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网,农家娇福妻
“那我得再去试试!”有了护肤的水润体验,关夫人信心满满,谢过傅胭后她喜滋滋地离开。
果不其然,叶天灵那也围满了兴奋体验的人。除了这两处,玉容坊内的精油香薰按摩,休闲玩乐设置以及美食糕点之处都充满了客人,人声鼎沸。
突然,外面传来非同一般的动静。
傅胭和叶天灵都带着人走出来。
只见御林军开道,护送着皇后娘娘和敏乐长公主进来。皇后娘娘季娉婷身着明黄正红两色为主的金银双线绣服,鸾鸟朝凤腾飞于雍容华贵的牡丹之上,贵气逼人。皇后娘娘虽端庄和蔼,却让人敬畏臣服,不敢多窥一眼。
“参见皇后娘娘,敏乐长公主殿下。”屋里屋外屈膝跪趴行礼。
屋外街道上的老百姓们心里齐齐呐喊着,“天老爷啊!活生生的皇后和长公主啊,竟让他们给远远见着了。真真是三生有幸,祖坟冒青烟了啊!”
屋内的一众夫人小姐也暗暗纳罕,心里头发紧,留心自己今日的衣饰妆容。没听说皇后娘娘也会过来呀?!
“免礼。本宫今日是随长公主过来看看天灵丫头和阿胭一块儿折腾起来的新鲜玩意,你们不要拘束,都自在玩吧。”
季娉婷话音一落,众人又齐齐屈膝应是。
等到叶天灵和傅胭将她们领进了内里的包厢,众人才互视一眼散开。
皇后娘娘竟然屈尊亲临,且听她刚刚对傅胭两人的称呼,往后这玉容坊和萧夫人还得重新估量,更重视啊。
皇后娘娘仅在玉容坊停留了小半刻钟,众位夫人们说话却更加客气热情了。即便玉容坊里的服务项目和用品都不便宜,动辄就是几十上百两银子,可头一天,铺子里准备的免费两百套成品都送了出去,后头半个月的也都被定下了。
之后两天过来的人都只能体验到免费的服务,成品是一套都买不到了,让听了风声来迟一步的人暗恨不已。
不说玉容坊的名气,只东西好用,就让一堆堆夫人小姐们捧着银子排队抢购。
玉容坊由此,成了名副其实的吞金兽。叶天灵也因此每日都将大部分时间扑在了玉容坊上,整个人容光焕发,神采奕奕。
齐桐未多说什么,却转头就让钟情给傅胭送了好些吃的用的玩的,且还都是开她私库取的名贵用品。
十一月初十,不仅是玉容坊开张的日子,也是萧简八岁的生辰。
晚上,众人齐聚勇毅公府替萧庆生,同时也一同庆贺玉容坊开门大吉。
傅胭依然如同先前一样,亲手给他做了生日蛋糕。
糯糯被抱放在小椅子上,眼巴巴地催促萧简:“苏苏,愿愿!吃糕糕!”
娘说过,吃蛋糕要等人许了愿望才可以吃的。小叔叔赶紧许完,糯糯就能吃到啦,吸溜
萧简抬头看了一眼周围微笑祝福的人,埋头闭眼默默地许愿。
许好愿,由傅胭亲自动手切了中间那块蛋糕给萧简,再由萧简一一切分给别人。
糯糯也不等小丫鬟服侍,她自己吭哧吭哧地将小碟子推到萧烈面前。
“苏苏,糯糯哒!”她对着萧简扬起一抹纯真讨好的大笑脸。
萧简便给她切了一块放过去。
“苏苏,好!”有好吃的,糯糯不吝啬地拍马屁。说完,不等人反应过来,她便双手扶着小碟子埋头就啃。一时间,嘴吧鼻头,脸上都是白白的奶油。
她伸出小舌头兀自抿一抿,甜甜的,心满意足地笑开了花。
一屋子人都被这小花猫逗得前仰后合。
宴散,傅胭带着一家子返回萧府。
糯糯刚刚在公府里闹腾得欢,此刻却已经在傅胭的怀里睡得沉了。萧简软软地靠着傅胭,静静地思索着什么。
糯糯已经熟睡,傅胭瞧萧简有心事,这辆马车里便只有他们三人,其余人则在后面的两辆马车上。
傅胭一手托抱着糯糯,一手轻轻放到萧简头上,轻声问道:“阿简在想什么呢?”
萧简抬头看向她,小眉头微皱,有一丝丝纠结。
傅胭抬手抚平他的眉头:“与我说说可好?”
萧简微红了脸,低低嘟囔道:“嫂子,我想哥哥了。先前哥哥陪我一块儿过生辰呢。”
“嫂子,哥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呀?”
从五岁到八岁,萧简逐渐成长为一个俊朗的大团子,可私下里对着最亲近的家里人,他还是那个容易脸红内向的小孩子。
一眨眼,傅胭仿佛又看到初初见面时依赖小尾巴。
她拍了拍萧简的肩头,斟酌道:“快了,快了。等战事结束,他们便能回来了。”
近些时日,傅胭从公主齐桐那打听到消息,入了冬,北戎果然贼心不死,又大举来犯。好在这回有叶卓坐镇西北,练兵应对。
前线战事频频,却接连传来获胜的喜讯。
听她的意思,战事已经持续了一年半,若是厉朝此次大获全胜,将北戎打残打怕,大军便可凯旋归来了。
等到来年春天,便是搬师还朝之日!
“哥哥要快一点啊,阿简想他了。”萧简振奋道。
傅胭心里也暗暗说道,嫂子也想他呢。
萧烈寄回来的两份信中,简单描述了他的一些寻常生活所见和官职的升迁,余下的笔墨都在诉说着对傅胭和家人们的思念。
傅胭料想不到,这么个不善言辞,平日里也更多是沉默寡言的人,竟可以在纸上一一书写下的他的思念。
傅胭在夜深人静时,哭着将信纸紧紧按在胸口。
不仅仅是想念分别许久的人,她也是心疼。即便萧烈的信中轻描淡写,还笑着说了军营里的趣事与交好的兄弟,可在这平淡的笔墨后她却能感受到边塞的危险。
没有实打实的功绩,他如何一步步升迁带队!
这都是萧烈在战场上勇猛拼搏回来的,既如此,他身上的伤口定也不会少!
也不知道那些伤重不重,送过去的伤药够不够,衣服暖不暖
“快回来吧,阿烈哥”
被水滴浸湿的信纸见证了一人浓浓的担忧与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