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世子看着他们消失的身影,低头拿出放在袖子里的两首谱子,看了看,沉思:应是同一个人吧?
现在在京城的也只有忠勇伯爵府姓关了,而且在鲁阳王府做法事之间,潽济寺还同意她们过来做法事,怎么说也不是一般的权贵人家,赵世子觉得**不离十。
想完后全身轻松,轻笑着从身后拿出了笛子,放在唇边就吹奏起来,好听的《梅花三弄》就悠悠扬扬传了开来。
阿西和阿北习以为常,坚定地守在自己的岗位上。
世子就是音乐奇才,这么好听的音乐也就我们世子能够编奏的出来,全京城那些皇子公子的暗卫,那个有我们的福利好呀!
关锦兰要是在肯定会被打击得体无完肤,在现代锦兰练习这首《梅花三弄》可是用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才完全融会贯通。
可现在人家赵世子,一上午的时间就给练习出来了,而且吹奏得那么悠扬顿挫,轻音处理的非常轻盈飘逸、空灵,重音吹的更是浑厚、深沉、坚实,犹如天空般高远。
那真是技巧丰富,犹如人的腔调,如泣如诉,细腻感人,真正吹奏到“清澈、清实和清秀。”
这边关锦兰和梅儿终是赶在晚膳前回到了厢房和苏嬷嬷会合,“嬷嬷好,我们回来晚了。”
“赶紧洗洗,还要去王妃那用餐,梅儿你跟我说说,你都带大小姐去哪儿玩了?”
关锦兰一听这是怪她们回来晚了?
“嬷嬷!我错了,梅儿她都是听我的,才这么晚回来的。下次兰儿会注意的,绝对不让嬷嬷担心。”
“大小姐,你现在是我的主子,不用对奴婢认错,也不用对奴婢解释,虽说奴婢现在是你的教养嬷嬷,但还是你的奴婢呀!身份奴婢还是分的清楚。”
关锦兰明白,苏嬷嬷这是在教她怎么做主子,“多谢嬷嬷的教导!”
“主子能够听劝那是奴婢福份。”说完就扭头看着梅儿。
“奴婢应该提醒大小姐早点回来,奴婢做错了,谢嬷嬷教导。”
“你不要怪嬷嬷,你是大小姐的大丫环,代表着大小姐的脸面,你可明白?虽然嬷嬷现在可以责罚于你,但是今天情有可原,就不罚你了,下次可不能再这样。”
“奴婢明白了。”说完梅儿低下了头,一幅做错事认真改正的样子。
苏嬷嬷乐了:“鬼丫头,你也下去洗洗,可别丢了我们大小姐的脸。”
“哎!”
叩叩
“大小姐,奴婢珍珠给您请安了。”隔着门帘就听到了珍珠的声音。
关锦兰微愣后,和苏嬷嬷对看了一眼,“快进来吧!”
珍珠掀开门帘,“大小姐好,苏嬷嬷好。”
“可是,祖母找我有什么事?”
珍珠唇角挂笑,“没什么事,这不是到用晚膳时间了嘛,老夫人,派奴婢来请大小姐过去用膳呢!”
关锦兰看着珍珠理所应当的样子,心里忍不住‘啾’的一下,有这好的事,哄鬼呢!严重鄙视!鄙视!
作戏,谁不会啊!
手使劲地扭了扭大腿上的肉,双眼微红道:“祖母,她还惦记着我没用晚膳,祖母的心里是有我这个孙女,我这就过去,珍珠你等我一下啊。”
关锦兰话落转头对着嬷嬷道:“你看,要不回了王妃,我这就不过去陪王妃用晚膳子,祖母这叫我过去用膳呢!”
珍珠心里就打了个颤,好家伙!她们怎么敢跟王妃抢人呀,大小姐这借力打力使的真是好呀!看来老夫人这次又输了,大小姐是不会过去立规矩,伺候老夫人用晚膳的。
赶紧道:“大小姐,没事,奴婢回去跟老夫人解释一下,还是王妃那边要紧。”
关锦兰瞳眸微眯,“嬷嬷,这样好吗?祖母不会怪我吧?”说完又看了下珍珠。
苏嬷嬷就道:“总算你这个奴婢是个明白人,回去好好跟你们老夫人解释一下,要是有什么误会,嬷嬷我可会认为是从你这儿说出去的。”
珍珠心里真开始打颤了,宫里出来的嬷嬷就是厉害,这以后不知道是东风压倒西风,还是西风压倒东风?自已还是老实当差,可不能给掺和进去,还是小命最重要啊!
“嬷嬷说的对,能有什么误会呀,大小姐是顶顶的好,孝心更是不用说,我这就回去回禀老夫人,大小姐,你就放心吧!”
“嬷嬷!”关锦兰娇羞地叫了一声。
苏嬷嬷眼盯盯地看着关锦兰,呃······这是在考验姐呢,姐可不是那怂货,上不了台面。
“那珍珠你就先回去,别忘了帮祖母多添点斋菜,就在我月例银子里面扣。要不然我这个孙女心里可过意不去,明天一大早,我就过去给祖母请安。”
珍珠,“哎!”的一声,退出了厢门。
苏嬷嬷就一幅孺子可教的表情。
关锦兰心里也是嘿嘿偷笑,想阴姐,也要看姐上不上当。
“老夫人!”珍珠走了进去。
老夫人一看,只有珍珠一个人顿时就不高兴,“怎么回事?人呢?”
珍珠连忙小意道,“方才奴婢过去说老夫人您请大小姐过来用膳,大小姐感动的双眼都红了,直说要过来陪你用晚膳。可那边王妃也约了大小姐呢,所以奴婢就私下做主,让大小姐过去和王妃用膳。老夫人,奴婢逾越了,请老夫人责罚。”
“你起来吧!这次呀你做的好,咱们的日子长着呢!王妃娘娘毕竟跟大小姐用膳的机会少,没必要计较那么多,摆膳吧!”
“可不是,奴婢跟着您可长见识了。”
“就你这个小嘴甜,要不说我去哪里都带着你。”
“老夫人看重奴婢,那是奴婢的福份。”
“嗯!兰姐儿还说什么没有?”
“有呢!大小姐吩咐我,一定要给您多添点菜,还说明天一大早就过来给你请安呢!”后面,月例银子的事?她是提都不敢提。
老夫人看了眼珍珠,这丫头还是要磨练,竟没有听出兰姐儿的话音。兰姐儿这丫头这半年在院子里到底经历了什么?是不是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有人教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