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锦兰闻言,狠瞥了太子赵翰一眼,“你说的到是好听,你们可刚行了鱼水之欢,这要是土地肥沃”
土地肥沃?
太子赵翰听言,手中刚的杯盏一抖,满头黑线举眸看向关锦兰,这是表扬他作为男人的能力吗?
“这种事情绝对不会发生,嫡子没出生之前,其她的人都不可能抢先生孩子。”铿锵,有力的保证绝对伤人心。
关锦兰听言,强忍扶额的冲动,侧头颅,翻个大大的白眼先,妈蛋,实在是装不下去了,“你给句实话,四妹妹要是有了,怎么办?”
“转头,我亲自让人送药过来。”
呃:
关锦兰忍不住冷哼一声,眸色视线直逼太子赵翰,就是笑也带着三分沉稳的眸子,“四妹妹外柔内刚,要是不同意,又意外有了,来求我”
“护国,如果你真担心这个问题,还有堕胎一途”
厢房内砰砰两声响,成功地打断了太子赵翰的话语。
关锦昭裙摆微乱,眸珠成串,淋淋往下滑落身躯,再也忍不住委屈愤恨的心情,甩开紧紧握住她手臂的二夫人,迈着疲软的双腿,脚子急促冲出了厢房。
眸见清隽儒雅的太子哥哥和关锦兰,两人好似恩爱的夫妻,正在商量着怎么得理她这个妾室,心口陡然一甜,鲜红的血丝顺着唇角溢了出来,她现在连个妾室都算不上。
陡然脾气失控,尖声吼问道:“大姐姐,你的心怎么就那么狠,你这样善妒,怎么配做太子哥哥的嫡妃?”
关锦兰闻言,扑噗一下笑出了声,心道:不肯吃瘪就是有福之人啊!自少,不会像关锦秀一根筋似地嫁入林府享福。如果懂的悬崖勒马,她不是不可以看在她和原身脉的关系上,拉吧她一把。
太子赵翰沉静如冰的眸子瞬间幽深莫测,没错,他就故意顺着关锦兰的话语打讥讽,也不愿意纳关锦昭入府。
“你是何身份?也敢有意见?”
关锦昭闻言,小脸刹时间姹紫艳红般灿烂,看着俊脸如丝的太子赵翰,哽咽可怜兮兮道:“昭儿不敢!哪里有什么意见,只要能陪在殿下你的身边,那就是小女子的荣幸,只是看不得大姐姐这么跟您说话。”
音落,僵在原地狂扭手中的帕子,直至一方缎帕扭出无数道似她心湖的褶皱来。
关锦兰见状,不禁轻咳数声,随后扭头无语,望碧天如水的黑暗前,黎明的天空。
太子赵翰面沉,侧首间,眸色沉静无波,“她将是本殿的太子妃,她怎么跟我说话都轮不到你来咀嚼。”音落,再也不愿意多看一眼,这个让他无比恶心的女人。
“太子哥哥”
哽嗯,成串的话语硬是被堵在嗓子眼里,眸前竟起一片片的白茫雾气,厌恶的眸色,恶心的神情,原来可以这想钝人心窝,刺人入肺,痛得全身痉挛。
关锦兰觉得自己来到这个架空的时代,变得真是能屈能伸,能演能作。可看着眼前的关锦昭这朵绿茶表,磨刀霍霍的演戏劲头,突然就像泄了气的皮球。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
没意思,还是跟外人过招比较有意思,例如:烟云公主啊!
“赵翰,你慢慢处理。”
音落,转身踏步而出,大家伙都是明白人,她只是恶心一下关锦昭,以报她为了他对她下媚药的事情。
而,他不想纳关锦昭入府,以免被水蛭一样的二叔一家给粘上就让他们狗咬狗去,相爱相处相杀去吧!
丫的,这戏做的真是让本小姐心累,不行,还是得回圆月山庄,这才轻松自在的过日子,挣银子。
眸测,嘿嘿现成的好主意啊!
兰苑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可不得让人堆倒,待到明年春暖花开,再请人重新盖过,熬呵呵这主意真是甚好!
一举两得,算算那样都不吃亏,嘚瑟,又可以回圆月山庄休闲度日啦!
呀!
明月出手的力道不小啊!
好家伙!关楚仁这个矮冬瓜,四方马脸竟然肿成紫色的猪头啦,么么,像个死狗似的躺在地上,肥的都不能动了?
呵呵,黎明前的黑暗,果然甚是迷人!
兰苑内
太子赵翰看着关锦兰远去的背影,沉静如冰的眸色流转,如此优雅倾城睿智的女人,不禁奥恼失笑,“你身体实在是太单薄厉害,还是在府里养个三年五载,到时再说。”
关锦昭听言,身似拂柳在风中轻颤,养个三到五年载?
刚因关锦兰离去停息的眸珠子,再次倾盘滚落,“殿下,臣女,臣女现在都已经是您的人了,如果,这样下去,臣女还怎么见人?”
太子赵翰听言,风姿优雅,垂眸,骤然抬手掐住关锦昭的下巴,语气轻巧启唇吐出,锐利压迫道:“还是那句话,想进太子府,必须要她同意嫁给本太子,才行!”
音落,拂袖,抬腿,踏步,认真地踩着明月的留下的脚步印子,狠狠地出了苑门。
关锦昭闻言见状,似中了定身法术摊坐在地上,僵如石雕般地看着渐渐消失的背影,心里一个劲地问:为什么?为什么?
她为他都抛弃良心,为他筹谋,又煎熬等待了这么久,做了这许多事,难道这就是她等的结果?
不行!
她现在已然是残花败柳,她必须和他再好好谈谈,她没有时间也不能等,还没成亲她就他发生了肌肤之亲,要是他不要她了,她不是隐姓埋名嫁作村妇,就是被送去家庙
要是,关锦兰再运作一下,她会不会,会不会被拉去骑木驴,浸猪笼
老夫人垂眸,对着黎明前的南方,好一顿虔诚的祈祷后,又是一巴掌啪的一声,直接落在二夫人的脸上,“还愣着做什么,昭姐儿的事,还不赶紧想想办法去。”
“啊!”抬手臂,伸双手同时捂脸轻揉,委屈埋怨道:“母亲为何总是无故打儿媳的脸,儿媳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