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这里你的身份最高,你不出题谁出题啊!”
安宁公主:
个死丫头!
秦珍举眸,看了安宁一公主一眼,当下放筷子,噼哩叭啦鄙视道:“安宁公主,你今晚一个劲跟我抢肉吃,怎滴,光吃不出力啊!怂货!”音落,转眸,讨好道:“锦兰,让人先把那酒再拿点过来,还有反季节的蔬菜你也再拿点来,都不够,看看,都吃完了。”
安宁公主:
面青,个辣椒女,混不吝,抿唇,她不生气,不跳脚,父皇都纵容她仗势欺负人,侧头颅嗯,无比顺眼又顺耳。
关锦兰听言,抿唇,“风公子,秦大小姐要喝酒吃菜。献个身,劳你大驾,去拿一碟子杂菜过来!”
众小姐咳,这话说得,好暧昧!
风吼听言,琉璃般的眸子挑起一抹巨浪之势,孩子般澄澈的脸上卷起一股魅惑的风情,笑眯眯道:“本公子,现在就献身去。”
众小姐,风公子原来今晚穿的是一身蜀绵白袍,真是风流倜傥,可惜星辉般的琉璃眸色里,溢着骇人十足的飓风,眉宇间更有一抹说不出的郁气。
关锦兰眸见风吼的面色,无意识的咽了咽口水,这厮生气了!坑爹,怎么觉得这样也很好玩?
她这真是作死的节奏啊!
秦珍霎时干咳一声,面色绯红一片,又不接受她,为嘛调侃她?她不吃了,还不行吗?
“把头抬抬,都钻到桌子下面去了!”
“关锦兰,你二球货!”咬牙,爆吼!
关锦兰见状,忍不住噗笑出声来,抬臂伸手不轻不重请秦珍吃了一个爆粟子,“行啊,长本事了,还会说二球货了?”
秦珍抬手揉额头,嘟嘴嘟囔道:“切,我还不是跟你学的。”
关锦兰:
死丫头真是猪队友!
“古人诚不欺我,所以咱们,再是真真的闺蜜啊!”
众小姐越听越不明,二球货?闺蜜?是个什么意思?可心里却清楚知道,前应该是骂人的话,后面那两个字应该是说她们感情好的意思吧!
钱雪吸气,呼气,再吸气,再呼气,逮着这时间稳心神,这绝对是一场硬仗!她必须静下来,好好准备。
安宁公主杏花般的瞳眸轻闪,简洁道:“钱大小姐刚才的题目就很好,不如还是以雪为题吧,应景。”
关锦兰看着安宁公主耍滑头,不由得莞尔一笑,挑眉道:“钱大小姐,还是我先来吧!”
钱雪闻言,当下眉头拧成川子,这话也太隔应,竟然如此瞧不上她,实在是可恶!
“自是本小姐提起,还是我先来。”
“别,我可不想,钱大小姐心里一不小心又留下什么疑问。”
“你!”嘴巴狠抽,强压浊气。
关锦兰斜睨钱雪一眼,暗自叹息一声,这才开口道:“本公主忽尔思如泉涌,还请大家鉴赏,鉴赏。”
钱雪看着关锦兰嘚瑟的样子,面色似调色盘子不停的变化,心里把个关锦兰骂的是千红紫,这么快就又有了一首诗,哄鬼?
肯定有猫腻!
关锦兰起身离席,踱步至钱雪身边嫣然一笑,这才转身子,望向外面纷飞的雪花,抬手臂伸莹白如青葱般的纤细长指,缓缓开口道:“一片二片三四片,五片六片七片”
钱雪见状,不等关锦兰吟完,忍不住笑出声音来,“怎么,这就是思如泉涌的作品?”音落,心情超好悠闲捊帕子玩儿。
竟然在数雪,这是有多天真啊!这局她稳赢!
关锦兰回眸一笑,继续数雪片吟诵道:“千片万片无数片,飞、入、梅、花、总、不、见。”
瞬时,整个世界安静了。
众小姐:
嘎嘎,又是一首又有雪又有梅的诗啊啊这一局,嘿嘿看来又是关锦兰赢了呀!
钱雪刚刚爬上俏脸的笑容定格,碎成渣渣,整个人更是僵如石雕木了!
安宁公主和赵郡主,眸色相视,瞳眸里同时划一道精奇的亮光闪过。竟能用数字做诗?
忍禁不住,轻轻吟诵了一遍后,确实押韵工整,无可挑剔也,眸沉,面露复杂之情,难怪太子哥哥会为她入迷成痴!
“今晚这诗定要印成册子你们继续”必是帝城头一份儿的话没能说全乎哈。
钱雪这丫头难道真要学狗叫?
唉,忧伤!
赵郡主丽眸微眯,陷入沉思。
风吼眸闪,极快地扫过眸前这一幕,侧身,抬臂捂唇轻咳一声后,踏步走至屏后,提笔写下这首梅雪诗。
秦珍嘴巴长成鸡蛋装,眸珠子溜几转,原来诗还可以这样做的!呵呵本大小姐把她改改,也好让风公子看看我的风采。
被二皇子拉过来的赵小王爷赵烨面无表情,心绪翻滚。
一时没看住,她就给他来一把惊世之作。还给二皇子赵煌这个搅事精听到看见,这以后的日子打发起人来,还真是麻烦。
二皇子赵煌瞪眼,瞬间戏精上身,面露闻所未闻之色,强烈表示接受无能!小时候长的圆如肉球丫头片子,竟有了如此学识。
不行,她这里要是乐不起来,他就去找忠勇伯关跃海荡荡去。
丫的,幸苦的他还装病才能去外面游学找乐子,呸呀,最好的风景原来就在身边啊呢!
咱不听门风可以不?进去行不?
关锦兰眸闪,讪讪不好意思,郑板桥大大对不起!本小姐一定找机会证明这是你的大作啦!呵呵那个,认您做老师行不行呢!
妈妈咪,没天赋,估计您老也看不上本小姐哈,嘿嘿汗颜,不过,作弊借用大大而来诗句,照样收拾你这个挑事精。
“钱大小姐,抱歉让你受惊了。不过,下面我们就等着欣赏你的大作了。”
钱雪闻言,捂唇狂咳几声,面色惨白,这种腻歪的语气?骚狐狸就是矫情,心中各种咒骂,心口似被排排密密的尖针扎过。
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