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到元师的密令后,木须与叶仓两人只用半天时间就成功回到雾隐村外,毕竟汤隐村距离雾隐村的距离也并不远,木须如果愿意的话完全可以从大海上直接跑回来。
看着跟着在两人身前蹦蹦跳跳的忍鹰,木须叹了口气。
“不是说好了不能拔毛的吗?”
“可是老大!这个家伙居然说我是个笨蛋!”待在木须背上的沸鱿大声告状。
沸鱿一连串嘤嘤嘤的声音,让忍鹰不断回头冲着木须鸣叫,估计是在控诉沸鱿的暴行。
听着两个嘤嘤怪的争吵,木须只感觉一阵头疼。
看了眼在地上不断挣扎的走地鹰,木须将沸鱿的刀袋拉上,将忍鹰抓在里,不知为何但是木须的样子看上去无比凄惨。
叶仓看着木须一副心累不爱的样子,在木须的身后忍不住的偷笑。
木须抓着的忍鹰也放弃挣扎,化作指南针,随着木须与叶仓两人在林穿梭,忍鹰的脑袋也不断移动着告诉木须方向,就这样两人很快就来到一棵大树下面。
而忍鹰估计是怕被元师看见自己这副惨兮兮的模样,无力垂下脑袋,在木须的选择装死。
“就是这里。”看着戏份颇多的忍鹰,木须知道元师就在附近。
然而与叶仓在原地等待许久,元师都没有出现,木须也只好站起身来查看附近的情况。
银色的眼睛看着周围的一切,木须很快就发现面前这棵大树颇有问题。
木须的眼睛虽然不能像白眼那样可以透视,但是有着远超白眼的缩放能力,让木须能够看见常人根本无法注意到的细节。
此时在木须眼,眼前的大树虽然看似浑然一体,可是还是许多奇奇怪怪的缝隙,而这些缝隙里布满各种封印术式,很明显大树本身就是关的一部分。
同样虽然有着忍者的遮掩,但是木须还是看出大树上的树洞里的灰尘,与旁边树干上的灰尘并非同一时期,所以顺着这条线索看向树洞里,木须自然不会错过元师以及其他人留下的,遍布树洞底的五个指纹。
将指对应着其他人的按压的方式,木须将摁在树洞底部并且微微注入查克拉,不断的试探并侧耳倾听树干内部的声音,木须十分轻松的就找准应该输入查克拉量的多少,成功将暗门打开。
人肉探测仪木须与叶仓对视一眼,随后就带着忍鹰朝着昏暗的隧道里前进。
“我早就说过,这个小子是一名想当出色的忍者。”
木须只是沿着隧道往里深入一段距离,就看见元师以及一众长老。
“元师大人”木须后退半步牵起叶仓的,朝着元师等人打着招呼。
“真是不错的女人啊!干柿清河那个老家伙看见的话一定会笑醒的。”
元师看着木须护在身后的叶仓,出声称赞打破双方对峙的尴尬,算是代表其他人接纳叶仓。
在这紧要关头,元师不想因为这一点小事让大家心生芥蒂,所以主动上前带着木须与叶仓原路返回走出地下通道,并没有让二人进入秘密基地之。
而长老们也带着自己的亲信回到秘密基地之。
“不错,真的不错,看来你是真正找到属于自己的归宿。”
走出阴暗的隧道,元师站定身子认真的看着面前的一对佳人,不断的称赞两人。
忍者是个注定会经历多次背叛的职业。
不少忍者处于适婚的年龄,却没有找自己的另一半,原因就在于此。
所以在整个忍界之,大部分忍者都是可怜的单身狗,难得有一对夫妻都一定会很长久。
所以看着自己关心的晚辈能够找到一位举案齐眉的佳人,元师是真的发自内心的祝福二人。
“等一切结束后,你们就回来举办婚礼吧,我想你的父母也一定会很开心的。”
