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飞鹰就直接从原地消失了,就像从来没有来过一样。
唯独地上留下了一些东西,吸引了楚云的注意力。
一个类似于火焰的标志,那东西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当年就是这个害的他只能用假死来逃脱。
难道这些人又找到了她的下落?
“楚云,你这是怎么了?”
眼睁睁的看着楚云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一片,林曼春一脸担心的说道。
认识楚云这么久以来,他一直都是吊儿郎当的样子,还是第一次露出这种表情来。
“林若,我问你一件事,你必须要明明白白的告诉我。”
有些紧张的咽了口口水,楚云现在就想知道,他在东山市的消息到底是不是林老爷子透露出去的。
“你说吧。”
“你家老爷子,都在那些地方发布了追杀令?”
“这个…这个我不太清楚,你怎么了?”
一听不太清楚,楚云立马就开始有些心慌起来。
这种不确定的因素太多了,反而让他觉得心中不安。
如今的他实力还不算强盛,万一被烈焰的人找上门来,他就只有送死的份儿。
“没什么,你现在立马回去,告诉你爷爷,要是他不赶紧把追杀令撤回来,我今天晚上就割下他的头,他可以试试。”
为今之计只有赶紧让这铺天盖地的消息给盖下来,否则早晚有一天会露馅儿的。
“你不是吧…”
听到这里林若整个人都惊呆了,没想到楚云居然还有这么血腥的一面。
不过就是一点儿消息而已,他居然就要杀人灭口,未免也太可怕了吧?
“没什么不是,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今天就连飞鹰都找上门来了,看样子他要赶快提升自己的实力才行了。
正当楚云焦急不已时,韩美仙的电话却打了过来。
一个摁掉马上又来一个,一连好几次楚云也只能把电话接通放在耳边。
只听见那边传来的声音和画面,让楚云原本就紧张不已的心跳更加紧张起来。
“胡总,今天肯赏脸跟我一起吃饭,实在是荣幸之至。”
画面里两人礼节性的握了握手,能非常清楚的看出来,韩美仙想把自己的手抽出来,但是那胡总却依旧紧紧的握住。
怎么着也不肯松手。
最后要不是送菜的来了,恐怕还在哪里握着。
“韩总真的是越来越漂亮了。”
“对对对,来我敬韩总一杯。”
直到第二个男人说话,楚云这才发现这个包间里居然有两个男人,看来这是在美仙酒楼里,一切都是韩美仙早就准备好的。
“胡总,你真的是太抬举我了,对了我们这次的项目你有没有兴趣?”
说话的同时,韩美仙不经意的流露出一丝媚态,直接把对面的那两个男人给迷花了双眼。
“臭狐狸精,不要脸!”
林若在一旁愤愤不平的骂了两句。
却被楚云一个冰冷的眼神给瞪了回去。
要不是为了能够尽快的打开市场,韩美仙也用不着去陪这两个恶心的人吃饭。
说到底这所有的一切还是为了他。
“行了,我要出去一趟,要是有什么事儿你们赶紧给我打电话。”
刚才飞鹰那个架势,说不定还有可能会回来,家里只有这两个弱女子肯定抵挡不了。
到时候万一出点什么事儿,他就得后悔终生了。
坐在车上楚云的眼睛还是一眨不眨的紧紧盯着屏幕,就怕这两人对韩美仙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那样的话他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喂,老兄你未免太过分了吧?居然在人家家里装摄像头?你是不是变态啊?”
谁料在班车上,有一自以为是的人对着楚云指指点点,很快就发展成整个车厢都用一种鄙视的眼神盯着他看。
要不是楚云十万火急,他今天非得告诉一下这些人,什么叫做尊重。
韩美仙在那两人不停的灌酒下,已经喝的有些脸色潮红了,实在是性感的可以。
如果这画质再清晰一点儿,估计刚才那个胡总流口水的模样都被拍下来了。
“兄弟,你不会真的还想看人家直播秀吧?”
旁边的一个兄弟拍了拍楚云的肩膀,示意他这种东西自己回去看就可以了,这公共场所怎么都应该注意一下才好。
可楚云根本不搭理他,只顾着看着手机,自讨没趣的男人也只能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面去。
“请不要在公共场所看有颜色的东西。”
一连响了好几次,楚云这才反应过来这是在说他,急忙跑到了司机耳边耳语几句后。
原本慢吞吞像蜗牛一样的班车,立马就变的跟赛车一样,都跑的快要飞起来了。
原本需要一个小时的车程,硬生生只用了半个小时就到了。
临下车司机大哥还好心的替楚云解释了两句。
“人家不是看那种东西,是他朋友在被人动手动脚,他过去救人的。”
不过显然没有人愿意搭理司机,甚至还有几个不明事理的朝着司机谩骂了几句这才离开。
踹着粗气跑到酒楼门口,前台的接待小姐立马带着楚云去了他们最顶楼的包间。
据说是因为哪位胡总喜欢清静,所以才特意选在了哪里,不过现在看来是方便他们做坏事儿才对。
“韩总在这里面,不会出事儿了吧?”
“暂时还没有,你赶紧让我进去吧。”
“我没有钥匙,胡总说他们想玩儿的尽兴一点儿,所以让韩总把钥匙给带走了。”
闻言楚云的脸瞬间就黑了。
这简直就是在给自己提供各种各样的便利,只是奇怪的是韩美仙为什么要答应?
她难道会不知道这就是一个赤果果的陷阱吗?
“砰”
眼看着那两人的爪子已经摸了上去,楚云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愤怒,直接一脚把大门给踹开了。
“你们两个给我住手!”
一声怒吼把那两人给吓了一跳,不过显然他们并没有把楚云放在眼里,还以为这人是不知道从哪儿跑出来的农民工。
只剩下了一身的蛮力,其余没有任何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