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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阿烛走远,鱼玄机拿出了自己随身携带的迷魂散,倒了一杯茶,并放入迷魂散。

不一会儿,鱼玄机听到外面的脚步声,就知道是阿烛回来了。

“公主,您要的点心。”阿烛气喘吁吁的从外面跑回来。

“放这儿吧,你也跑累了,不如坐下喝杯茶?”说着,鱼玄机把刚刚放入迷魂散的那杯茶递给了阿烛。

“公主,奴婢不敢。”说着,阿烛便跪下身来。

鱼玄机上前扶住阿烛,和蔼的说道:“起来吧,这里又没有别人。”

阿烛在鱼玄机的搀扶下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鱼玄机便把茶递给了阿烛。

“没关系,喝吧。”鱼玄机微笑的说道。

见永乐公主一脸和善,阿烛便不再推辞,接过了茶杯,便开始饮茶。

这时,鱼玄机也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泯了一小口,便放下茶杯。

喝完茶之后,阿烛觉得自己有点晕,还想睡觉,便控制不住自己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鱼玄机瞄了一眼阿烛,见客人已等待多时,便道了句:“进来吧。”

闻声,一身朴素的几名强将便走了进来,恭敬的行礼道:“公主。”

“坐吧。”鱼玄机看这桌旁的凳子,示意让他们坐下细讲。

“计划进行的可还好?”鱼玄机看这眼前几位,问起了昨日之事。

其中一个叫梁子的人说道:“一切顺利。”

说罢,鱼玄机亲自为他们倒上了茶,并展开今天的计划。

“是,主上。”他们几位听完自己的任务后,应声道。

“嗯,事成以后必有大赏。”鱼玄机轻快的说道。

接着,这几位强将便一一下跪,齐声说道:“为公主做事,我等在所不辞。”

“各位平身,快快请起。”鱼玄机起身上前说道。

说罢,他们便一一离开。

房间里只剩下鱼玄机和阿烛,鱼玄机坐在桌旁凳子上轻轻的泯了口茶,而阿烛因为刚刚鱼玄机给她下的迷药现在正在睡梦之中。

鱼玄机用纤细的手指缓缓拿起茶杯,心中不知在想什么。

“公主找我来何时?”洛阳突然出现,使还未缓过神来的鱼玄机吓了一跳。

“你来了。”鱼玄机淡淡道了句。

“嗯,我收到公主的来信便马不停蹄的赶来这里。”洛阳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看了一眼阿烛,继续问道:“什么时候又换新侍女了?”

鱼玄机倒了一杯茶递给洛阳,看这阿烛说道:“她叫阿烛,是我的一个新侍女,听说素心病了,没办法只好派她来伺候。”

“这样啊?话说鱼栖梧没找你什么事吧?”洛阳轻泯了一小口茶,看这鱼玄机问道。

“鱼栖梧?我永乐公主平日里和他关系向来不好,管他干嘛?”鱼玄机激动的说道,又想了想,说道:“你说的是关于我们这次计划?”

“不然呢?”洛阳一脸无奈的看这鱼玄机,心里不禁想到:这么聪明的一个女人,为何提到鱼栖梧就开始慌乱了?

“我理解错了。”鱼玄机一脸无所谓的说道。

“嗯,我们言归正传,接下来的计划是什么?”洛阳认真的说道。

“我现在想用鱼栖梧引诱阮南歌露面。”说着,鱼玄机露出了邪恶的笑容。

“嗯,眼下最快的办法也就是利用鱼栖梧了。”洛阳看这眼前的鱼玄机,说道。

“呵,鱼栖梧,你的戏份该演完了。”鱼玄机坏笑着呢喃道。

洛阳看这眼前这个心机重重的女人,不禁对她泛起一丝好感。

许久,迷魂散的药效也该散了,鱼玄机与洛阳商议的也差不多了。

“时候不早了,你先回吧。”鱼玄机看这洛阳说道。

洛阳看向窗外火红的夕阳,又看了眼正在熟睡的阿烛,缓缓说道:“嗯,你一会早点回家。”

