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无耻的大尾巴狼!
姜岑不干了,丢下手上的东西,冲他呲牙咧嘴,“你个响当当的人物好意思跟个女人玩文字游戏?!”
失算了失算了。
一千五就这么溜了。
“你都说我这么厉害了,不欺负别人还能让别人欺负我?”他把玩着手上的腕表,忽然抬头,眼神一下暗了,“还是姜岑,你想欺负我,嗯?”
这狗男人……说的话一套一套的。
她没好气甩头,“没有。”
“哦。”好似故作惋惜,完了还随意叹气,“那我欺负你吧。”
姜岑忍不了了,转身就想走,今天陪他在这瞎折腾也真是天真,以为他还是个……
现在——
狗屎!
“先别走。”祁阑拉住了她,在她发脾气之前一把拥住,“我还有话说。”
他的手轻抚着贴在他胸膛的脑袋,长发及腰的青丝丝滑好闻,隐约还染着橘子的果香。
一时半会竟无法说出个所以然来。
他如此,姜岑依然,贴在他温热的衬衣上,他的心跳如雷贯耳,抖动的厉害……
“你说话就说话,搞什么暧昧。”她推搡着,却换来他更大力的禁锢,“不要动,不然就不是抱这么简单了。”
姜岑,“……”
这时候还不忘恐吓她,真不是人。
她耸拉着脑袋,几乎是被他强行拥住。
不知道多久,她听到他柔软的一喊,“姜岑……”
她当然没回应。
“我不知道你来我身边的目的是什么,但别杀我了,你来我家,我保护你。”他把姿态放到最低,几乎是她没听过的温柔,“我查过了,你父亲救过小时候的我……”
这个真相还得回到他被姜岑捅了两刀之后。
给祁阑查到的消息的人,是何非年。
“祁二,那年的人叫姜谈,她有两个女儿,一个就是的姜岑,货真价实。”
“据我所知,他也是那次的事件之后离世的,后来姜岑母亲就跑了,妹妹从此一睡不醒,她的苦难……”
一言难尽啊。
当然,能挖到这些机密,只是因为何非年是当年的负责人,他也是那年开始,逐渐转向律师这个行业。
冷风一下刺入心脏,她乌央央的呢喃,“所以呢,所以我不该毁了我父亲救下的人,是嘛?”
不是。
不是这样。
“至少,把问题交给我,你应该相信你父亲的眼光。”
当年的事情……可真是一笔烂账。
谁对不起谁,真的说不清,姜岑仿佛陷入了一个死胡同里面,神情恍惚着,“我相信父亲,但不相信你。”
她突然大力的甩开他,表情是一如开始的冷漠,“如果不是你,我父亲不会死,她不会丢下我们,我妹妹……”
像是无情,却含了深情,“不会一睡十年。”
她的艰难,她就不计较了,真的。
两人的视线再次带烈焰,身边的风都吹不掉。
她不肯说出背后的人,背后的隐晦。
那就……他自己查。
“我当年给了你父亲一个承诺,现在还作数,刚才你输给我,约定也要履行。”
刚才还是柔情蜜意,这会他像是公事公办的漠然,转变得太快,姜岑觉得……
他们果真是一类人,一样的阴晴不定。
“姜岑,承诺还可以暂缓,约定我要履行。”
他几乎一字一顿,深深锁住她整个人,“我要你,到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