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标是生命x,
但如果你们攻击,他们也会反击,切记,对手是生命x所带领的红色数据。”
“明白。”
陈汉升郑重点头,他头一回接触网络世界,带队离开数据长城之后,便遭遇到了攻击,他们的形象很怪异,
能找到许多游戏的影子,模模糊糊,还能看到糟糕的代码衔接,然而就是这样一堆奇奇怪怪的东西。
愣是让陈汉升带领的a组吃尽了苦头,这群连缝合怪都不足以称呼的怪物,愣是让a组还没有抵达预定的任务地点,就开始出现折损。
越深入,遇到这些模糊怪物的机会就越多,他们有的轮廓较为清晰的,战斗力也更强,勉强扛得住几发子弹就灰飞烟灭。
有的怪物根本就是一团乱码,连个外形都没有,更像是乐色,而就是这样的乐色,也令他们很难堪。
“组长,我观察过,这些怪物都是代码数据形成,我猜测,在网络世界内,也是可以使用计算机能力的。”
陈汉升:“?”
略微不懂,他不是学计算机的,对网络的理解就是那么的牵强,但组内有这方面的人才,“这些数据代码,
包括这个世界,无形中都是一种奇特的代码组合而成,嗯,这么解释吧,
咱们所处于的这层网络空间,其实就是最大众的版本,造型粗糙,如果我是数据生命,我肯定会跑到最顶层的网络空间,
自上而下的掌控数据,数据生命能做到的,我们也能做到。”
陈汉升听不懂,但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个刚刚从高校招募来的组员,说的可能就是针对问题核心,“你说,我听。”
“是!”被点名的,外形如同一条龙的组员很兴奋,推了推厚厚的眼镜片,“数据都是人为创造出来的,
包括我们见到的数据怪物,哎呀,说太多大家可能不太理解,我亲自示范。”
看着组员们一脸懵逼的表情,龙外形的组员推了推镜片,然后神奇一幕出现了,在他面前直接浮现出键盘。
甚至为了敲键盘更顺利,龙外形的组员干脆把龙爪弄成了人手,手指如飞的在键盘上快速敲打。
一抹光芒出现,紧接着一辆可换造型,一看就不可能出现在现实当中的战车出现,陈汉升张大嘴巴,仿佛吃了十斤的大米一样。
愣愣看着这辆战车发射导弹,把迎面而来的一堆红色数据怪物给轰平了,结果也是出现了孔洞。
“我明白了,数据构造而成的各种器物,杀伤力的效果,就是干扰,随后便是载体瘫痪。”
“懂了,只要我们的信息能力跟得上,完全可以换一种来进行战斗,或者干脆我们凭借想象力,在网络空间内,自由操控数据。”
“正解,外部干扰,也能造出信息数据的瘫痪,一旦瘫痪,再强的算力也不行,不过这是空话,
等同于蘑菇弹。”
陈汉升看着被反驳的没话说的组员挥了挥手,后者安静闭嘴,问道:“你继续说。”
“互联网的形式存在是信息交互,一旦瘫痪,人类本身也会受到影响,所以是最后杀手锏,
但我们也看到了,
其实很多怪物都是我们人类自己创造出来的,现在生命x闹的凶悍,但也是人为创造的,只要是人创造出来,
就能用人的思维方式去击败,我们现在处于网络空间内,根本不用在乎那些现实世界的规则,
在这里,只要我们保持能量的不断维持,在这场战役中,获胜的一方……”
听着组员巴拉巴拉一大堆,陈汉升指挥组员形成圈形,保护自己,重重拍了下龙外形的组员,“你很棒,如果活着,老子给你记一等功。”
信息发布回去,陈汉升哼哼道:“小伙子们,开始我们的想象力!”
