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陆续散去各行其责,只留下维康尼亚一人被法师老爷唤进了书房。
“查内姆,你这么急着把我带到书房里,是要办正事呢?还是找乐子?”
两厢独处之下,维康尼亚的眼神愈发地大胆火热,配上本就姣好艳治的面容与娇小却又霸道的身材,当真是说不出的万种风流。
张老爷面色平静,神情淡然不为所动,伸出手来极自然的将这个尤物揽入怀中,一搂一按,便觉得两团弹力十足的丰丘落在自己大腿上。
“岂可因私废公?先谈正事!”
领主老爷一脸正气,言语从容不见丝毫局促,方待继续开口,忽地感受到手臂处传来的温热柔软。
定睛一看,却不是一颗熟透的香瓜如同凝脂软玉一般紧紧抵抗着着他环抱的大手,稍一触动便是波澜起伏。
好贼子,竟敢带球撞人。
张大官人眉头紧锁,神色肃然,一记青龙探爪便要严惩元凶,却不防对方一个抽身站起,避开了那禄山之爪,扭动身姿又坐了下来,饱满的桃丘落在了另一条大腿上。
“呵尊敬的领主大人,您刚才可是要谈正事的呢,这又是在做什么?”
维康尼亚咯咯笑着,一只手撑在法师的大腿根部,身子前倾,螓首几乎与对方胸膛贴在一起,呵出的水汽挠得法师的脖颈有些微痒。
磨人的小妖精!
张大官人心中暗骂一声,晓得方才是着了对方的道,顿时冷静下来,脸上也不再挂着那副假道学的模样。
没有费唇舌去接女卓尔的挑逗,法师一边取出枚卷轴展开,一边享受着在那对自己大腿上不安滚动来回碾磨的桃瓣。
“你的责任除却带领怀言者们布置防线,拦截漏网之鱼外,有一项最重要的任务。”
虽是香玉满怀,法师的语调仍是舒缓平静,手指指腹在浅黄色羊皮卷上划过,精致的小羊羔皮的柔和触感令他想起方才卓尔那紧致的肌肤。
似乎后者更胜一筹?
不过这小小的涟漪转眼便被他压下,自顾自讲起了仪式要素:
“这项法术仪式的完成少不了你的协助,时机来临之际,你必须站在此处节点施展术法”
任凭怀中不安分的身躯如何婀娜摇摆,占够了便宜的张老爷仍是八风不动,显出了优秀施法者当有的专注水平。
也许是出于谨慎,又或是别的什么原因,法师今天的讲解特别耐心细致,良久后才完了事的他一拢书卷,推开怀中美人长身而立,面露微笑,似满足,似调侃。
“你今日如此淘气,竟敢调戏于本领主,实乃大罪。”
“不过念在你带队侦察清剿颇有功劳,又值此用人之际,本座暂不计较了。”
???
维康尼亚那张小黑脸挣得彤红,正要与面前这雄性加鲁克就到底是谁占谁的便宜分说一番,却又听得法师接着开口。
“这次要是功成,彻底解决高崖堡深处的问题,那么作为奖励”
法师故意顿了顿,随后说道:
“你的声望点数将会获得整整一百点的提升,这意味着什么你应该清楚的吧?”
不等女卓尔回应,一双大手便将其推出书房门外。
“再加把劲你就能荣获侍寝的资格了,我看好你哦”
“你这流口水的公洛斯兽,虚伪的加鲁克,敢摸不敢认么?”
维康尼亚直把银牙咬得咯咯作响,恨不得一口下去给对方断了根。
“去好好准备吧,夜女士的圣坛能否在高崖奠定可就看你的表现了。”
伴随着门扉合拢飘出的这句话让维康尼亚忽然愣在了原地,脸色忽明忽暗好一阵方才离去。
三天时间一晃而过,身居高崖领主之位的张元第一次站在了城堡入口,山风顺着峰峦形势川流涌动,扬起的气息截止于此峰顶,于失落的要塞前盘旋呜咽。
抬首仰望,高崖堡背靠山崖峭壁,地势险峻雄奇,巍峨耸立却又多有沧桑。
那经由巨石层叠累积的躯干仍旧坚固挺拔,缠绕其上的藤萝早已枯干,张牙舞爪间露出破败凋零。
张老爷不得不承认,这座前任的遗留着实是份大礼,抛开地理优势之外,城堡自身的规模结构与坚固程度在各方面都诠释了要塞的功能和定义。
当然随之而来的采光通风差劲和居住环境欠佳也是不可避免之事,只不过都是后话了。
法师一声令下,再度集结的怀言者们担起了开路先锋的职责走在队伍前列,被召唤出来的三星斧王、修补匠、两位二星全能骑士、二星冰女、两名光之守卫坐镇后方,共同拱卫居于中心的法师本人。
废弃已久的城堡内部阴暗潮湿,外界明媚的晨光被高墙阻隔在外,内部只余下不多的几个通气孔穿透下的光斑和前头开路先锋点燃的几支火把散发的微弱光芒。
好在无论是出身幽暗地域的怀言者们或是法师与棋子们都不会为此困扰,举止间毫无不适。
城堡占地宽广,内部的空间结构有些复杂,诺大的面积被划归为诸多房间厅室,不熟悉此地者冒失闯入还真就不好辨别方位。
毕竟现实中的城堡哪里似游戏里那般狭小简单,而高崖堡当年作为诺大一个伯爵领中枢,也不是十字路要塞这仅有几倾薄田的骑士领可以比拟的。
但这对于走在队伍最前方的两位牛头人奴隶战士来说根本不叫个事,在这群看似痴蠢的大块头面前,连地下迷宫和魔法迷宫都不好使,何况几个破房间。
毫不停留的大踏步向前,穿过早已肃清的一楼厅室走廊,直至逼近地厅入口处方才发现零星几头幽影与死灵怪物,应当是先前追击怀言者们冲出地宫游荡于此。
面对军容整齐的清剿队伍这群神志混沌的家伙们非但不逃跑,甚至还主动发起了攻击,而结局也是可想而知的。
过程干净利落、乏善可陈,扫清门卫后的法师站在入口前,望着那从地宫冒出的黑烟直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