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愣着做什么?难道不是来玩了?快点,小爷可都忍不住了,银子小爷来了!”
关锦兰一听,忍不住嘴角狠抽了两下,随即恢复自如。
赵明:心道不作死就不会死,他可是练了好几年的。
“这位公子,你想怎么玩,划下道来。”
风吼闻言,轻鄙斜眼微睨赵明一眼,这就是那阴险、毒辣、混不吝、狡黠、心机层层密密混世魔王夫主的弟弟。
心里瞬间堵了一口气,不能跟夫主耍,跟你,呵呵有趣!
“就玩骰子吧,够快,够爽!不知道三位可愿意在骰子上一决胜负?”
两国太子相视,他们是赢他,还是让着他?毕竟,他是她的朋友,举眸,看向关锦兰。
关锦兰抿唇,侧头颅翻白眼,一对儿狼狈为奸的坏家伙,看她做什么?她可是不会和银子过不去滴的,“你们随便,越热闹越好!”
两国太子听言,眸色微深,似薰风荡起波纹道道叠起,这是随他们怎么玩,看来交情一般。
“骰子就骰子,难怪这位公子你喜欢,我们就奉陪到底。”
关锦兰小脑壳子飞转不休,心道:怕你们啊!
她的眼睛可是除了金银无法穿透,其它的一切不在话下。说句不好听,她现在如果想看他们穿了什么内衣都可以,不过,她没那爱好。
风吼抬手,痞痞甩了一下额前肯本没在掉下来的墨发,“正合本公子的心意。”
三人齐严寒,刚商量好,外面一个兴致勃勃的声音骤然响起,冲了进来,“等等,算我一个!”
关锦兰闻音,顿时头大如斗,你大爷!这个沷辣的小辣椒怎么也跑来了?就她那化这装,比她可差多了,不够看!
赵明一看,瞬间勾唇莞尔,乐了!
“来人,快来人,还不给贵客上茶?”
小厮一听,动作相当的麻利,几杯茶盏放在托盘内,飞似端了进来。
秦珍挑眉头,狠狠瞪了眼赵明一眼,这家伙怎么这么快就认出她来了呢!没劲,气呼呼端杯,一饮而尽。
关锦兰见状,好看的丹凤眼似星一闪,眸光轻绕赵明一眼,嘴角直抽搐,辣妹纸!没人跟你说过,千万不要喝不怀好意的男人,命人送过来的东西吗?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啊!
风吼歪了歪身子,撇撇嘴角坐起,看了眼放在自己面前的茶,张狂的大笑一声,端起茶杯,眸色却是在对面齐国太子赵翰脸上轻扫。
太子赵翰垂首,掩下眸中一闪而过的亮色。
风吼锁眉,一脸谦弃,语气淡淡悠悠道:“档次太低了,这茶怎么能拿来招待贵客,看来,闻名三国的长乐坊也不怎么样!”
秦珍一听,脸色一时通红,可是她喝得并不差呀!
难道她的味觉出现的问题?
赵明听言,面色无端讪讪两分,只轻哼一声,自留自品,哪儿差了?他喝着甚好!
太子赵翰见状,顿了顿,搁茶盏,面上不动声色,不咸不淡道:“还不快给这位公子换一杯茶!”
关锦兰见状,寒声一笑,眉眸之间闪过一抹戏耍的笑意,“算了,这么麻烦,来这不是赌钱的嘛,又不是喝茶,本公子还想看热闹呢!如果真想喝茶,明早去枫林晚本公子请。”砸死话尾,赶紧进入正题。
太子赵翰眸深,看着她下颌处如珍珠般细腻的玉肌,舍不得责备,她上次为何要给他喂排气丸?今晚,又为何会出现在长乐坊?
他不想放过任何能跟她相处机会。
无奈,薄洒一摆手,“那好,咱们现在就赶紧开始。”
风吼眸沉,身子慵懒,身子斜爬桌面,懒洋洋道“我都等不了,真是磨叽。”
“这位公子,长乐坊的包间规矩,二千两纹银起?还是再稍大一点?”赵明开口笑着说道。
秦珍听言,炸起爆吼,“二千两纹银起?赌得这么大!怎么不去抢?”
她虽然是兵部尚书府唯一嫡女,但是平常吃穿用度府里都准备好了,她的月例银子也没多少。
竟然起头,就要二千两,她的荷包里银子,全部都加起来才三四百两。
风吼微愣,这个半途杀出来秦小姐,妻主的手帕交,他帮一把,“这位小公子,你可在旁边买马。”
赵明一愣,也迅速回神,“对,对,这位公子你就在旁边买马就好!还不受累。”
秦珍闻言,面色绯红,“那,我就买马啦!”
温子安见状,爽朗哈哈大笑,桃花般的瞳眸炯炯灼烈似火,“贾公子如果有兴趣,也可以和那位小公子一块买码,玩儿。”
关锦兰听言,耸肩,抖掉陡然而起的鸡皮疙瘩,“好呀,恭敬不如从命,那本公子就跟这位小位子一块买码。”音落,朝秦珍眨星星眼。
温子安眸深,心情愉乐,这样举手投足的娇娆女子,一颦一笑皆是动人心魄,不做他女人还真是天地难容。
太子赵翰抿唇,心微闷,撇眸色。他只是迟了一会儿,就给温子安这北垮子抢了先,真是唯恐天下不乱,不过不要紧,明晚她就是他的人了。
秦珍见状蹙眉,抬手臂伸手揉头发,猜疑,腹诽:面前的人不会是脑袋有问题吧!朝她眨什么眼,想挨抽啊!小手瞬扶腰间银色的长鞭子。
一个不对路,她就甩他满脸,眯眸细看,嗯,怎么感觉这带着面具的男子,身上有股她熟悉的气味呢?
嘟囔,“毛病!”音落,收手,先不打,看看再说。
关锦兰:
死丫头,脑子被浆糊堵住了,本小姐大方,不气,没什么比挣银子重要!
赵明一看,面色瞬间发黑,这欠揍的商贾。兵部尚书府的嫡女也是他能够肖想的?简直不知所谓,她可是他看重的人!
风吼挑眉,“二千两起?那得玩到什么时候去?本公子的时间可是很忙的,咱们来点痛快的,每注千两打底,上不封顶。”
两国太子闻言见状微怔,无所谓,点头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