当龙影这边开始想办法突破更高的网络空间,那边的白毅正跟生命x杀的如火如荼。
这是一座充满科幻风、魔幻风、诡异风格的基地,属性无为载体的龙首、机械身躯、利爪、背着一对壳的怪物,自身数据跟能力在不断的加强。
左右前后是几只有着无数触手的章鱼哥正快速的敲打着虚拟键盘,更干脆点的游戏里的上百万只超能力者百合子,正加速自己的能力不断攀高。
“啧,网络世界就是这么的神奇。”
白毅嘀嘀咕咕,显现出来的就是不近人情的电子音,他早就发现了数据可创造这个条件,给自己安排一具强悍身躯的同时。
也在不断的利用高超的算力对眼下的一切进行杀戮,如果生命x一旦增的多了,直接引爆数据载体,让那个地方成为空洞。
没办法,谁让他不是人,也不会干人事呢?
这样操作有好处也有坏处,好处在于暂时缓解生命x的数据大军毕竟自己老巢带来的战略压力,坏处就是,被轰掉的区域,似乎正在产生不可调和的垃圾。
任何算力都没有,它们就那样静静的存在着,这令白毅提起了警惕,心里盘算怎么用这些数据垃圾来坑生命x一把。
他又不是数据生命,只是以数据为载体的属性无,情况不妙就立马跑路。
按照他的本来念头,是直接来一发数据蘑菇弹,把这些都炸瘫痪了,全是乱码的数据垃圾,数据生命x牛逼你就用,白毅算他输。
不能用就乖乖的被制裁。
“我家主人觉得,同为数据生命,我们是世界上仅有的同类,我们应该互相依偎,共同联手,当世界的主人,
而不是自相残杀。”
看着眼前的红色和蔼老头说出的电子音,白毅也不惊讶,所谓两国交战不斩来使,“你家主人既然这么说,
但又一边加大兵力来围攻我的阵地算怎么回事?”
白毅也不敢跟他贫嘴,直接一发能量炮送这个使者回家,当即扩展开广播,“如果要和,就乖乖答应我的条件,别在这攀亲戚,
你不配!”
这则广播自然是传到了生命x的耳朵,他此刻的显现是一名少女,蹙着眉头看着自己的脚指头。
她不明白,为什么大家都是数据生命,在他的认知中,自己却不能跟他攀亲戚?
“继续加大兵力,令我的同胞占据的超算崩溃。”
很是难看。
剑光袭来,三名道人驾着飞剑,从人群中飞出,为首老道脸色冷漠,“何人胆敢阻碍官府办事!”
围观的武夫纷纷惊呼,御剑的道士都来了,乾丰城官府还是非常有能量的,至少非一般武夫能挑衅。
话没说完,武夫们又见到刚刚维护那小娘子的年轻道人御剑而起,稳稳停在七八丈空中,“何方野道,胆敢来此撒野!”
空山道人一个激灵,好悬差点没掉下去,愣愣看着眼前这个身着杏黄道袍,脚踏桃木剑,英姿飒爽的道人。
光卖相,就比自己更胜一筹,还有那气度,非小宗小观能教导出的道门修士,给两个弟子使了下眼色,二人也不敢发怒。
野道两个字,可是实打实的扎心,陈道长可一点不给面子,“三位道友看路子乃是剑修,
不知是出自青城还是蜀山?”
这语气,这态度,名门大派弟子的形象立马在空山道人心里树立了起来,蜀山、青城,都是蜀中大派,其中蜀山更是号称玄门正宗。
天下剑修都渴望去进修的宗派。
陈道长看着这三个道士的脸色,心里有谱,“贫道陈友,三位道友如何称呼?”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眼前三人虽然都御剑,其实是一种御剑之法,采取三才之妙,由领头的空山道人带领御剑,拉着余下的两个道人飞。
大路货。
“贫道空山,见过道友,道友有礼了。”
空山道人老江湖了,不自觉的把飞剑高度都降低了些,他看不出眼前年轻道人的路数,但却能知道,
他不是剑修,而是术修。
“空山道友,这件事吧,死者乃贫道兄弟,给个薄面如何?”
“诶我说陈友,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怂的,这几个野道士,打服就行了,你叽歪那么多干甚?”
玉娘跳脚骂道,喋喋不休指责陈友。
空山道人还没明白事情呢,眼前这位高道怎么会被这个小娘子指挥,迎面而来的便是一股飓风,暗道不妙,掐诀便是飞剑出鞘,铛了这一旋风。
二名弟子脚下飞剑顿时不稳,从五丈空中摔在地上,玉娘不解气的跑过去踹了两脚,从这个高处落下来。
那怕他们是八品,着实只剩下半条命了。
“陈道友,何苦如此!”
