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老爷,这要是未央跟锦央舌A吻……锦央这长舌头不得伸到未央的胃里才有感觉啊……”
未央十分抗拒锦央这种不尊重的人的举止,脑袋往后使劲躲避。
锦央回头难过地看着大鬼使独孤淼儿央求:“淼儿,我活了快七百多年,只闻过他一个这么香的……”
墨锦言听了这话可就不愿意,他长相也不俗,乃是逍遥门第二美男子(往下是师妹和兽族熊猫浪淘沙),当即夸口道:“难道我就不香吗?我三天洗一次澡,比他香多了。”
锦央又补充道:“这么香的生魂,我必须要吃了他饱一饱口福!”
墨锦言随即扭曲着脸疯狂解释:“我说错了,我最臭了,我七天不对,半年洗一次澡,我就是你们女人嘴里经常说的臭男人,你要吃就吃未央,可别吃我啊,要不然给你吃出啥胃病就不好了。”
“油嘴滑舌、贪生怕死,你给吾闭嘴!”
大鬼使独孤淼儿嫌墨锦言呱噪,暴喝一声,吓得墨锦言赶紧闭嘴,把锦央拉到一旁小声嘀咕,墨锦言和未央竖起耳朵偷听。
“你要是想吃的话,吾可就不拦着你了,最好就地解决,你有口福,吾也轻松。”
大鬼使独孤淼儿得意坏笑。
“好啊!好啊!”
锦央跟着附和。
“吾的意思这样一口吃了他们未免太便宜他们了,不如先奸后吃?”
大鬼使独孤淼儿七分清醒,跟锦央一样,擦着口水奸笑。
“啊?”
墨锦言暗叫不好:先奸后吃?这不是杀人诛心吗?这可不行,赶紧对着大鬼使独孤淼儿喊道:“先奸我!先奸我!再吃他!再吃他!我心甘情愿!”
“哈哈哈哈!淼儿你的主意不错,哈哈哈哈!”
锦央和大鬼使独孤淼儿同时大笑不止,想象起了接下来的画面,只不过锦央不知道这个先奸是什么意思,看着大鬼使独孤淼儿笑的那么开心,想来是极好玩的事情。
未央看着锦央和大鬼使独孤淼儿坏笑,吓得赶紧哀求:“姐姐们!不要啊!不要啊!”
墨锦言哭丧着脸抱怨起来:“未央啊未央,我就不该答应你,我一个黄花大男孩,还没有结婚,就要被冥界的鬼仙先给奸了,我这到哪里去说理去啊我……”
“带下去!洗个干净!”
大鬼使独孤淼儿一声令下,五花大绑的墨锦言和未央被两个鬼差押解到了阴司大殿后堂洗澡,锦央对着大门一抬手,阴司大殿大门紧紧关闭。
阴司大殿前八万里黄沙传来墨锦言像是被羞辱后的哭声,比之在地狱受刑的恶鬼的叫声还要凄凉。
-------------------
墨锦言和未央被绑在两张桌子上,大鬼使独孤淼儿坐在墨锦言旁边淫意飘飘的去抓墨锦言的胸肌,坐在未央身旁的锦央啥都不懂,只是有样学样,大鬼使独孤淼儿怎么调戏蹂躏墨锦言,她便如何怎么调戏蹂躏未央。
大鬼使独孤淼儿抚摸着墨锦言宽广的肩膀,不停飞眼,勾引墨锦言,墙根边的恶鬼驴子不知道是嫉妒还是看不过眼,翻着白眼唾弃:“**棍!”
大鬼使独孤淼儿兴致不减,不羞反得意道:“淫你了?还是淫你全家了?”
“你一个女鬼仙,当着你手下和我的面,居然能做出这种事情,我在阳间的时候还知道避着人呢,恶心!啊呸!恶心啊!”
恶鬼驴子呱噪不已,大鬼使独孤淼儿松开墨锦言,从别处找来一个木桶,盖在了恶鬼驴子的脑袋上。
这才安心返回墨锦言旁边继续调戏蹂躏,锦央等着学习。
大鬼使独孤淼儿喝退左右鬼差回冥界,此间只剩下她、墨锦言、锦央和被锦央调戏蹂躏的未央,更加的肆无忌惮,骑在墨锦言身上,冲着墨锦言淫笑,那个桌子上的锦央亦是如此。
墨锦言那叫一个嫌弃,若是阳间活人便罢,可趴在他胸前的乃是地府女鬼仙,那种滋味该是如何,墨锦言想都不敢想,生怕得病什么的。
“小帅哥,不要哭丧着脸,来给吾笑一个!”
