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就你精怪,不枉我疼你一场!”
安宁公主和长平郡主齐凝眉,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腻歪!
“锦兰,我们行酒令怎么样?没必要再生气,处不来就不处了,我也不跟她做朋友了。”
“呵呵你就是想喝酒!”
“知我者锦兰也!”
清幽小院内,层层纱幔飘逸,凛冽的寒意顺着窗缝悄悄溜了进来。
紫衣女子发丝凌乱,双眸瞪成鸽子蛋,这是个什么情况?她什么时候从柴房转到这间房,垂首,啊她连自己什么被换了衣服都不知道?
心被惧意爬满,刷的掀开被子,拉开帐幔,双眸似光急速地扫视周围的一切,白皙的耳朵因惊愕已粉红,竖成雷达线,恨不能似猫耳朵一样,可以拐着弯,窥听周围的一切。
嗯嗯,有脚步由远而来,瞬间放缓呼吸,侧头颅,偷听
“姐姐!你说公子这次带回来的女子真的要做我们主母吗?”妖里妖气无比不耐烦的话语。
紫衣女子一听一僵,继续侧耳朵偷听。
“哎呦喂,管她做不做的,只要公子心里有我,那怕是一个星期宠幸我一回,我啊,什么都不管,知足最重要了。”
紫衣女子听言,面黑,身僵成石骨像。
“唉,你说的也是,虽说公子那地不行。但是,只要公子一上床拾缀我,我就死也甘心。”
紫衣女子听言,面似焦炭,僵成石骨像的身子瞬间复活,双手骤然发力抓床单,什么玩意啊!原来那方面不行,竟还一直调戏她,呸他娘的!还爱绣花,绣你个r!
呃:
“妹妹,你呀可真够骚气的”
“切,张嘴就知道说我,姐姐您可是过来人”
“停停,你个浪货!”
“哼,也不知,公子那些宝贝是从哪里找来的。”
紫衣女子:
宝贝?意想不停,愣是想不出什么宝贝,只能更加的放轻呼吸,原本侧着的头颅,已然伸至帐幔外面。
“妹妹,你管那么多干嘛?”
“姐姐,你看你满面媚骚的样子,说,公子让你一晚上爽几回?”
“诨说什么,公子素来怜花惜香,自得等我求饶了,再肯放过人家啦!”
“啊,公子偏心!”
“哎呦,不说了,不说了,反正妹妹我最难忘的,还是第一次把自己交给公子。”
“傻样,用的什么密器?”
“你都不说,还想套我的话,就不说,你问公子去。”音落,身子一扭,留下一串银铃般的魔音。
“呀,你慢点走”音落,身子在窗前急促晃动,脚步声已起,渐远。
紫衣女子愣坐好半天,这才缓过神来的心绪,却是再也无法淡定了。原来,竟然是个变态,怪不得长的不男不女。愤慨掀被子,挪身子坐床边,抿唇,龇牙翻白眼,想到刚才那两个说的密器,急灵灵打了个寒颤,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她绝对不能留在这里了,要是那变态用密器!用密器?啊啊啊
伸舌出唇,恨咬一口,鲜血的味道瞬间盈满口腔,嗯,真是奇了怪了,这次竟然这么轻松就解了穴道?呵呵不管了,总算是强行冲开被封的血穴,急急盘腿运气,好懒也能恢复几成功力
蹙眉,悄无声息地借着外面的雪色踏步下床,等待最佳的时候跑路,走人。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就在层层绝望就要将她打败的时候,总算给她等到一点点黎明前的曙光
门框吱呀一声轻响,紫衣女子全身发僵,侧耳,轻吐一口气,脚尖一点地,借力弹起,飚升院顶。
回眸,寒意逼人,死变态,你可千万别落到我手里,要是有这么一天哼哼,我要你好看!
明月面色冷淡,腾身如影随形似雪花粘了过去。
“属下见过主子!”
关锦兰侧眸,打酒嗝,慵懒眯眸,倾城的小嫩脸更显几分妩媚之色,拉着颤音儿道:“成了?”
“是!”
音落,稳心神,圣主这个样子,别说男人,就是她见着都忍不住想面僵什么鬼?她没喝酒,就醉了!
“嗯,那行,你去后院,跟,跟她们一起吃点,不必再,再来当差了。”
“是!”抱拳退出。
安宁公主,赵郡主,相视,这哑谜打的堪称宫斗,“护国,今天的膳食,用的是什么肉?”
关锦兰听言,眯眸转头颅,启唇嫣然一笑,托腮似花旦唱起昆曲儿,吟吟婉约轻唱道:“怎滴吃出滋味来了?”
安宁公主见状一噎,这样惑人心智的妩媚真心让人顶不住,瞅她这做派,已然喝醉了!
“是啊,怎么护国不想说。”
“嗯,就不告诉你呀!”
安宁公主闻言,无语!
长平郡主:
秦珍听言,眨瞳眸,拉关锦兰托腮的手臂,舌头打结似的叫嚣道:“锦兰,别躲,行酒令,行酒令”
关锦兰抽手,扶玉劲,银牙贝齿倒扣,轻咬樱桃粉唇,抬手就点秦珍额头,“你个酒鬼!”
“嗯不是酒鬼是酒中酒中仙子仙子!”音落,扶桌子站直的身子像不倒翁似的来回晃动,“锦兰,你看,我美不美?”
关锦兰听言,抬手臂位秦珍,“嗯,你最美,美的那叫一个有特色,独,独一份的美。”
安宁公主长平郡主无语想视一眼,抬臂伸手拿酒杯,轻抿一口,嗯,这酒才是独一份,甜的?
关锦兰蹙眉,扭脖子,查炙热的视线,嗯,帅锅子!
抬手微勾,“你,念什么姿容俏,粉更浓的,过来,过来,今晚幸苦你了”话没说完,一口酒嗝打了出来。
风吼听言,瞬间面红脖子红,什么意思?
妻主,招他
“你,别愣着,呆头鹅,这,这坛美酒,送,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