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分手”的江暖瑕,却在启唇的下一刻被结结实实以吻封缄!
她受到惊吓。
滕容沉的攻势,变更熟练更强势。不过,要蛮力挣脱,却也不是不可以。
只是,为什么要?
她毫无反应。
滕容沉放开了她。
她抬眸,唇瓣殷红,她说:“云苏哥哥,单方面,永远没有双方给予回应来的甜。你,想不想试试啊?”
“你想说什么?”
“想告诉云苏哥哥,你此刻脑子里或出现的强制类似的手段,很没有意思,我给云苏哥哥吃糖啊。”
她是来谈恋爱,不是被禁锢。
这回,换她主动,她轻解开发带,被绞干的头发恢复了柔顺,倾泻在她的肩膀。
她抬手,从矮桌上选了一颗糖果,拨开放自己嘴里。
手放在他胸膛。
没有推动。
她轻柔道:“云苏哥哥,不想知道吗?”
只是问一问,只是静静看着他。
他顺势往后靠去,她轻柔起身,慢慢靠近。一寸寸,慢慢。
之前的她的确也主动,甚至两人的关系,本就是她一方主动而成。但她却从来没有表现过女子柔魅的一面。
如今,她真正在告诉他,如果她主动,如果男女在某些方面情投意合,是能有多甜美。
她坐在他腿上,手捧着他的脸,从额开始,轻轻而下。
她从没有实战经验,但学的快的,并不仅仅只有男人。
她也是。
当碰到唇之后,这一回,并不止步于此,她进攻,她引导,他反攻,她缠绕。
香甜的果糖被来回推送。
人需要精神的交流,然而肢体的接触,更直接触进感情。
而他,也被切切实实教导,她给予反应,她不排斥他,那会是多愉悦的情况。
马车到了平南侯府。
她放开他。
方才在他身上那一股强势黑暗带着毁灭欲的气势不见了。
少女犹被采摘,但他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他眸子中,涟漪水光一片。
“云苏哥哥,喜欢吗?甜吗?”
“酒酒。”他气息不稳。
“云苏哥哥差点让我喘不上气。”
滕容沉的脸色无法按照本人意志克制而红了起来。
“但是,我很喜欢。”她接着说。
“这就是你口说中的双方欢喜。”
“对啊。”
知道他并没有想结束的意思,她也无所谓。
她凑过去,最后亲了一下他的嘴角。
“我要进去了哦。云苏哥哥没有什么要交代给我吗?”
他伸手,跟她手交握。
“云苏哥哥快点哦。今日过后,应该会有各种情况要应对。”
“玄珠。”
“恩?”
“你知道她在哪里。”
不是疑惑而是肯定。
江暖瑕略微思考,笑着没有否定。
像是两只本就不良的动物相互试探的第一步,然后,都知道了对方并非自己以为的那般,那感觉,不太好形容。
至少,滕容沉感觉他血液更加沸腾了。
“之后的事,你不用管。”他回答了她,“玄珠回不回来,并没有变化。”
江暖瑕歪头。
“回去吧,别冻着。我会让神医去找你。”
“我是小伤,家里的大夫就足够。”
“好,听大夫的话。”
“恩。”
江暖瑕从马车出来回去。顾侯爷和江伊人已经听说了情况,他们两人在秋水院门口等。
看到女儿回来,江伊人忙上前。
“娘!”江暖瑕加快了几步,“您跟爹爹怎么在这里?”
“都湿透了。还好吧?娘听说你受伤了。”
“落水的时候被划到。并不是很严重。”
“那就好。知心啊,赶紧带姑娘过去洗漱。”江伊人担心的很。
江暖瑕去洗漱重新处理伤口,顾侯爷和江伊人等着她。期间,锦衣卫的人过来请江暖瑕,但被顾侯爷给拦下了。
等江暖瑕泡澡换好草药吃过东西,才去见了他们,将当时的状况告之。
顾侯爷听着,全程蹙眉。
“五皇子还没有这么愚蠢。”他听后结论。
江暖瑕点点头。
她当然也这么想。而且,应该也不是完全是滕容沉的计划。
原本他是有怀疑滕容沉,这家伙黑的很。虽然两人感情不纯,但怎么说,他居然在她在场的时候进行计划,她就没有道理为他说好话。但是,她感觉,还真不是他。
顾侯爷告诉江暖瑕,“锦衣卫这边来找过你,除了让你一起破案,估计也是为了跟你要现场情况的证言。”
“哦,我知道了。”
江伊人不满,“你别去。”
“娘?”
“你自己都受伤,才回来他们不清楚?哪里有这么折腾人的。”
“好好,娘,您别着急,我不去。”
“说真的?”
“恩,我明日再去。”
让“阴谋诡计”先飞一会儿。滕容沉的计划,真正的幕后黑手,这一夜,总该都有所进展了。
她说不走就不走,而锦衣卫也没有来打扰她。旁的人是因为皇亲国戚不敢打扰,她自然是因为义父就是锦衣卫头头,顾侯爷也从中出面保护了女儿。
到第二日。
果然,事有进展。
江暖瑕从床榻上起来。
知武在一旁汇报:“属下过去的时候,玄珠已经不在那里。”
她穿好鞋子起身套好外套,一点都不觉得奇怪。
“好,我知道了。”她猜测到了,不然的话,也不会让知武看不到人就算了。
昨日马车里,滕容沉最后说的那句话,她仔细想想有很大的问题。
她到耳房洗漱梳头。
一切准备就绪,她跑到锦衣卫御用拱卫司。
她嘴里叼着街上买来的肉饼,一路进去一路打招呼。
对于她的出现,拱卫司里的人都习惯,不过今日还是多看了一眼。
这位,昨日可是遭遇了刺杀的人。如今模样一点不显。
“我义父呢?”她问人。
“指挥使一大早就去皇宫见陛下。”
“啊,还是来晚了一步啊。”
正好,汪指挥佥事带着人出来。江暖瑕看到他,忙跟过去。
“汪叔叔!”
“是江丫头啊。”
“你们出任务?刺杀的事?”
“是,我们要去现场。”
“我也去!”
“你不受伤了?”
“欸,那点伤,我们大好儿郎怕什么!”
咻咻,一众视线瞄过来。
“哦,听他们说多顺口。儿郎不怕,女郎也不怕!”
汪指挥佥事无奈,“指挥使的话,是不是都被你说去了。”
“我义父那是沉默是金。”
“走吧,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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