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知道谁的腿毕竟长了吧?”
“哦。”姜岑被他抱在怀里,奄奄的,放弃了挣扎。
跑了百来米就被抓住了,好失败啊……
而且,姜岑抬起头,眯起一双星眸,“坐车就坐车,趁机揩我油算什么!”
“恶心!”
“流氓!”
“大渣子!”
她连骂三句,脸不红气不喘,让人觉得,很像事实。
祁烟祁月,“……”
刚开始像只高冷一万年狗子的姜小姐去哪了?
哦,是二爷带坏了她。
他们二爷见过美丽的,高贵的,朴素的,妩媚的……这些模样却没有姜岑的独树一帜,来得有冲击力。
不笑时冷艳,一笑三分优雅与纯,七分狡黠与神秘。
祁阑反问她一句,“我动你哪了,这……还是这?”
腰上的手如烫手的山芋。
姜岑面无表情,看着衣冠楚楚,没成想是衣冠禽兽。
“为什么选择做歌手?”神色不冷不淡,一双好看的凤眼专注的凝视她,似乎穿过去,看透……
姜岑错开他那灼热的视线,垂下眼睫,沉默不语。
歌手……说的好听,她也就一挂牌职员,平时写写词,唱唱曲儿,拿着她该得的,没有团队没有经济公司,然后承受大众给她的奉承——
小天后。
连个专辑都没发行过的,小天后。
可能粉丝们喜欢的是……她高质量的高产?
她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如今时代的发展和女人的直觉告诉她,如果没有再进一步的突破,热情,最后一定不会说谎。
小天后会被遗忘。
“你想的,是没错的。”声线阴柔,似一泓清水滑过耳海,“姜岑,我等着你的,惊喜。”
那人似有意无意用指尖撩了撩她微乱的青丝,姜岑下意识点了点头,“哦。”
“真乖。”
“当然!”她应得快速利落。
祁阑轻笑,眼里的情绪写着,很满足。
没有再交谈,车子一到丽景湾,男人很容易放她下车,女孩往前漫步,他看得着了迷。
车窗摇上。
祁阑抬起手,顺着昏沉的光线默默凝视,话说……女孩子的腰大力一点会不会断?
“真乖……”
“当然!”
女孩的邪魅狂狷宛如还在耳畔。
而那一声温柔的呢喃,似随窗外的风儿消散了。
被阻断的前座,自然不知道他们二爷的“神经病”又发作了。
十月下旬的夜晚,没有月亮,没有星星。
宋秋波的电话打来。
姜岑正洗了澡出来,把手机搁在床上,免提打开,自顾自抹身体乳。
如冰激凌般的红,如石榴好闻的清香,还有那一节节细胳膊细腿瞬间暴露在空气中。
今天的姜岑,心情不好不坏,“波波。”
“嗨美女~洗干净在等我宠幸了?”
“……”
对于她的骚,姜岑向来掠过,“有事?”
“哦。”这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
“公司让我找你,问问你有没有进一步上升的想法?”
其实公司的几个老男人的原话是——
“赚钱嘛,祸害苍生的那种。”
宋秋波那时,“……”
资本主义永远不嫌钱多,谁身上散发着金钱的屎味……他们一秒就能闻出来。
过了蛮久,姜岑一直在失神,还有不动声色的忧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