因为元师已经派出青与照美冥两人确定枸橘矢仓此时的状态,所以元师倒也不着急给木须派遣任务。
找一块干净的石头坐下,元师就好像家慈祥的长辈,让叶仓坐在自己身前与她聊着家常。
事实上元师也确实算是木须的长辈,干柿一族老一辈人里没有一位与木须有关联的忍者,大家虽然抬头不见低头见,可是要说亲密关系,还是元师要更加亲密一些。
有着一位睿智的老人牵头说话,叶仓也没有之前的局促感。
期间聊到叶仓被村子背叛,元师也数次适当的表达对砂隐村的高层不满,完全忘记当初在这其牵线搭桥的主力就是自己。
同时作为一名阅历丰富的老者,元师总是能够说到叶仓的心坎里,尤其是有关村子的问题,元师的话术可比木须强太多,言两语就让叶仓捂嘴轻笑,对元师也左一句“爷爷”右一句“爷爷”的叫着。
一时间木须居然感觉自己才是一名外人。
看着元师与叶仓两人和谐的状态,木须露出欣慰的笑容,想了想没有将装死的无毛忍鹰交出去。
这只忍鹰似乎也不想在主人面前露出自己的惨样,老老实实的抓着木须的腕继续装死,至于沸鱿也很老实的缩在刀袋里没有说话。
一人一刀一鹰就这样无比乖巧的坐在一旁。
也就在一切都显得无比祥和温馨的时候,不远处传来一连串脚步声。
木须起身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就见许久未见的青与照美冥两人从林走出来。
“好久不见啊!木须前辈!”两人看着木须,都显得有些激动。
木须对两人点了点头算是应下,扭头看向元师。
青与照美冥两人也反应过来,赶紧施展一连串的势与元师对上暗号。
见能够对上暗号,元师也没有放松警惕,只是让青与照美冥两人远远的汇报着情况。
许久没有回到忍村的木须也通过两人的诉说了解到村子里到底发生多么大的事。
“也就是说枸橘矢仓确实有被人控制的痕迹,但是不清楚什么原因矢仓选择任由被对控制吗?”元师听完两人的汇报,无奈的叹着气。
从来没有哪种忍术能够控制他人一辈子,尤其是这种让人沉浸在幻觉之的忍术更是如此。
随着时间的推移,基于忍者大脑记忆构造的幻境将会变得扭曲且重复,就好比大家长时间反复看一个汉字,越是看下去就越会觉得陌生。
同时在大家潜意识里,能够记住的往往都是那么几段难以忘记的记忆。
所以很多人陷入幻术后往往第一时间无法察觉,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也能够迅速察觉到不对。
而这个时候就是实力的对拼,实力相差越多幻术越是难以解除,精神状态越差越难以解除。
这也是为何有些幻术会将敌人拖入十分危险的幻境,通过精神上的攻击不断消磨敌人的意志,直到最后敌人将会成为待宰的羔羊。
在这个幻术高已经绝种的时代,枸橘矢仓作为一名影级忍者,居然轻易被敌人控制这么久,这本身就说明里面有很大问题。
一方面证明敌人的幻术真的很强,可是另一方面也证明枸橘矢仓自己并不想走出幻境。
而能够让枸橘矢仓不舍得走出来的幻境,也一定是他最意难平的事情,所以元师第一时间就猜测到敌人的幻境是什么样子。
“矢仓他终究还是无法解脱出来啊。”元师低声说着,语气里充满感慨,不过随后目光变得无比冰冷,“既然他不想出来,那就给我把他从那个该死的幻境里拉出来。堂堂一村之影,被人肆意控制,沉浸在虚幻之成何体统!”
