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嬷嬷点头,一切全释,全然领悟
玉笛径直走进大厅,目不斜视走到老夫人的身后站定。
苏嬷嬷走到关锦兰的身边“兰苑那儿也已经在搬了,大小姐,你不用烦这些事,嬷嬷我一定帮你安排好。”
关锦兰眯眸,深吸了口气,一切都在计划中缓缓进行,“嗯!”
看着眼前的一幕,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不由自主的感叹:有些事,即便你日日在做,也激不起片刻的激情就如死水一般。
可有些时候,做一次便能震撼众生机会对人是多么的重要,她的第六感告诉她,这辈子最重要就是做对这样件事。对她来说,往后的日子不管过成什么样子,都绝对不会比现在差!
而独属于,她的精彩人生就要来临了!今天在伯爵府里发生的一切只是序幕,往后日子只会越过越精彩!
关跃海眸色沉沉,他觉得自己要被气疯了,压抑不住大声叫道:“来人,抬我去书房。”语句出口点水成冰。
他怕真心自己做出冲动没有理性的事情来,今天对他来说,实在太难堪了!尊严不仅仅被鲁王彻底踩在脚下,自己的母亲更是践踏得他体无完肤,他真是怕自已忍不住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
更加惊悚担心的是,他今天在厅里说的话,传到那个活阎王的耳朵里,一不小心两条手臂也断了!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周楚怡和她生的这个好女儿,如有可能他真想现在就掐死关锦兰这个死丫头
关锦兰给关跃海吓了一大跳,扯了扯嘴唇角,略带有几分嘲弄,几分不解,开口软语却化成了泉水,潺潺流出,“父亲,你现在还好,是不是脚又疼了?”
撩火,真是门大学问,比争银子难都多了,得先熟谙对方性情才能撩火成功。而今天,她深知一撩必能成功,因为她完全就是沾了那个混球的光!
关跃海一听,脸色如调色盘儿一样的多彩,有绳子否?他真的想捏死这个该死的丫头片子。
“兰姐儿,你不要太过分,别以为你离开,为父就治不了你!”
关锦兰蹙眉,这威胁,裸的。嘿嘿不过,她一点也不生气,眼眸里的笑意一丝也不原意隐藏,“如此,女儿就在这里多谢父亲的教导了!”
老夫人听着耳边的一来一去的话语,无语望天啊!
兰丫头,伯爵府还真就拿捏不住了,伯爷怎么还是想不通呢!她们只有好好的哄着兰姐儿,才能让关锦兰将来心甘情愿帮助伯爵府。
心里呕火不止,明面上却还要必须为伯爵府的未来好好周旋,忍气道:“你们都下去,兰姐儿,你也去吧,你父亲就不要担心了,盯紧些奴才有没有把东西给弄坏了。”
“哦!”
关锦兰默默:老夫人开始赶人了,这是要和关跃海长谈了。
关跃海见此,心肝肺都要炸了!
老夫人见众人都已经退了出去,“海儿,你是在怪为娘,可娘都是为了你,为了这伯爵府啊,你为什么就不明白呢?”
关跃海不理,不说话,双手却紧握成拳头无声抗议!
老夫人喘了喘气,不觉哽道:“你自己想想,你刚才都做了什么,前面的不管,可你后面却肆意挥洒和鲁阳王府的一点儿交情,你能确定硬跟鲁阳王府相碰,就一定能赢?”
关跃海昂头颅,不服劝!
老夫人见状,免不了又内伤一刻,“你何必跟他们硬碰硬,海儿难道忘了过几日,就是我的寿宴?如果兰姐儿在寿宴上和太子来个偶遇,那不就什么都解决了吗。就算这次不行,不还有秀姐儿的亲事嘛。”
关跃海被老夫人说得一怔,思绪辗转,好半天才醒过味来,“母亲,还是您考虑周到。”得意!抬手摸下巴!
老夫人见关跃海醒过味来,忍不住向关跃海提出了钥匙的问题。当然,老夫人人老成精,语气又格外的柔和了几分,“伯爷,你是被前面那幅花给迷魔怔了。你现在就告诉我,你怎么有我库房的钥匙?”
关跃海闻言,面色青红交替,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可还是觉的说不出口,“母亲,您就不要问了,回头我让陈管家给您送过去。”
老夫人挑了挑眉,“明是伯爷你理亏,现在竟然还不想让我知道,也罢!但此种事情只能就这一次,你可想明白了?”
关跃海无耐顶头的同时,心内的不满又多了几分。明明是他媳妇的财物,自家老娘紧紧地把在手内,为何?哼!自然是为了他那个好二弟!
关锦兰这边终算是搬好了,小心眼儿想看看老夫人有没做通关跃海的思想工作,于是否,脚步轻移,又走进飞羽阁正厅。
“祖母,父亲兰儿已经全都搬好了。”
关跃海不出声,省得火气再一次被这死丫头挑起来!
关锦兰龇牙,腹诽:这么快就鸣金收兵了!果然家有一老如有一宝,看老夫人这攻心策,可真厉害!
老夫人瞳眸幽幽,抿了抿唇绊,最后轻咳了一声。
关跃海明白这是老夫人在创造机会让他和死丫头缓和关系。青黑着脸道:“到了别院好好的生活,跟你老师好好学习,有什么事就派个下人到府里给你祖母报信。不管你走到那里,这里终归是你的家,再说还有裕哥儿你也还是要回来,不是吗?”
关锦兰好看的丹凤眼眯成一直线,都这会了,还威胁她?
“父亲,说的明白。女儿,自然也听明白。”
老夫人心塞不止,生怕两人又呛呛上,“兰姐儿,祖母大寿,你可一定回来,不然,祖母可真就伤心了!”
关锦兰郁闷,没看到两母子跳脚,却又得了吩咐,也只能呵呵道:“祖母的寿宴我一定提前回来。”
老夫人再次看了眼关跃海,轻轻缓缓道:“兰姐儿,时候也不早了,去吧!”
关跃海瞳眸微眯,静等关锦兰给他行辞别礼。
关锦兰侧身,看到关跃海摆着威严的脸后,长长的睫毛微闪,老天爷还真是不心疼人!
“祖母,父亲那我就真走了。”
老夫人一听,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