
死在祁阑那滚滚的暗戾里。
怎么办,他们家二爷的天要塌了。
最后,祁阑还交代了三人办些事,然后……赶人。
“出了这个门,你们就瞎了聋了,对吧。”
三人,“……”
还加了个美其名曰,病人需要静养。
静养个鬼,就是要包庇那狗胆包天的女人!
三人一走,祁阑打了个电话出去,“帮我办件事,最好你亲自去,而且……”
快十一月的天,依然没有入冬的自觉,仍然清爽。
……
楼少又来了。
这是姜岑无可奈何的一个反应。
她端了杯温水过去,“喝水吧,等下该吃午饭了。”
“谢谢。”
楼风吟心里笑开了花,表面风平浪静,“岑岑,你不坐下嘛?我有点事想问你,可以吗?”
岑岑……
按耐住内心的不适,思考了几秒,姜岑放下托盘,坐在他对面,“你说。”
“你前两天的电话怎么打不通?”打通了还是一个男人接的……其实,他更想问的是这句。
小心翼翼的试探和话语里的关怀,姜岑倒是一愣,她好像说不出答案。
“手机丢了,就没及时换上。”
“嗷……”
这么可怜?
她刚想反驳自己的谎言——
“现在的科技也太过分了吧!自己丢了就不能自己回来吗?!”
姜岑,“……”
她能说什么,笑呵呵的接话,“是很过分!”
只有她自己知道,是怎么过分……
“对不起啊,没有及时帮到你。”他低落不失风度,温柔不失担忧。
是这样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