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阿溯,你就为了她和阿姆对着干?”
白母走至两人面前,低头看着到胸口的花茉莉,这种瘦弱废柴体形,绝对生不了多少崽崽:
“你看她,既没有白狐部落雌性的强壮,也没有白狐部落雌性的美貌,她能生出好看的崽子吗!”
花茉莉那个气阿,说她弱都可以,但是说她不美!
她不忍了!
刚想将她拉至身后保护着的白溯,一下被花茉莉推到一边:
“白溯是我的!还有,他以后的肉都是由我来分配!要是他没把我养到像白狐部落那么强壮,那就是你这个阿姆没把他教好的责任!我看族长还会不会让你们留在白狐部落。”
话落,白母眉头都差点竖起地反驳,然而花茉莉没给她说话的机会,压了压被她说丑的心情,幸灾乐祸道:
“你们怕是不知道吧,族长在昨晚可是让我来当小族长,要是你们还敢欺负白溯和我,小心我让你们在这里吃不了兜着走!”
不就是为了几口肉吗?
现在花茉莉直接放出狠话,她有信心让这个部落臣服在她的高超、生存技能下!
她有太多话想说,可是碍于这里的兽人一句也听不懂,若不然她还能让白母更加憋着屈哑口无言。
“哼!族长怎么可能为了你一只瘦小又无能的雌性而赶走我们?”
白母的话让花茉莉白眼一翻,敢情她说了那么多,白母根本没抓重点。
然则,花茉莉咬了咬牙,瞪着杏眸:
“走着瞧!我们走!”
花茉莉直接抓过白溯的手,得赶紧走,要不然和白母说话肯定气死。
等他们自己发现去吧,自己后悔去吧!
“阿茉阿茉...”
被花茉莉拉着跑的白溯愁眉不展地望着她,可是跑着跑着就不对劲了,阿茉这么跑那么快!
“阿茉,你是不是很生气?”
要不然可以有这样的爆发力?
白溯的疑惑,花茉莉并不知道,她瞧着不少小白狐在远处玩耍,不由停下脚步,回头看着他:
“我怎么可能会生气。”
她只是觉得对牛弹琴罢了,居然说她丑!哼!
也不看看白母那个鸡窝头!气死她了!
“对了,阿溯,为什么我见到的雌性她们都不去河里洗澡?”
白溯一愣,怎么突然跳到这个话题上了,不应该聊聊她对白母是不是恨之入骨了?
不过他没有犹豫多久,便道:
“因为她们要一直生崽,河里的水太冷会让她们活不了多久的。”
花茉莉闻言,勉强地笑了笑,难怪了,没有火,也就没有热水。
在生完崽之后又是坐月子,抵抗力根本熬不过冷水。
所以,她得要尽快在部落里争取个让众人心服口服的小族长!
“那、阿溯觉得我丑吗?”
“不丑。”
白溯一头雾水地摇头,为什么又说起这个了?
这两个问题有什么关联吗?还是和白母有关系的?
“阿茉,你是不是还在生阿姆的气?你不用理她的,反正我以后都听你的,狩猎回来的肉都会给你分配。”
白母竟然说阿茉不强壮,虽然是不强壮;但是,说阿茉没有部落雌性的美貌,白溯也不能忍了。
然则,一想到这个,他猛地瞧着花茉莉那张可爱甜美的俏脸蛋,抬手又将她搂在怀里:
“阿茉!你是上渡大陆最好看的雌性!阿姆说的那些话,都是气你的,你不要被她气到,知道吗?”
“上渡大陆最好看的雌性?你全见过了?”
花茉莉还在消化着白溯的乖巧,毕竟相处的这几天里,白溯给她的感觉可是很渴望家人的幼崽呢。
现在却为了她和他自己的家人作对?
不过一听他赞美自己,花茉莉心里顿时愉乐地抬头看着他。
只见白溯拧眉摇头:
“没见过,但也是最好看的。”
花茉莉:......
这卖乖卖得不够熟练,不过她受了。
“反正你觉得好看就行,其他人不重要。”
对,没错的,就算白母说她丑,她现在也不气了!
那是白母不懂,毕竟一个顶着鸡窝头的女人能有什么审美呢!
花茉莉一想开,笑意盈盈地环住他精壮的腰身,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
“阿溯真好。”
“真的吗?”
白溯闻言,狐狸眸微亮,轻嗅着她的发丝:
“那我们回去生崽吧!”
话刚落,花茉莉猛地一把将他推开,轻笑道:
“带我去找族长,我要去教族长怎么解决雌性的洗簌问题。”
解决雌性的洗簌问题?
白溯还没反应过来被她推开,又被她这一句话打得措手不及。
难道阿茉还能医治那些受寒的雌性?
然则白溯一想起前天被赤牙挠的伤口,现在都已经恢复如初,那么阿茉可真是厉害!
“好,我带你去!”
花茉莉看着他连生崽这么重要的事情都抛诸脑后,心里暗自好笑,不错,将她的事情放在首位。
等两人快要接近瀑布的时候,花茉莉瞧着一处洞窟围了不少的狐崽和老人,而白珍却在众人的助喊中,钻木取火。
“阿茉,我们快去看看。”
在白溯看来,昨晚阿茉教的那些方法还不是很方便,毕竟他已经看过更加方便的‘打火机’。
那这些‘钻木取火’可能就是阿茉用来自保的手段吧。
尤为想到这个可能,白溯又觉着他更加了解阿茉,越来月贴切她的聪明了。
“族长?”
白珍气喘吁吁闻声侧头一看花茉莉迈步而至,不由扬起一口白牙:
“阿茉,快过来!我自己怎么不行呢?”
“我也不行。”
花茉莉老实答道,昨晚可是让白溯做示范呢,她自己肯定不会搓得手起茧子。
“啊?为什么?”
昨晚不是能燃起来吗?
而且还是试过了好几个兽人,怎么今天她就不行呢?
瞧着白珍一脸沉思的模样,花茉莉径自解释:
“因为雄性比较糙,所以,你要是想自己生活,就要和他们一样,把手磨破皮,慢慢练才行。”
“磨破皮?”
白珍抬起自己的手掌一看,除了黑污污的指甲,掌心都是嫩白的。
她知道,雌性的掌心都是皱巴巴,全是伤痕累累的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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