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溯愤怒地深喘着气,看着白盏那挑衅又刻薄的嘴里,立即张嘴:
“我...唔唔唔!”
我不要!阿茉是我的!
‘唔’过之后的白溯看着怀里的人儿,阿茉为什么要捏住他的嘴?
只见花茉莉这会儿坐直身子,凑到他耳边:
“我是你的,你是我的,我们两个会一直一起。”
她心里想的当然是不能让小白溯胡乱惹怒别人,毕竟按花茉莉来看,小白、溯还是一个啥也不懂以及沈不住气的青少年。
但花茉莉不知道的是,她这一句话像似一头斗牛一样撞到白溯的心坎里去,软塌塌的感觉让他拿下她的手,双眸充满着浓烈的爱意——
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低垂着头深深地噙着她小巧的唇,卷走里面那些让他心腔尽是动人的甜蜜。
花茉莉瞪大著杏眸,看着他痴情又迷恋的举措!
要了她的老命了!
好羞!耻!
她刚想捧开他的脸,这时远处的黑暗传来白亚的一阵暴怒:
“白溯!”
‘啵’的一声脆响,白溯被花茉莉硬是用力过猛地推开,以至于花茉莉舌尖吃痛地‘嘶’了一声:
“这特么是吸盘吗!”
她忍不住的低骂了一句,白溯闻言,并没有看向多余的白亚,而是狐狸眸泛着好奇的光芒凑到花茉莉面前,低声问:
“阿茉,特么是什么?吸盘是什么?特么为什么是吸盘?”
“白溯!我在跟你说话!还有,你们见过你们的阿父阿姆了吗?要是没见过你们还敢这样!”
花茉莉还在震惊着白溯用一副纯真无暇的神态问着这么清新脱俗的问题,这会儿白亚的怒喝声让她回过神,环视了一周,不由看着白溯:
“她在说什么?”
他们怎样了?不就打个啵吗?
兽人不都这么开放?没看到其余人并没有大惊小怪的眼神吗?
“不用理她,我明天就带你去见见我阿父阿姆,不用害怕,我会站在你这边?”
对待白亚的胡搅蛮缠,白溯已经能做到熟视无睹
不管他的阿父阿姆作何表态,白溯都不会放弃自己喜欢的人。
花茉莉一头雾水,为什么要站她一边?
难道要和他的父母双人对打?
“呵!站在她那边?你阿姆要是不同意,你们两个就不能配对!”
白亚瞧着两人对她视若无睹,气得胡言乱语。
余光这时看到围在火篝的一群人,更是气得心绞痛。
还真是瞒她瞒得紧啊,大半个部落的人都来了!
白亚凶狠的目光猛地瞧着白珍手上黑兮兮的不知道是什么肉:
“族长,那是什么?”
白珍吃着烤腿肉正嚼得起劲,看着白亚的到来之后打断她看好戏,不慌不忙却又能端着威严之时吮干净自己的手指:
“烤肉。”
“烤肉是什么?”
白亚并没有发现白珍对她的敷衍,只见她指了指火堆旁的木架上晾着不少的烤肉。
诱人的香味儿是从那些黑肉传来的,白亚的脑袋忽而升起想要伸手的欲望,可是看到旁边的火堆又有点发怵。
她不禁看向身后的白木:
“去拿过来,我要吃。”
白木方才顾着扛猎物回去,根本不知道那些火种会不会认人,这会儿站在原地没敢动。
而他这样的踌躇不前,看在白亚眼里又止不住地伸了一巴肥掌将他拉到前面:
“快去!”
“你们这是做什么?”
花茉莉娇声喝住了他们,看着白亚厚颜无耻地想将那些烤肉不问自取。
不由挺直腰板指了指远处那一堆没处理过的猎物,继而道:
“那才是还给你的。”
“我要这些!”
白亚看她躲在白溯怀里狐假虎威,真是怎么看怎么碍眼!
她就偏要那些香喷喷的烤肉,花茉莉又耐她何?
反正是他们欠自己的,难道还不是任她拿捏?
“哦,那你得问族长同意了没,那是族长烤的。”
花茉莉枕在白溯的肩膀上,笑眯眯地看着她,白亚的表情管理泄露太多的不爽了。
想让她忽略都难,毕竟白亚也算是光明正大地抢她的小白狐,她应该要让她有多不爽就能多不爽才对。
“族长烤的又...”
白亚话语微顿,差点又崩出不该说的。
这可恶的猿人,竟然还想坑她!
白亚不由话机一转:
“族长烤的我就更要尝一下了。”
所以花茉莉喊住她,其实是想要欺负自己这么一个在部落里为部落生过那么多狐崽的雌性吗?
白珍并不知道她们两个话机里面的针锋相对,这时不由撕了一小块的皮给白亚:
“呐,尝吧!以后阿茉就是白狐部落的小族长了!”
真的小得只是皮层的肉、连塞牙缝都不够的肉让白亚双眸眯得瞳孔都见不着,白珍绝对是故意的!
然而,这还没气死她,白珍最后一句话轰得她一个五雷轰顶!
“你说什么!”
“什么说什么?”
白珍看着火堆里的火,再到其他人投的小树枝没一会儿就被火舌点噬燃,径自喃喃自问。
方才‘小族长’这话一出,全场皆静,连带着花茉莉和白溯都不由相视一眼。
花茉莉是迷糊的,而白溯却是震惊。
这还不够,连带着方才求爱的白弃和白盏都不由激动得满脸通红。
幸好他们表态了,那么其他兽人也就要往他们身后排队,等着花茉莉的配对。
然而不少的中年男人以及少数女人都不由发出质疑的声音:
“族长,阿茉今天才加入的白狐部落,你为什么要做这种决定?难道就因为带来火种吗?那、那我们狩猎这么多猎物为部落作出这么多年来的贡献还不如一个火种吗?”
“是啊族长,我年年生,从不间断的生,真的很用力生的!我也不怕疼,肯定还能生出更多更多的狐崽,做更大的贡献!”
这时,白珍看着火苗因为加了小树枝而越燃越烈。
周遭的争吵声让她抬头看着围在火篝的众人像似置身在太阳的温暖里,不由抬手示意他们住口。
众人见状,声音消了下去,只见白珍黝黑实则脏污的脸上像似包公一样,指着一众男人:
“你们的猎物能熬过冬季的饥寒交迫吗?”
随后又指着那个刚刚开口要不停生的女人:
“你呢?在冬季能顺利让刚生下来的狐崽熬到春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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