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阳顶天趁势搂着了珍妮的腰,井月霜暗骂一声:“真不要脸。”
自己紧紧抱住了舱的扶手,同时往舱外看,心惊怕:“难道是海盗?”
地海以前较安全,但利亚给打烂后,无数难民下海,横渡地海来欧洲,同时也有不少人势做了海盗,其一部份,甚至是利亚当年的职业海军和海缉私队,身份一变,成了职业海盗,再后来又加叙利亚,这下更热闹了。
所谓不作不死,老欧洲是自己作死,五月花运动,把非洲搞得稀烂,他们没去想,非洲跟欧洲,其实只隔一个地海。
费罗佐夫调转方向,趁着那艘快艇一撞之下滑了出去,他立刻加速,飞驰出去。
那艘快艇不舍,也调转方向追过来,却是斜斜的插向回去的方向。
费罗佐夫明白这快艇的意思,是要拦着他不让他回去,只好调头,往深海疾驰。
“是海盗吗?”
井月霜叫:“能不能报警?”
“没有信号。”形势稍稍稳定,珍妮也不好意思再趴阳顶天怀里了,拿出手机看了一下,一点信号都没有。
“那糟糕了。”井月霜脸变色:“会是什么人,海盗吗?”
“可能是。”珍妮点头。
“加勒海盗?”阳顶天叫。
这话立刻让井月霜大是鄙视:“盲。”
不过她没说出来,珍妮摇头:“这里是地海,加勒在美洲。”
“哦。”阳顶天却不以为耻:“我还以为海盗都可以叫加勒海盗呢,倒想认识一下杰克船长。”
珍妮竟然笑了一下:“你真浪漫。”
“当然。”阳顶天得意洋洋:“我有一段时间,还真梦想成为一个海盗船长呢。”
珍妮便也跟着笑,媚眼如丝。
都什么时候了,居然还在这里,井月霜根本看不得,心暗骂,懒得看他们,紧张的抬头看后面。
后面那艘快艇紧追不舍,虽然船体大,但速度并不费罗佐夫的快艇慢,费罗佐夫虽然开到了最高速,那艘快艇却一直紧紧的追在后面。
井月霜并不是一般的女子,她是个极骄傲的女人,但她的骄傲,并不完全来源于她的美丽,更来源于她的精明和努力。
这个时候,珍妮只会紧靠在阳顶天身边尖叫发抖,然后阳顶天一吹牛,她又还不顾死活的跟阳顶天,完全搞不清状况,井月霜却不一样,她看了看后面,想了想,到前面驾驶舱,问费罗佐夫:“费罗佐夫先生,这些是什么人,是海盗吗?”
但费罗佐夫的回答却让她心血下沉:“可能是我的敌人。”
井月霜心叫苦,她不象阳顶天懵懵懂懂,做为公司的重要客户,她当然是研究过费罗佐夫的,知道费罗佐夫这个议员大富豪,其实亦黑亦白,跟sn有着撕扯不清的关系。
“sn仇杀。”
费罗佐夫的回答,让她脑闪过这个念头,心即惊,又怕,且怒。
但身在船,复面情绪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她想了一下,道:“能不能想个办法报警,尽量开到近海,有信号的地方去。”
“后面的家伙是熟手。”费罗佐夫给了她一个失望的回答,不过也给了她一点希望:“但它想追我也基本没有可能,到晚,天黑下去,我或许可以找到机会。”
说到这里,他还回头给了井月霜一个安慰的笑:“井小姐你不要担心,地海每个角落我都熟,我一定可以摆脱他们的,不要怕,坐稳了行,对了,记得穿救生衣。”
“好的。”
他有这个自信,井月霜也没什么说的了,她头脑虽然精明,但这是在海,费罗佐夫明显更熟悉状况,并没有她的用武之地。
她回身,她一眼看到,阳顶天的手刚才放在珍妮大腿,她回转来,阳顶天的手才收回去。
这让井月霜惊怒之下更加鄙视:“这种时候还在想女人,色鬼,垃圾。”
她走过来,本来想要到船舱另一侧坐下,不想船突然一晃,她站不稳,一下往阳顶天那边栽过去。
阳顶天倒没想她会往直接怀里栽,这是天掉下个林妹妹啊,哦,不对,井姐姐,慌忙一伸手,把井月霜抱在了怀里。
但他手伸得急了点,没注意位置,本来搂的是井月霜的腰,结果手伸了一点,搂到了井月霜的胸。
“呀,放开我。”
井月霜给他一抱,尤其抱的位置敏感,她一下子面红耳赤,慌忙推开阳顶天的手,站起身来。
阳顶天也有些不好意思,说良心话,他真不是有心去搂井月霜的胸部,虽然在心底叫了一声:“哇。”
但手还是马松开了。
井月霜站起来,不想费罗佐夫这时为了躲避后面追击的艇,不但开得快,而且是走的之字形,左右乱拐,船身又是一晃。
井月霜身子一歪,再一次扑进了阳顶天怀里,这次还是面对面,更要命的是,她的红唇还在阳顶天脸撞了一下。
那情形,如同她扑进阳顶天怀里,主动献吻一般。
而且因为失了重心,一时间爬不起来,那么一个姿势,在阳顶天怀里趴了好一会儿。
阳顶天这次不扶她了,摊着双手,那么目瞪口呆的坐在那里。
这个场景,实在是过于滑稽,边的珍妮忍不住咯的一下笑出声来。
驾驶舱和内舱之间,并没有完全隔开,间是一块玻璃,费罗佐夫听到笑声,也回头看了一眼,因为他想不出,这种情形下,珍妮为什么会笑。
结果恰好看到井月霜扑在阳顶天怀里,嘴巴紧紧贴在阳顶天脸的情形,他那个角度,根本是井月霜在主动吻阳顶天嘛。
偏偏井月霜是面对着驾驶舱方向的,所以他一回头,与井月霜眼光对在一起。
四目一对,费罗佐夫忍不住一笑,哪怕是在这种情况下,爱情也是也让人开心的。
抓狂的是井月霜,她简直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当然,跳地海同样洗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