空山道人一边挥舞剑峰,抵挡时不时打来的飓风火焰,一边怒吼。
无冤无仇的,他这是干嘛!
“道友也别装傻了,你来帮王佐,这人要拆我兄弟棺材,贫道不答应,内人也不答应!”
陈友说着,反手就是一记掌心雷轰出,砰的一声雷光索饶,空山道人浑身冒烟掉在地上,武夫们吓了一大跳,齐齐后退到安全圈子里。
所谓神仙斗法,凡人退避,毕竟在这些人眼里能飞,打架还是招风用雷的道门修士,都是被归纳为神仙一类的。
但现在看着刚刚出场威风不可一世的神仙被另一个神仙两三下干趴下,大家目瞪口呆,特别是那些武夫。
其中不少是见过空山道人两个弟子的,知道他们平日里嚣张跋扈,用鼻孔看武夫,现在摔下来也是半条命没了。
纷纷不经意的踩过他们,或者干脆是某个武夫吐了口唾沫。
王佐更是吓的六神无主,他本就是郡学的祭酒,没啥修为,往日里低下的武夫自然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但对于更高档一些的道士,他还是有那么点敬畏心态,如今更是看到他大发神威的把自己认为是底牌的帮手给干翻。
他立马慌了神。
这也是一种错觉,归根结底还的是那位州牧身上,早些年一郡之学,那都是儒家体系的修行者担任。
自从大魏开始乱了起来,各地纷纷自立,儒家也将力量收缩回东南之地,空下来的制度不能缺,楚州州牧在自立那会,便令各地直接提携一位郡学祭酒上去。
有的还是郡学的学子,摇身一变成为郡学祭酒,可惜科举路断了,朝廷都只能管自己的一亩三分地。
这就给了如王佐这样靠着郡学上位,又有几分眼色与胆魄的人,成了司录主事,一举成为西楚郡最尊贵的几个人之一。
可谓是宾客如云,门庭若市。
这就供给了他这样的错觉,武力值惊人的武夫,也不过尔尔,也得听令于自己手中的权力。
所以别人站队的时候,他很明白自己的位置,左右逢源,两位真大佬倒也没想怎么样他,今日之事,却令王佐感到深深的可怕。
犹如那日在惠安县遇难,若非黄郡尊相救,恐怕现在他人都凉透了。
“野道士罢了,也就能欺骗一下小地方江湖。”
陈友不屑一声,落下飞剑,转而讨好看向玉娘,“贫道做的怎么样?”
“唯唯诺诺,客客气气的,你还能干哈,不就几个山沟沟里出来的道士吗,真的是!”
玉娘满脸嫌弃,陈道长笑呵呵的也不反驳,瞪眼看向一直发愣的武松,“那谁,赶紧的,把这个碍事的家伙给贫道弄走。”
“啊!”
武松耸然一惊,点头称是,招呼两名士卒,强行把王佐给扣押了下来,戴上镣铐,逼着跪在灵堂前,还别说,真有那么几分味道。
特别是这镣铐上还写着贪官二字,武松也是恼火,心里也是怕怕,程老弟还有这样的关系,可惜了,如果还活着,指不准还能结交上。
“你想怎么样?”
空山道人吞吐气机,看着陈友靠近,眼神抬了抬,满脸警惕,陈友无所谓一蹲,“空山道友,蜀中混那一路的?”
蜀中江湖十八路路路跟剑修有关,但论正统,蜀山、青城、罗浮这些大派才是扛把子,余下的小山小观不知凡几。
想要打听一个人对陈友而言很简单,空山道人眼中闪过挣扎,最后都化为无声的叹息,“唉,贫道双剑镖局总镖头,
多有得罪之处,还请道友见谅,贫道愿意赔偿。”
“不想暴露你的传承?”陈友音量大了几分,索性甩甩头,“算了,贫道也懒得打听,堂堂修士,混到去干镖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