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帆,最近你家里的压力还大吗?”洛紫开口问。
家里?
压力?
徐帆懵了下才反应过来,想起曾经对洛紫说过的谎,顿时苦笑一声。
“就那样吧!只要我不断地花钱,身家不断地缩水,他们就不会找我的麻烦。”
“看你这样,我心疼。”洛紫主动拉起徐帆的手进行抚慰。
“有你在身边,我感觉空气都是香甜的,所谓财富都只是过眼云烟罢了。”徐帆一个谎言接一个谎言,心中生出罪恶感,但手上的感觉蛮好的。
“只要你愿意,我会一直待在你身边。”洛紫笑得更甜了。
在她脑海中的徐帆,除了有钱,最大的标签就是悲壮!
生于大富之家,却只享受了二十年的富二代生涯,在接下来的岁月中只能散尽家财,从云端跌落谷底,不对,是只能留下最基本的生活保障。
从近来的接触来看,徐帆是文武全才,既能拉小提琴,又有以一挑九的武力,一看就是小时候严格训练过的,是真正的贵族,原本可以在家族中独当一面,可现在成了一地鸡毛。
如果换做是她,绝对会选择拼一把,将手中的财富化作资源和武力,对抗家中势成水火的另一方,要么接过家族的权杖,要么轰轰烈烈地死,而不是选择妥协、沉沦,太懦弱,太窝囊!
可换个角度想,放手也是需要大勇气的!
她能体会到徐帆心中的痛苦和煎熬,帮不上忙,只能在精神上鼓励。
徐帆不知道洛紫的浮想联翩,却能感受到洛紫的关心,这种感觉真的挺好!
气氛变得温馨暧昧,可还没来得及发酵,就被江源的来电打散。
“江源,什么事?”
“啥?你又失恋了?”
“你已经喝了一扎啤酒?”
“你不想活了?”
徐帆挂断电话,一脸歉意地看向洛紫。
“阿紫,不好意思,我好兄弟失恋了,现在喝得酩酊大醉,还要死要活,我得去看看。”
“哦,好的,正事要紧。”洛紫很理解。
徐帆以最快的速度把洛紫送回别墅,然后又把车开到安禹诺所住的楼下。
顺便提一句,安禹诺平时租住在距离海州大学很近的单身公寓里,周末和假期才回家住。
安禹诺的打扮十分清爽。
凉鞋,七分牛仔裤,白色花边衬衣,一个湖蓝色的包包。
但女神嘛,穿什么都显得那么美,依旧是太阳一样的存在。
安禹诺上车,就看到徐帆的视线像是固定在自己身上似的,不由心中一喜,脸上却是十分淡然。
“打算看到什么时候?”
“天荒地老!”
安禹诺甜笑,不接话了。
将布加迪凯龙放在停车场,两人步行走向隆东音乐厅。
晚上七点多,正是人流高峰,摩肩接踵。
徐帆想都没想就握住了安禹诺的玉手,后者稍微挣扎了一下就听之任之。
两人的模样,像极了一对情侣。
徐帆感慨良多。
觊觎多年的女神,一朝牵手,那种成就感,非外人可以体会。
真要形容,那就是如梦似幻。
甜,自心底溢出。
浪漫,在两人身周环绕。
徐帆甚至想让时间在这一刻定格,永远永远!
检票的时候,音乐厅的员工仔细打量了徐帆两眼,好眼熟,貌似之前见过……
已经是第三次听音乐会了,徐帆半点兴趣都没有,注意力全在安禹诺的玉手上,恋恋不舍,甚至在评盼安禹诺和洛紫的玉手有什么不同,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各有千伙。
安禹诺的玉手更加细长,洛紫的玉手更显丰腴。
反正手感都一极棒,可以摸到太阳系毁灭!
安禹诺之所以约徐帆出来,一是为了加深两人的了解,二是真想听音乐会,可玉手被摸呀摸,以至于无法专心,小心脏扑通扑通地乱跳,好像心房里关了一只不安分的小鹿。
是不是进展太快了?
被人看到怎么办?
安禹诺想把玉手抽回来,可又怕恼了徐帆,只能忍气吞声,可为什么心底有那么一丝丝窃喜呢?对,一定是幻觉!
两个小时后,音乐会结束。
趁着鼓掌的机会,安禹诺才恢复了对玉手的控制,可往外走的时候,又被徐帆的手握住了。
阴魂不散!
“去吃夜宵吧,我有点饿了。”徐帆开口。
“好吧。”
吃夜宵时两人边吃边聊,主要内容就是刚才的音乐会,竟然有不少的共同话题,这让安禹诺感觉十分奇怪,徐帆不听也能有这么多见解,难不成可以心分两用?
夜宵足足吃了大半个小时,回家的路上又花了半个小时,等两个人站在公寓楼下,发现时间已是十一点多。
“今天的音乐会很棒,谢谢你能陪我一起听。”
“应该说是我的荣幸才对。”
“那上楼了。”
“我送你上去!”
安禹诺愣了一下,樱唇张开却不知道该说什么,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了默认,转身上楼。
徐帆大喜,立刻跟上。
到了公寓门口,安禹诺停了,头低着,脸蛋嫣红如血。
“谢谢你送我上楼。”
“那个,我能不能在这借宿一晚?”徐帆突然开口。
安禹诺睁大了眼睛,不祥的预感成真。
“禹诺,我没有其它的意思,只是时间太晚了,宿舍的门已经关了,我没有其它的地方可去。”
不能睡酒店吗?
安禹诺想这么问,但最终没能问出口,牙一咬,转身,开门。
“耶!”
徐帆乐得眉开眼笑,赶紧跟了进去,一眼望去,多是绿色和粉色,满满的温馨感,还有一股子沁鼻的清香。
他没有过于邪恶的想法,只是想加速两人之间关系,这才一再试探。
结果也很喜人,安禹诺一退再退,95点的好感度相当给力。
安禹诺不说话,手足无措,好像脑袋宕机了一样。
“我睡书房就行。”徐帆缓解安禹诺的尴尬,“还有,我能冲个澡吗?”
安禹诺本能地点了下头,可随即就意识到不妥,洗澡不是干那事的前奏吗?她还没来得及反对,就见徐帆三下五除二脱掉了外套,一溜烟跑进了浴室,然后就传来哗哗的水声!
安禹诺又呆了几秒钟才彻底回神,顿时脸红得跟煮了似的。
完了!
严守了二十一年的节操今晚怕是不保!
一会要拒绝吗?
拒绝,徐帆有可能生气!
不拒绝,她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怎么办?
急,在线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