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宴会摆的很有意思,根据势力强盛和关系好坏,进行了井然有序的排列,而且规矩森严,连坐的位子都规定的很好,显得非常的压抑。
门口的是一些打手的预备桌,都是我们的人,一旦生什么事情都会第一时间冲过来,再往后就是一些不入流的小混子,比如什么张哥李哥的,这种人在一些地面吃的非常开,却没有心思创立任何势力,或者说,他自己是一种势力,只是孤家寡人基本上没有什么手下可以用。
这种人三叔告诉我要多加接触,毕竟是地头蛇,对我们以后的展很有益。他们看到我来,都站起来了身,然后就是一些特别恭维的话语。
我心里冷笑,嘴上却和他们互相吹捧,然后慢慢向里面推进。
然往里面一层就是一些大帮派的嫡系子弟了,他们很多人都已经彻底转型,有商人,是军人,甚至还有小的官员,他们和我热情握手,说的话语十分官方。三叔告诉我,这些只是他们帮派势力的投资而已,因为不直接继承帮派,所以没有资格靠近最核心的那一桌,我笑笑,但是对他们还是十分热枕,这些可能就是我以后关键的人脉。
再核心一些,就是我们铁血帮和其他大帮派的位子了。
洋洋洒洒,居然有好几十桌,每一桌都是不同的势力,一向宽敞的金月大酒店此时也显得十分的拥挤。
当然,众星拱月般的,还是最里面的五张大桌。
每个势力的核心人物都坐在这张上,他们神色各异,互相低声交谈。
在里面是一个包厢,绣着青色纹路,里面有几个人影,我拉着谢染走进去。
只见三叔、二叔、竹云,还有三张特殊的生面孔一起坐在那里。
我知道,那里就是我的位子了,拉着谢染快步而去。
谢染的手在颤抖,我知道她非常害怕,我心里叹息,本来想着不要带其他人来,但是又没有办法,毕竟我现在身份特殊,如果连妻子这样的家眷都要藏着掖着,会让其他帮派看笑话,这也是三叔特别跟我提过的。
我只能将谢染抱得更加紧了一些。
那三张生面孔都带着特别凌厉的气势,身上穿的都是深黑色的西服,有一种教父的味道。
两个人都留着浓密的胡须,油量的背头,看起来就是十分成熟的样子。只有其中一人带着眼镜,留着丸子头,十分特殊。
三叔跟我一一介绍,他们都是和铁血帮一起生活在上江区的帮派,互相有竞争,真正的仇家没来,只剩下三个平时和铁血帮关系不错的帮派。
分别是搞夜场的王子龙,开赌场的姜战,剩下的三叔没跟我说他是做什么的,只告诉我叫他李木,但是他一身儒雅的气质令我感到十分奇怪。
没跟我说自然就是那个戴眼镜的了,我偷偷的观察他,现他也在平静的注视我。王子龙先来和我交谈,他约莫四十出头的年纪,浑身气质仿佛天成,他说话的总是带着一股不怒自威的味道,我明白,搞高炮的谁没点独特的气质。
他和我交谈,他一直在上江区放贷,业务不大,只是涉及普通的学生而已,一般的中学生总会有特别想买的数码产品,比如米国的果子,这种科技产品又贵又奢侈,家里人一般不让买,他们又特别喜欢,只能找他们购买。
所以这也是王子龙除了夜店生意以外,最赚钱的一点。
他从深圳那边订了很多的果子手机,让那些学生花一千块拿去,但是写下分期的借条,一直偿还,动辄提高月租,还遥遥无期,学生们敢怒不敢言只能乖乖交上月租,又不敢和家里人说,所以收益极为稳定。
他劝我也一直搞这个,除了果子以外,其他的产品也深受学生们的喜爱,他的名声基本臭了,希望靠着这颗大树继续挥,更加变本加厉。
我淡淡一笑,并不接话,这种生意我根本不屑做,王子龙表面上和我近乎的很,还想介绍生意给我,实际上估计也是想坑我一笔,我看到三叔的神色慢慢变冷,便打了个哈哈,敷衍了过去。
然后是姜战,他倒是有些老态,已经五十岁,但是身体依然硬朗,据说曾经是参加过边境战争的老兵,身上气质更加深刻,令人不敢直视。
他倒是和我提了一些关于赌场的事情,他希望能够开一个两家合作的大型赌场,他人虽然年纪大,但是心思倒是活跃,计划着买一条中型游轮,宽阔的览江正好放的下,放在江中心,作为流动哨。
倒是挺有意思,不过接下来却有些缺德,他还希望我能够帮他在平民区里安插一些小的赌当,之前大爹严厉拒绝过,他以为我会有所改善,至少提个条件什么的。哪知道其实我脾气更加暴烈,我不仅拒绝,我还严厉声:“平民的钱赚不到,那几个子都是一辈子的辛苦积蓄,更是培养儿女的希望!”不知怎地,我忽然想温程心里一阵悲哀。
最后是李木,他先是温和的问了一下我的年纪,我告诉他我二十出头,这下令其他几位当家人十分诧异。
他们都以为我只是看着年轻,没想到本来年纪也如此的小。
我问李木是做什么的,李木只是温和笑笑,神秘兮兮的说:“我的生意比较危险,你建议你还是改天单独找我聊聊吧。”
秉性和脾气都极为粗鲁的姜战直接一把拍了桌子,哈哈大笑,说:“李木你装什么,你不就是卖的嘛,我和赌场和王子龙的夜店都是你的销路。”
我立刻一惊,没想到坐在我面前这个如此儒雅的人居然是我一位毒枭!
我十分震怒,我十分恨毒品!我亲眼看到我开的酒吧里面,一个女孩子因为毒品直接嗑死了,还有更多的女孩子被几个混混拿一些冰吊住,成为他们的玩物,毒品,实在太过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