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锦兰侧眸,窗外月色淡柔,房里烛火辉煌,凝视调息一瞬,“我,唉,本小姐忙,这十来天也没梳洗!”
呃:
“确实腻滑的很!”
啪!
丫的,你吃着本小姐的豆腐,竟然又嫌弃上了,那你别摸啊,又没人请你。
赵世子见状,薄唇轻扯,莞尔一笑,抬手,放鼻尖,细微一闻,咬牙切齿道:“真香!”
关锦兰听言,见状面抽,脚下的步子飘忽,臭混球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有没有六买,她想买两柱呢!
赵世子眸深,看着避去厅内的小东西,十几天没见他还真想她的,“血燕还有?”
“有,吃不完!”有个呸,一早就变成银子,装进万能的保险柜了。
“也是,该停停了,瞧你这脸蛋比以前更祸水。”
关锦兰:
祸水?
“祸什么水?本小姐一点也没吃好不好。”
音落,瞪眸。转头颅,龇牙,妈蛋,好想找个墙缝,霎时躲进去。唉,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
赵世子闻言,起身停步立雕花的梳妆台前,抬臂伸手托起某女强扭一边的头颅,看着撅的老远的樱桃粉唇,只想用自己的嘴,狠狠的含住缠住她的灵巧的小舌头,一解这十几天被人忽视的郁闷之气。
关锦兰瞪眼,脑中陡然一紧,急换气,以免被某人亲晕过去。
赵世子见状,轻喟变抽换姿势,一亲够本,这才扶着某女重新坐好,从袖口里拿出一翡翠碧玉赞子插上,左右比划两下,锁眉说道:“没吃,也是一脸的祸水相。”
关锦兰闻言,正捂在唇上的纤细小手动作一滞,刷的起身,撸袖子,妈蛋,不要以为送本小姐一个翡翠碧玉赞子,姐姐就不跟你算账,“檀木匣子里的地契和银票呢?”
“你人都爷的,你的当然全部是爷的。”
关锦兰听言,眸色瞬间瞪的滚圆,“我靠,本小姐跟你说,话不能这么说。”
“嗯,爷听着。”
“你的就是本小姐的。”
“嗯!”
“本小姐的还是本小姐的。”
赵世子闻言,狂长的瞳眸幽深莫测,欠收拾的小东西,看她为银子撸袖的样子,实足市景妇人样。
“爷听了你这话,深觉有理,但是,本小姐要改成本世子。”
关锦兰听言,眸前发黑,帘前似他灼热如阳似要吞噬她的眸光,头皮瞬间发麻,“那个,爷,相公,夫君,刚才我开玩笑了,你别生我的气,嗯。”
音软,悚人的娃娃音不自觉走起,绵软撒娇之语串串往外冒。
“嗯,不急,为夫一点也不生气!”
“真的,那,什么时候把地契银票还给我。”
“今晚,可以?”
“呵呵不可以,会怎么样?”
“也行,爷躺着,你来!”音落,狭长的瞳眸内似有火焰在里面噼啪叭啦直响。
呃:
关锦兰见状,樱桃粉唇抽搐,惦脚尖轻啵一口,主动抬臂伸手环精壮腰身,嗲里嗲气道:“咱俩来日方长,嗯,你看你也别整天工作,回府去看看姨母?”
“凉侧妃病在内院,都好几个月的,母妃心里高兴,再加上你送过去的养身丸,各方面都好着呢。”
关锦兰听言愣怔,这是不回去?
赵氏牛皮糖,今晚说什么都不能让他得逞!
“虽说姨母各方面都好,但你现在是她唯一的儿子,都十几天了,你不回去看看,真心说不过去。我让人准备了几种特色粽子,你带回去给姨母尝尝,别让姨母觉着你有的媳妇忘了娘。”
赵世子听言面黑,“母妃自有父王照顾,粽子明天早上拿回去也没关系。”
关锦兰一听,炸的,吼道:“走不走,胭脂阁的事情你又不准我插手,鉴赏会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准备,没空陪你疯”
话没说过完,眨眼,人呢?
“兰儿,不管你在别扭什么,你给爷记住一样,你这辈子只能是爷的。”
关锦兰下意识抬手揉耳朵,移步子,倒茶猛灌一口,扔杯子,妈蛋,会轻功了不起啊!会密语传音了不起啊!
“圣主,你没事?”
音落,一脸焦急,看着一脸心疼捡杯子的女人。
关锦兰嘴角抽搐,风雨雷电几人已经站在她面前,抿了抿唇畔,眸无波澜道:“我没事,夜了,赶紧回去睡。”
她能有什么事?
不过恋人斗气而已,臭混球真心抢的银子啊!这个,她怎么能跟他们说,不过,看他们当差的表现,比清风明月上心多了。
“是。”
四人齐齐应声转身,嘴角下垂地退了出去。
赵烨!
臭混球到底抽的什么疯,为何要抢的地契和银票,他又不差银子,到底想做什么?气呼呼,抬脚踢鞋子,上床睡觉觉。
吹烛,灭火,我转,我再转,好蛋,还是睡不着啊!
丫的,抬手甩被子,思绪翻涌厉害,小心脏这个叛徒突突直跳,想去看那个害人精混蛋,无奈抬头望窗,莹白如青葱般的纤细小手紧握成拳。
金豆子毫无预警噗噗,成串飞滑出眼眶,愕的某人忙催动意念,隐匿在空间。
你妹!
你就作吧!
修炼,修炼,再修炼,看你丫的还得空想那害人精混蛋了!
皇宫
赵世子催动身姿,如履平地走了进去。
御书房里外都是一片寂静,守夜的太监站在门外,脸色沉静肃穆,丝毫不敢大意。殿内烛火萦绕,“世子消失了这么久,你们龙京卫就一点儿也没查出来?”
“属下该死!”
跪在地下的黑衣人,声音冷冷。
陈公公一看眨眸,背后齐滚的汗珠子秒间停息,忙躬着身子,解围启禀道:“皇上,世子过来给您请安了。”
齐帝闻言,狭长的瞳眸幽深地看向殿门。
“皇叔。”
“哎,哎,快坐,快坐。”音落,起身,细看,抬脚发力,“愣着做什么,还不让人去看看,拿碗参汤过来。”
“是!”
陈公公龇牙抿唇,拂尘躬着身子退了出去。
“不想喝,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