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看您说的,凉妹妹向来也是懂事,只是今次的事情来的太过突然,妹妹那好像有点受不住,是不是要派个御医过去看看?”
齐帝闻言,薄唇弧度微微上挑,“她有皇后照顾,朕自放心,这事,就交给你了。”
皇后听言,唇角微抽,心里俱痛,让她一国的皇后去照顾一个妃子,他有把她当成他的妻吗?
话说的好听,她受苦了,可为什么要让她去照顾他的妾?
难道他忘了,就是畜生也是感觉的,更何况她这么一个大活人。他就是这么看待她的,心陡然灰败,脸上却扬着温煦的笑颜,轻点头颅,恭敬转身退了出去
皇后一路雍容华丽地回到坤宁宫,缄默良久,终是轻启朱唇,“嬷嬷,你派人去太医院,吩咐医正去凉贵妃宫里,好好给凉贵妃补补身子。”音落,面冷如薄霜。
毕嬷嬷毕挺着身子,她听得分明,皇后娘娘好好两个字咬得特别的重,应是退了出去。
殿内一片死寂,此时皇后只觉心里郁结,气血不停的翻腾,打理后宫幸苦了吗?是呀!她可不是幸苦了,“吴公公,看好宫门,不要放任何一个进来。”
“是!”
吴公公应是挥手,殿内的所有人都退了下,而他则是退到二门,守在了殿口。
“啸哥哥,你出来吧!”
音落,一黑影闪现,殿里多了一个人出来,“皇,茵儿,你这怎么了?”
皇后红着眼眸,对着黑衣男子,好像要燃烧起来,“啸哥哥,你过来。”
没错,此人才是真正心悦自己的男子,她小的时候一个人躲在后花圆的墙壁处,偷偷着他练剑,看他的喜怒哀乐。
她觉得他真是天下最好看的男子,总是梦想着有一日会嫁给他,陪在他的身边一起到老。
为了他,她不断的努力学习,就为了将来有一天他也能看上她,总算他的眼里也有了她,可齐帝却打断她的美梦,娶了她,却不好好对她。
所以,他自愿宿在她的宫里只做她一个人的暗卫时,她同意了。
黑衣人一怔,她自从进了皇宫,再没叫过他啸哥哥,“茵儿,现在是白天,如果我们就再也没回头的路了。”
皇后眸中隐忍的泪珠滑落,“啸哥哥,我们一早就没有回头的路。”
黑衣人闻言,身躯微怔,抬步走到了皇后的身边,公主抱式抱起,“昨晚不是刚要,现在又想了?”
“不许说。”颤音,埋首,低喃,眸色幽深,腹诽:没错,她此刻就是要用这种方式,来宣泄对齐帝的不满。
黑衣人听言见状,迫不及待扭开雕花的红木柱子,对上皇后头顶,压低嗓音道:“这次,茵儿伺候我,可好?”
皇后闻言举眸,刹那间视线模糊昨夜窃窃的欢唱似还在耳边盈绕,面色顿红成天边的云霞,就让她在爱的怀抱里再沐浴一回,再活一次吧!
再美的花儿,没了雨露的灌缺,呵呵不都是他逼她的。
夕阳徐徐图然,挽不住夜色的降临,卷起渺茫如梦的烟湿。
赵世子狭长的瞳眸微垂,修长如玉的大手指端轻柔地绕着她的发丝,绕了一圈又一圈,绕至打结,解开,再打结,再解开。
关锦兰转眸珠,欲抬臂伸个大大懒腰动作微顿,这个霸道的男人,竟然这么有空玩她的发丝,外面的事情不要管了?
赵世子狭长瞳眸视线略过,她眼皮子上滴溜乱转的眸珠子,抿唇,似笑非笑地加大手中的动作。
关锦兰撇嘴,“别扯,疼!”
赵世子闻言,狭长的瞳眸微深,动了动酸麻的手臂轻轻抽出,侧身慵懒随意搭起一条腿,轻轻搁在关锦兰身上,“醒了?醒了就陪为夫用晚膳。”
关锦兰一惊,瞬间弹起坐好,怕他一个顺势,把她压在身上,细细地摆弄,讪讪一脸讨好地拉下他搭上来的大腿,“先不说这个,地契银票呢?”
这个话题好,最能败兴致!
赵世子听言,唇角抽搐,他不生气,换个姿势,侧枕着自己的长臂,痞痞一笑,轻言道:“用完膳食再说。”
关锦兰:
秀眉一挑,甩了甩睡的迷糊的头颅,龇牙道:“你先前答应过我的。”妈蛋,难道真想收回去?
“爷,改了,不行啊?”音落,蹙眉,有种异样的寂寥飘落在空气内。
呃:
“你,呵呵,还好意思说自己是爷,爷们就是这样办事了?”
“为何不好意思?爷是不是爷,你不知道,现在就试试?”
“你,无赖。”音落,磨牙,鼓腮绑子。
赵世子见状,胸膛内似有一海浪在起伏的翻滚,两腿一收,直接起身,手臂一抬,直接将人抱起,“看看,这些都是为夫命人为你准备了。”
关锦兰惊见身躯轻换位置,急忙抬手圈住他的脖子,冷哼一声,转眸一看,呵呵蜜柑菠萝冻,双色的马蹄糕,陈皮玻璃糕,还有一样炸春卷,外加一杯宝茶。
“就这,你就要换我的铺子和银票?”呜呜本小姐要哭死了!
赵世子蹙剑眉,小东西就是不识好劣,陷在银眼里拔不出来,“先喝口茶,簌口。”
“我!”蹙眉,这画风不对,这样都没生气?心里暗自猜测,不会又有什么坑在前面等着她吧?
“先放我下来。”
“爷喜欢抱着!”
“呵呵我想恭房。”嘿嘿还抱不?恶心不死你!
赵世子:
“先憋着!”
呃:
“我,我要开大!”音落,低头,这玩笑开的好像有些过头了。
呃:
“那也憋着!”
“我,靠,你到底有什么事?直说。”音落,磨牙,本小姐没脾气了!
赵世子看着关锦兰的样子,露出上好的颗银牙,“就知道你个小东西不安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