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

落夭夭此时的神色慑人，黑翼都不太敢确定。

“这般肮脏的事情怎么能让主人去做。”黑翼笑了一下，在落夭夭是惊讶下夺过了她手上的东西。

“主人只是想泄愤罢了，这种事情，没有人比我更懂得了。”

“呵。”落夭夭愣了一下，随之一笑。

“黑翼，你还是不懂得我的心情。”

报复，要亲手实行才解恨。

“你们先出去吧。”落夭夭大手一挥，其他五人都得到了厚赏，殷勤地退下去了，黑翼和红鹰一惊，也退出了房间。

落夭夭摘下来面具，跪着的女子是惊恐的面容。

“宁妤！”女子看到是她，刚要起身来，却被落夭夭一脚踹到了地上，落夭夭上前踩住了她的胸口。

“陈萸，你想知道我从前是想怎样报复你的吗？”

“宁妤，你个*人！”

“呵。”

陈萸想爬起，落夭夭抬脚用力踩了一下，她“噗”的一声喷出了一口鲜血，溅到了落夭夭脸上，将落夭夭的神色衬得更为渗人。

“你这就想逃了吗？”

熟悉的话在耳边想起，陈萸猛然想起了多年前的一幕。

那时宁妤是新转来的插班生，成绩优异，长得又好看，老师和同学都喜欢她，隐隐地压了她的风头，有一天她终于气不过，在回宿舍的小路上堵住了宁妤。

宁妤那时候清高得很，看都不看她，抬脚就要走，还得借助旁边几个女生的力气才把她拉了回来。

她脱了宁妤的衣服，并以此来威胁她，但后来照片莫名被格式化了，宁妤那副模样，她看着都有点动心，但宁险些自杀，她这才放过了宁妤，而此时，局面完全反转了过来。

“你不是对我很感兴趣吗？现在我便如你所愿。”

“宁妤，啊……”落夭夭面无表情地使者阅文潇湘不能让我写出来的工具，房间里的声音越发迤逦，最后在一声贯彻天际的惨叫声中结束。

门猛地被打开，落夭夭捂着胸口跑出来，扶着门猛烈地干吐。

仇恨宣泄之后，是胃是剧烈的翻江倒海。

真恶心，她觉得自己也很恶心。用了好几个清洁符也觉得恶心。

“主人！”

“别碰我！”

红鹰刚想走过来，被落夭夭一巴掌拍开。

“领……领主！”黑翼的视线本来是跟着落夭夭的，一抹红色突然出现，压抑之感越发浓烈。

妖冶向落夭夭伸出来手。

落夭夭抬头看了他好一会，颤抖地伸出了手，妖冶顺势将她拉入怀中，一个瞬移，两人消失在原地。

“黑翼。”

“别看。”

红鹰刚想走近房间，黑翼从身后捂住了他的眼。

“我来处理。”

……

“可以说了吗？”

还是那处沙漠之上的凉亭，落夭夭将头深深地埋在了他怀里。

“不想说也没关系。”

“我只是……不甘心。”落夭夭攥紧了他的衣角，她以为她泄愤了，可从前的无助与伤害，仍是挥之不去。

她在现实里，升上大学之后，一直是反对校园霸凌的坚决践行者，她一直妄图者抚平记忆里的伤痕，可有些过去，终究也是过不去，隐而想起，又是噩梦一场。

“我在。”妖冶细声安慰着，落夭夭却更觉荒凉。

你为什么，不早点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