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刘师弟你!是真的想要金盆洗手,这就属于衡山派的内部事务,我们嵩山派是万万不敢插手的。”
“只是要是刘师弟,你金盆洗手这件事情,要是威胁到我们五岳剑派的生死存亡的话,我们嵩山派作为五岳剑派之首,就不得不管这件事了。”
“当真是天大的笑话,论德论智慧,我刘正风的德行智慧,都是极为浅薄的,五岳剑派哪一个师兄不比我强。”
“至于武功方面,我刘正风就更加平平无奇了,嵩山十二太恐怕个个都比我只强不弱,似刘某这样的人金盆洗手,对五岳剑派来讲又有什么损失,更别说是关系到五岳剑派的安危了。”
“刘师弟不必妄自菲薄,你的武功虽然还称不上江湖顶尖高手,但在江湖上也是难得的好手了。”
“我们嵩山派十二太保,虽然在江湖上,也算略有一点名气,但单打独斗的情况下,恐怕还真没有人有把握,能够胜过刘师弟你。”
“至于刘师弟你的能力,就更不用说了,衡山派以前的产业底子,在我们五岳剑派之中,不说垫底,但也一直处于中下水平,但由刘师弟你,接掌衡山派的产业之后,这些年衡山派的各种生意,都是发展的蒸蒸日上,比起我们嵩山派来,也相差不远了。”
“不过我们五岳剑派人才济济,高手如林,纵然是刘师弟这种大才,金盆洗手退出江湖,按常理来说对我们五岳剑派的影响,也不会太大。”
“但刘师弟你这,可不是正常的退出江湖,我们嵩山派左掌门曾接到线报。”
“说刘师弟你,和魔教右使曲洋,暗地里私交甚密,这次金盆洗手退出江湖,也与魔教右使曲洋有关,魔教除去教主东方不败,就数左右二使的地位最高了。”
“你身为衡山派掌门莫大先生的师弟,在我们整个五岳剑派,也是高层,若是被魔教所惑,泄露了我们五岳剑派的机密,那对于我五岳剑派来说,就大大的不利了。”
“因此左盟主,才会派我过来调查这件事情。”
“荒谬,当真是荒谬绝伦,我们五岳剑派跟魔教相斗多年,我衡山派也不知道有多少先辈高手,死在魔教手上。”
“我刘正风也同样对魔教的这些妖人恨之入骨,我又怎么会和他们同流合污。”
“你们这是赤裸裸的诬陷,我们衡山派比起你们嵩山派,虽然要势单力薄不少,但也轮不得你们如此污蔑。”
“你们嵩山派说我刘正风勾结魔教,至少要先把证据拿出来,否则的话想要我刘正风今日,放弃金盆洗手万万不可能,放弃金盆洗手的。”
“我刘正风金盆洗手是小,但我衡山派历代祖师,呕心沥血才闯出的声誉是大,若是如今我刘正风放弃金盆洗手,岂不是认了勾结魔教这一件事,我早就听说过嵩山派,野心勃勃,这些年一直想吞并我们其它四岳,好让嵩山派成为如同少林,武当,那种泰山北斗一般的存在。”
“本来对于这件事情我一直都不相信,只以为是魔教中的人在暗中传播消息,想让我们五岳剑派内讧,他们才能够有机可乘,但如今看来却是空穴来风,未必无因。”
“刘正风你这是什么意思?是想挑拨我们五岳剑派的关系吗?本来左师兄,派我来这里还是刻意调查这件事情,怕冤枉了刘正风你。“
“但如今看来,这件事情根本就没什么好调查的,刘正风你的确是投靠了魔教,看来左师兄还是太仁慈了,一直顾念着我们五岳同盟的情谊,差点儿酿成大错,让魔教有机可乘。”
而听着费彬的一番话,这回刘正风却是干脆的,连话都没回,似乎是懒得,又似乎是不屑回答费彬的话一样。
一双手直接就向金盆儿里伸了过去,眼见如此一幕,费彬自然是勃然大怒,一身功力尽数涌动,手中大旗一抛,就向着刘正风直射而去。
刘正风固然武功高强,但大嵩阳手费彬的名号也不是吹出来的,他的一身功力也是十分雄厚,大嵩阳手更是阳刚无比。
要是刘正风此时,放弃金盆洗手,全力抵挡这一下,想要挡下来倒不是很难,但刘正风要是不放弃金盆洗手的话,想要挡下这一击就不容易了,这正是费彬的围魏救赵之法。
要是真的让刘正风金盆洗手成功,退出江湖的话,刘正风这件事情,又是在无凭无据的情况下,纵然是以他们嵩山派的实力和霸道,也在难妥善处理这件事情了。
因此费彬这一下,就是要逼刘正风放弃金盆洗手,只要刘正风的金盆洗手不成功,哪怕他们无凭无据,后面也有办法,颠倒是非黑白。
只是眼见这一杆大旗,距离刘正风,已经不足三尺之距时,这时又是一声破空之声响起,一枚铜板横飞过来,直接撞在了这杆五月大旗之上,将这个大杆大旗撞的倒飞而出。
直接钉在了一棵大树之上,这让费彬也是又惊又怒,怒的是因为这一枚铜板的影响,刘正风此时已经金盆洗手成功了。
嵩山派在要想办法对付刘正风,还有衡山派,就有些麻烦了。
惊的则是出手之人的武功,大旗本来就比铜板,大的多重的多,刚才那大旗子上,更是有着他的劲力催动,其力劲之足又何止千斤。
这种情况下,竟然被一枚铜板给轻易弹飞了,出手之人的武功,绝对是到了一种,可以堪称可怕的地步,至少他自己,是万万不能与之相提的。
甚至是他,在加上其他两个,埋伏在刘府之中的太保,恐怕也未必是这种高手的对手,有这种高手突然出现,还恰好是他们嵩山派,准备借由刘正风这个裂缝,打击衡山剑派的重要时刻,实在由不得费彬多想。
甚至费彬严重怀疑,袁初是不是,真的魔教中人,专门奉魔教右使曲阳之命,来救刘正风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