大鬼使独孤淼儿往前一爬,脸的下方是墨锦言凄凉苦笑的愁容,同时墨锦言看到了大鬼使独孤淼儿那宽松的黑袍露出的朦胧深谷幽,差一点流出鼻血。
“这个女色鬼,不去妓院里当“仙女”可惜了了,怎么安排在这个鬼地方,真他娘的屈才!”
墨锦言觉得大鬼使独孤淼儿不应该属于这里,心里正发着牢骚,压在墨锦言身上的大鬼使独孤淼儿的黑红双唇便向他亲来,那边桌子的锦央也跟着学。
“不行!锅里的水快干了!”
锦央想起来正在烧的煮饭热水,跑到后厨一看,出来时拿着一把菜刀,站在了被绑在桌子上的墨锦言和墨锦言身上的大鬼使独孤淼儿的旁边,直勾勾地看着。
黑红嘴唇还没落下,锦央拿着菜刀盯着正要往墨锦言嘴上亲的大鬼使独孤淼儿,令后者十分尴尬。
“看着呢,有人看着呢。”
墨锦言赶紧找借口制止,大鬼使独孤淼儿其实早就感觉到了锦央那两个大眼睛盯着她看,搞得她很不自然,兴趣少了三分。
“我说大傻子,你不能不能别盯着吾看?搞得吾都不好意思亲她了。”
锦央笑着解释道:“你快点奸他,锅里水都烧开了,我等着吃了他们呢。”
大鬼使独孤淼儿再度向墨锦言亲去,可快要亲到墨锦言的时候,大鬼使独孤淼儿还真就下不去嘴了,有个人盯着自己做那种事情,还是熟人,搞得更加不好意思了。
“您这到底是亲还是不亲?”
墨锦言看着犹豫不决的大鬼使独孤淼儿询问。
大鬼使独孤淼儿又看了一眼冲着她傻笑的锦央,不好意思道:“这一时半会的,还有人看着,吾还真下不去手,需待吾培养培养感情再说。”
墨锦言长舒一口气,庆幸憨傻丑陋的锦央在旁,间接的保住了的贞洁,可骑在墨锦言身上的独孤淼儿的手却不老实,在墨锦言上半身摸索游走,搞得墨锦言不停哆嗦。
“锦央,求求你吃了我和墨锦言师兄吧,我们宁可被吃也绝不受辱,也不枉我来这黄泉寻你一场!”
大鬼使独孤淼儿那污言秽语实在是难以入耳,未央不忍心自己的好朋友墨锦言被色胆包天的大鬼使独孤淼儿侮辱,决心站出来说话,他心想即便是此行成功,但要是让楚浪晨曦和花浓儿知道了墨锦言被冥界大鬼使独孤淼儿给奸了,估计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他。
“啊?我宁可被奸,也绝不被吃!”
墨锦言赶紧呼喊,心里怒骂未央擅自替自己做主意,但大鬼使独孤淼儿的手不停地撩拨墨锦言,搞得墨锦言很是难受。
“墨锦言师兄别嘴硬了,你我认识时间虽然不是很长,但是我还是很了解你的,你是世间如莲花的正人君子,如果因我今天被女鬼仙侮辱,想来你也会不堪羞辱自杀,与其自杀,还不如被她们吃了的好,咱们就算是死,死也要死得有气节。”
绑在另一张桌子上的未央情绪激动,十分惭愧,觉得太对不起墨锦言了。
“我还……”
墨锦言想说我还受得了,可锦央却打断了墨锦言,冲着未央道:“寻我?不会吧?”
“一个月前,我在宗门中打坐,忽然信念一动,想到了年幼时曾去黄泉与你见过一面,自此心下难安,日日夜夜思念于你,按捺不住情思,欲要单独赴阴司归路寻你。
辞别之前告知师父他老人家,他老人家说我桃花劫至,命犯春水,一切都是天意,让我特来寻你,看看能否断了这情思亦或者……。
师父他老人家知道我灵力一般,万一一人入冥界被恶鬼所伤,故此特邀名震雾隐神山逍遥门开山祖师逍遥子的转世灵童墨锦言师兄与我共赴冥界阴司归路,这才来赶来看你,哪知……”
未央把头歪向骑在墨锦言身上撩拨不止的大鬼使独孤淼儿,示意锦央赶紧帮忙说话啊。
原本一脸春水向下流的大鬼使独孤淼儿忽然严肃下来,放过墨锦言,墨锦言长舒一口气,搂住锦央来到了未央旁边。
“锦央,这个叫什么未央的比那个还要油嘴滑舌,你莫信他,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不,他们的嘴比鬼还可怕,你信他不得。”
大鬼使独孤淼儿作势就要扇未央几个嘴巴子。
“锦央,信不信由你,你我初次相见乃是天意,如今天意命我思你念你命里寻你,若是真的被你给吃了,我亦当做天命,只求你饶了墨锦言师兄,来吧吃了我吧!”
