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黄大仙,你究竟需要我们为你做什么?”书生只是若有所思的说道,然后,带着一种羞涩,面红耳赤的看了一眼小姐姐。
那一刻,小姐姐的眼神,竟然和他直接对在了一起。
看到这个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文弱书生面对自己的那种想看又不敢看的表情,小姐姐就忍不住噗呲一笑。
只听那黄大仙若有所思的说道“本来,我是想直接做回山精的,你的到来,倒是引来了太多的变数现在,我又可以成神了,不过,不是山神,也不是庙神,而是家神”
“家神”
仅仅只是这两个字,就可以让那一心只读圣贤书的书生联想到很多的东西。
只听那黄大仙继续说道“虽然吧,作为家神,无论是信仰,还是香火什么的,都远远比不过庙神。但是,家神,追求的是一种稳定。只要家族不败,香火啊信仰啊什么的,就会一直持续下去……”
“那,我们应该怎么做?”书生只是若有所思的说道,同时又和那小姐姐对视了一眼,然后又是面红耳赤。
只见那位长得有点妖艳贱货既视感的黄大仙,只是一阵的花枝招展,然后用一种极其妩媚的语气一本正经的说道“先洞房”
“啥”
小姐姐倒是没说什么,倒是那书生,一副即将要吃大亏的样子,简直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矫揉造作的黄大仙,只是若有所思的白了这个书生一眼,然后又一本正经的说道“没给你开玩笑,要想我成为你们的家神,洞房,那是必不可少的。”
“还有这样的操作”
黄大仙只是有些无奈的说道“家神嘛!守护的肯定是一个家啊!你都还没有成家呢!哪来的家神”
听言,书生只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然后带着一丝充满了疑惑的眼神,看了一眼小姐姐。
……
……
本来准备进京赶考的他,早已经远离了家乡,当然,如果说那个地方是他的家乡,貌似有点牵强。
那个地方,记载着他童年时期太多的艰辛与泪水。
他们,何曾把自己当成是他们的亲人
在他看来,那并不是家
所以,他要为自己建立起一个家
拿着之前从那颗大树底下挖出来的曾经被黄大仙藏在那里的满满的一大匣子的白银,书生首先就在郊外为自己置办了一处宅院。
那个地方,远离了集市的喧嚣与纷扰,倒是显得格外的宁静。曲径通幽,小桥流水,倒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而这处宅院,他只是花了一锭银子就置办了下来。
其实,银子,比我们想象中的要值钱得多。
那个时候,一两银子,差不多相当于一千文钱。而一文钱,可以买一串冰糖葫芦……
仔细想想,那个时候的官员,好多的官员,一年的俸禄,也就只有十几两。
联想到这些,你就会觉得,某些情节当中,去一家普普通通的客栈吃饭,那里的菜,菜钱竟然都是按银两来算的。糖醋排骨二两银子一份儿,白切鸡三两银子一份儿,鳜鱼十两银子一份儿……
仅仅只是一顿饭,就得吃掉人家整整一年,甚至好几年的俸禄,那还得了?
其实,那个时候,好多的人,即使是砸锅卖铁,一年到头,都见不到半两银子
所以,山神大大送给穷酸书生的那一大匣子的银子,其实挺多的啦!
而且,有了这些银子,他完全可以成为这村里头富甲一方的小土豪了
奇遇,有的时候,还真的是说来就来。
久旱逢甘霖,
他乡遇故知。
洞房花烛夜,
金榜题名时。
他已经错过了金榜题名,所幸赶上了洞房花烛。
偌大的一个宅院,早已经是张灯结彩。
只是,这里面除了一个妖艳贱货,貌似就只有一男一女。
他无父无母,也无所谓家,自然也就无所谓三亲六戚了。
没有了那么多的错综复杂,他们反而很快的就走完了流程。
伴随着阵阵爆炸声的响起,所谓的良辰吉日,已经悄然而至。
而那山神大大,则成为了这段佳缘的最佳见证者。
那一刻,他已经是泪流满面。
“黄大仙,你哭什么?”书生只是若有所思的问道。
“我没有女儿,她对于我来说,就像是女儿一样,以后你可要好好的对她”
说着,黄大仙就是一把鼻涕一把泪。
书生只是微笑着点了点头,同时说道“那是一定的。从今往后,她就是我的所有。我要用我的生命去爱她”
“那就好现在良辰吉时已到,洞房花烛吧!”
一听到洞房花烛,那个书生就是有些尴尬的点了点头。
他只是拉着小姐姐的手,若有所思的走进了那间卧室。
小姐姐的纤纤玉手有些冰凉,倒是给人一种冰肌玉骨的感觉。
他要把全身的温暖输送给她
那一刻,他坐在床前,竟然有些不知所措。
看他那一脸的娇羞,完全就是一个待字闺中的黄花大闺女。
“官人,该揭盖头了”
听那小姐姐的语气,俨然是有些无奈。
还是不是个男人
莫非还要我主动
“额……”
额
那一刻,他用那不断颤抖着的右手,拿着一根杆,然后若有所思的撬开了那张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盖头。
她,好美。
真的好美
打上了新娘装的她,更是增添了一种温润如玉的既视感。
看那樱桃红唇上的一抹殷红,自带着一丝迷人的清香,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走上前去尝上两口。
“我们……是不是……应该……先喝……交杯酒啊?”
看到这个若不经风的书生脸上的那一抹娇羞,小姐姐就忍不住噗呲一笑。
“额”
小姐姐只是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起舞弄清影,用一种十分迷人的姿势开始斟酒。
“官人,咋们喝酒吧!”
“额……”
所谓酒壮怂人胆,他只是一鼓作气,连饮三杯。
当然,这个杯子很小,大概只比人的大拇指大那么一点点。
他又害怕会因为酒醉而错过应有的情趣,就没有再饮了……
然后,他就那样一本正经的坐在床边……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