“青,照美冥,你们两个人想办法将枸橘矢仓的身上的幻术破解掉,还有他的亲卫队也是。木须,你将那个躲在枸橘矢仓背后的敌人给我找出来,然后让他知道他惹错人了。”
元师的气势一瞬间发生变化,上一秒还是一位十分和蔼的老人,下一秒却成为一名饱经风霜的斗士,这让叶仓感到十分的有,因为透过元师等人,叶仓算是了解木须的性格到底是怎样形成,这种从点滴之处了解自己爱人的方式让叶仓很喜欢。
“是,元师大人!”人大声应和。
“那么小叶仓,你就在这里陪我这个老家伙聊会天吧,整日里面对那几个老混球,我感觉自己的血压都快上来了。”又一次变回和蔼老人的元师对叶仓说着。
毕竟这件事情算是村子里的丑闻,所以元师并不希望叶仓参与进来。
叶仓看了木须一眼,点头答应。
“对了,木须你走之前先把的土鸡给我留下来,正好我也想喝鸡汤了。”
元师看着木须抓着的没毛土鸡,不知为何,总是感觉有些眼熟。
木须: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微笑。jpg
忍鹰:“嘤嘤嘤”
木须人最后还是走了,留下元师与叶仓两人,外加一只缩在元师怀里哭诉的“土鸡”。
“那么前辈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做?”照美冥看着干柿木须,眼充满了崇拜之情。
作为雾隐村如今的门面担当,木须在村子里的名声还是很高的,当然这是在木须“死亡”之前,自从木须死后,呼声最高的则是沸鱿,毕竟雾隐村的忍者们还是很相信一把忍刀能够成就一名伟大忍者的。
“按照元师大人所说的,你们两人负责解除矢仓以及他身边所有人身上的幻术,而我,将会逼出那个躲在阴暗角落里的小人对了,村子里现在已经没有平民了,对吧?”
“没错,木须前辈,因为矢仓的命令,村子里所有的平民都被赶出了村子,大家只能在村子不远处的地方建立一个集会,方便与村内的忍者交易”
青回忆着矢仓的政策,有些无法理解矢仓口的纯度到底为何物,不过一想到这并非矢仓本意,青的双就下意识握紧。
“胆敢如此戏耍我们的影,不可原谅!”
不知不觉间,人来到村子外面,木须看着熟悉的大门,让两人先藏起来。
“想不到有一天我这个杀也要站在明面上叫阵。”木须全身查克拉爆发,蓝色的查克拉冲破云层,忍村里所有人的忍者都注意到村子外的动静。
“然后接下来要做的就是”木须感知村内大批的忍者朝自己过来,双快速结印。
“水遁大爆水冲波!”恐怖的水流从木须的嘴里吐出,本就湿气严重的雾隐村这次彻底被木须的巨大水牢困住。
“开什么玩笑?”所有雾忍在木须的水牢里挣扎着,大家看着将整个忍村包裹的巨大水牢,只感觉面前的敌人是个无法抗拒的怪物,在一旁看着木须施展忍术的照美冥和青更是如此。
不过巨大水牢并没有存在太久,就见水影办公楼里,一阵巨大的旋风搅动着木须的水牢,将木须的水牢破坏。
湍急的水流冲刷着街道,将这个村里一切腌臜物冲出村子,大量忍者被大水席卷,一时间失去反抗能力,不过重要的还是成功将枸橘矢仓从屋内逼出来。
“你疯了吗!干柿木须!”站在水影办公楼屋顶上的矢仓看着干柿木须,那张娃娃脸露出的急迫表情让木须感到厌恶。
“是你疯了才对吧。”木须看着枸橘矢仓,施展数道忍术。
明明是速度并不快的忍术,枸橘矢仓的身体却仿佛有延迟一般,每一次移动都显得无比迟钝,也因此被木须的忍术伤到,即使到了这个时候这个家伙仍然不想从幻觉里退出来。
“真是个无可救药的男人。”木须说着也不在关注枸橘矢仓,毕竟现在的矢仓在被人控制的情况下破绽百出,很明显对也没有将精力放在控制矢仓的身上。
此时远处的青正不断的结印将那些了幻术的忍者唤醒,偌大的村子里水影亲卫队居然全部招,雾隐村如今的状态算是彻底坐实最弱忍村的称号。
“出来吧,臭虫!”木须一拳将枸橘矢仓击倒,并且扔出村子,扭头看向平静的水影办公楼。
“很好”一声低沉的声音在水影办公室里响起,一个男人来到阳台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