未央说吧闭上眼睛等着锦央露出獠牙将他一口吞了。
那一桌的墨锦言右手悄悄竖起大拇指:“好兄弟,等我回去了,一定给你多烧纸钱,不对,你魂魄被阴司女判官吃了,那就是魂飞魄散,死上加死,不存在了,那正好,连纸钱都省了。”
面对未央一番直白的告白,从不知情字为何物的锦央心不知不觉的软了下来,尤其刚才在此见到在鬼头判桌下面见到未央时的样子,锦央的心中有无数星辰组合成了未央那发光发热的脸庞。
她犹豫了。
“淼儿,他好香,我受不了!忍不住了!”
锦央吞吐着口水举起了菜刀。
大鬼使独孤淼儿搞不懂锦央的脑子里是哪跟弦不对,自己在未央身上闻了一下,觉得跟墨锦言身上味道差不多啊,不由得问道:“吾真搞不懂你,他到底哪里香了?”
“不行,我忍不住了!”
锦央露出了尖牙利齿想要一口吃了未央。
“你这幅架势,是要生吃啊?”
大鬼使独孤淼儿还是第一次见锦央如此吃鬼魂。
“嗯……”
锦央点头如捣蒜。
“未央兄弟,希望你身上的几两肉能喂饱锦央这个吃货,要不然我也跟着遭殃。”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墨锦言心里默默祈祷。
咚咚咚!
紧闭的阴司大殿大门被人敲响。
“谁啊!”
锦央试探询问,大鬼使独孤淼儿也十分忐忑。
“地藏。”
门外传来地藏柔和的声音。
“完了。”
锦央暗叫不好,殊不知大鬼使独孤淼儿比她更紧张:“这和尚来了,吾可就不能行奸污之事了,而且冥界规定不能吃生魂,这个和尚怎么这个时候来了?你赶紧把他俩藏起来。”
“那你刚才还想先奸后吃!”
锦央这才明白大鬼使独孤淼儿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为了行什么奸污之事,跟着她一起装傻,只不过锦央是真的憨傻。
“还废话什么,你快点藏起来,让地藏王发现咱们窝藏生魂还要先奸后吃,你我都要被冥王责罚。”
-------------
阴司大殿外,和尚地藏继续敲门对内呼喊:“锦央,开门!”
殿内的锦央和大鬼使独孤淼儿紧张对视,心脏快要从嗓子眼里跳了出来。
“锦央,你怎么还不开门?到底在干吗?”
和尚地藏对着阴司大殿使出一个佛手印,阴司大殿大门大开,和尚地藏悠然地走了进来。
“你干什么呢?”
和尚地藏走到坐在鬼头判桌前装腔作势的锦央面前质问,左右环顾,除了靠在墙根的恶鬼驴子,再无其他。
“我……”
锦央两个眼睛滴溜溜一转,心虚笑道:“我……我这不是坐着休息呢嘛。”
“坐着?看看你紧张的样子!”
和尚地藏不用细加揣摩,便知道锦央在撒谎骗人。
见四处如往常一样,看不出任何端倪,和尚地藏也不方便询问锦央为何骗人和迟迟不开门,走到能说话的恶鬼驴子旁边,掀起他头上的木桶。
“你在干嘛?”
和尚地藏质问恶鬼驴子,恶鬼驴子只有半截身子,动弹不得,不知如何回答,锦央却对着他不停地偷偷眨眼暗示。
“那她在干嘛?迟迟不开门!”
和尚地藏指着锦央质问恶鬼驴子。
恶鬼驴子经过这些年和锦央朝夕相处,早就是锦央的好朋友了,所以心领神会,朗声道:“她都快七百岁了,你凭什么管他?我头上盖个木桶,我怎么知道她在干嘛?麻烦大和尚你动动脑子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