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言好笑的看着自家媳妇,悠哉的说道:“求我。”
“?”大哥,你这是又整哪一出啊。
“不想住客栈?嗯?”他转头看向他。
“不想。”苏喻放开了他的手,两手一摊。
她都住客栈住够了,她宁愿呆在外面被风吹,也不愿意看见那熟悉的客栈。
反正现在那些尸魔已经不是她的对手了,她也不害怕
殊不知不是因为她已经很强了,是因为他一直在她身边。虽然她的全属系和光明灵力很厉害但是她的阶级还很低不能一次性对付这么多尸魔。
而她也没有遇到真正强悍的尸魔,要不然云家一个千百年的家族怎么可能在一瞬间被尸魔占领呢
被爱的人永远都是有恃无恐的,苏喻就是
“那就不住客栈。”他淡淡的说道。
“?”苏喻。
“那住哪?”她只是随便说说的,大夏天的外面挺热的,晚上还是那种燥热再加上尸魔的那股腐臭味
要不把师父带空间里面去,也不知道皮蛋的空间能不能带活人进去。
“喻喻,一般你这个想法是不太现实的。”皮蛋幽幽的说道。
“开玩笑开玩笑,我就想想。”苏喻表示她很尴尬。
“想想也没门可进。”那个小男孩的声音有点嫌弃的说道。
“”她不说话了。
“自然有地方可住。”陆言看着身旁又在神游的媳妇。
苏喻晃了晃神,回过神来看向自家师父:“哪啊,咱们现在就去吧。”
“真的。”他挑了挑眉:“你确定现在?”
“真的,我还能开玩笑吗?”这天都快漆黑了,她跟他搁这开玩笑干什么。
“那好。”他伸手拉住她的手。
眼前白光一闪,苏喻被光闪到皱着眉头闭上眼睛。
片刻,苏喻感觉那道刺眼的渐渐淡了下去,用手捂住自己的眼揉了揉,慢慢的睁开眼睛。
“”泥马,这不是惊鸿阁吗?
苏喻弯头看着身边身高知道自己腰间的师父,咽了咽口水:“师父,你其实灵力恢复的差不多了吧。”
这她得练到渡劫才可能展现一下,她优秀的空间属系,还只是可能
自家师父竟然已经直接就能做到了,啧啧,果然是惊鸿阁阁主,牛的一批!比不了比不了。
陆言淡淡的看了自家媳妇一眼,便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淡淡的摇了摇头,拉着她的手来到了院子里。
还是那股熟悉的竹子清冽的香气,苏喻看着眼前的竹屋、小桌、厨房、躺椅。心里不由感慨万分
“”等等,这片瘫到一片的竹林是怎么回事。
“”苏喻。
“”陆言。
想起来了
好了,现在她彻底的没了
陆言扶了扶额头,想起之前的那个误会,现在想想还真是气死了!阵灵阁的门主到底是谁选的?
忽然感觉眼前一黑,陆言睫毛蹭了蹭苏喻的手心。
“师父!咱们不看。”苏喻想起自己之前带着还是阿言的时候。
自己因为听到那个故事额,好吧是那个啼听大人,脑子气的发懵所以才把这些竹子给砍成这个熊样。
这绝对不能怪她,这得怪自己那个师父!谁让他使这眼神那眼神
不然她怎么可能会误会!
“嗯。”陆言轻轻的扒开她的手,淡定的转过身走进了那个桌子前,坐下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敲击着桌面。
苏喻看着自己空落落的手:“?”他这是什么意思。
“所以你就把我的竹林砍成这个样子?”他眼睛半眯着看着她。
苏喻:“”完了完了,你看,这就来兴师问罪了。
“我还不是因为你!”
“我?”陆言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对!就是你!”苏喻点头。
“我怎么了?”他听她怎么说。
“还不是你勾三搭四!要不然我能生气吗?我不生气能砍你这个破竹子吗?”她瘪了瘪嘴。其实苏喻心里已经笑开了花,奥斯卡影后非她莫属!
“我勾三搭四?”他的语气中已经能听见一丝笑意了。
“我勾三搭四你生什么气?”
“”泥马?你说我生什么气!你特么的不是明知故问吗?!
苏喻好脾气的跟他笑了一下,挑了挑眉:“你说我生什么气。”这语气中淡淡的能听出来一丝咬牙切齿。
“你吃醋了。”他眼中带有笑意看着她。
“是啊!”苏喻一步一步走向他。
“你很高兴吗?!”她站到他面前低眸看向他。
“所以我勾三搭四了吗?”他并没有看向她,只是衣袖一拂。桌上出现之前他喝茶时常用的红泥小炉和一个她没见过的小壶。
“啧啧啧,谁知道呢,我又没见过。”苏喻两手一摊,往他的躺椅上一坐。
陆言看着自家肆无忌惮的媳妇,无奈的笑了笑:“没有!”他很认真的对她说。
“谁知道呢”她学他双腿往上一搭,合上眼睛。
陆言看着学的有模有样地她,揉了揉眉头。
“别闹。”
“谁跟你闹了,不对!我要睡觉了。”天都黑成这个样了,她不跟他玩了,她该睡觉了。
“嗯,我也睡。”陆言放下自己刚才才煮好的茶,跟上自己的脚步。
“师父,你已经长大了不能跟我睡了。你不是有自己的房间吗?”她终于扳倒他一局!
“”陆言顿住他跟上她的脚步,嘴角抽搐的看着她蹦蹦哒哒的身影。
“尼玛?”
“砰”
“?”苏喻愣了。
她瞪着眼转头看向那个悠哉游哉喝着茶的某人,愤愤的说道:“你干什么!你想搞谋杀吗?”
劳资的鼻子差点被你这破门给撞掉了,幸好我身手敏捷才逃过此艰难!
“这里都是我的房间。”他抬眼看了她一眼,又低头喝起了茶。
“”你不就是向上劳资的床吗,行,来!
她捋了一把自己刚才被风吹在额前凌乱的发丝,快步走向他。
陆言看着桌上某个被月光照出的影子,抬眼看了一眼已经走到自己身前的媳妇不动声色的敲了敲桌面。
苏喻嘴角勾起,将手放在他肩膀上。
他转头看向她那只纤细柔弱无骨的手,正想自家媳妇想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