“知道了,路上小心。”鱼玄机将眼眸转向别处,漫不经心的答道。

说罢,洛阳便转身离开,鱼玄机也随着洛阳来到了酒楼的阳台上,看这天边的夕阳,鱼玄机心中泛起了一丝不知名的烦躁。

不久,阿烛昏昏迷迷的醒了过来,她从桌子上缓缓的爬起来,感觉头有些晕。阿烛四处张望,犀利的眼神不停的寻找着永乐公主。

鱼玄机迎上阿烛探寻的目光,面容冷肃,眉目中透露着愠怒。

阿烛见公主生了气,连忙跪下,“奴婢该死,竟一不小心瞌睡了,没能尽心侍奉殿下,望殿下责罚。”

鱼玄机皱着眉头,“宫里自有宫里的规矩,怪我,竟然将你宠坏了。”

阿烛身子颤抖,直磕头求饶,“公主殿下,奴婢再也不敢了,求您饶过奴婢。”

鱼玄机本欲给她点教训,但原主不是狠厉之人,为了不打草惊蛇,所以选择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起来吧,下不为例。”

阿烛听到公主的声音,心头紧绷的弦彻底放松下来。她颤巍巍的起身,恭顺的给她作揖,“谢公主饶恕。”

“我乏了,回宫罢。”鱼玄机纤细的手指扶额,脸上露出倦意。

“是。”阿烛小心翼翼的扶着鱼玄机的胳膊,仔细的准备回宫,但是眼底的锋芒却暴露了她的心机。

鱼玄机躺在贵妃榻上,阿环悉心的用团扇给她扇风,殿内燃着玫瑰花熏香,一派祥和。

“素心近日怎么样了?”鱼玄机习惯性的将手支在额上,一下,又一下的点着,慵懒而高贵。

阿环好像听到了不得了的事情,惊得手中的团扇竟然掉在了地摊上,她惊慌失措的捡起,恰好撞上了鱼玄机深沉的目光。

“殿下……”阿环像受惊的兔子,将扇子放在榻上,连忙跪在鱼玄机身前,眉梢下垂,眼角低垂,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鱼玄机风轻云淡的拿过团扇,品着团扇上面的仕女图,看着很是精致。她不解的问:“怎么了,还有什么我是不能知道的?”

“公主有所不知,素心身染瘟疫,今儿个一早便被善爷抬走了……”

看来,上次他把阿环支走,没有完成上面交代的任务,就立刻成为一颗废棋,从她的身边彻底清理掉。

“原来如此,阿烛呢?你去把阿烛叫过来。”鱼玄机忽然来了兴致,吩咐跪着的阿环。

阿环得了命令,迈着轻步,匆匆出去。

阿烛和阿环先后掀开珠帘,在鱼玄机面前站定。阿环出声道:“殿下,阿烛来了。”

鱼玄机抬眉,望着眼前低眉顺眼的阿烛,眉头微皱,面露担忧,揪着手中的帕子,“阿烛,素心被宝善带走了,你给我捎个话给太子哥哥,说一定要想尽一切办法保住她的命,不枉我们主仆一场。”

阿烛得令,向太子的宫殿跑去。

鱼栖梧,我先让你一子。

距离宁妃的寿宴还有三日,宫里一片喜气洋洋,虽然士兵将这儿团团围住,但是来往的宫女和太监都面露喜色。

“殿下,宁妃娘娘的莲儿刚刚来说,宁妃娘娘正和其他几位娘娘在西宁宫商讨三日后的寿宴,邀您一同前去。”阿环将莲儿的话转报给鱼玄机,但是她猜测以公主的性子,定是不会去的。

鱼玄机放下手中的簪花,冲镜子中的人儿一笑,“自然得去,阿烛,你帮我梳妆。”

阿环不解,她拿起木梳,给公主梳妆,不解的问:“以前这样的场合,公主都是瞧不上的,这宁妃的寿宴,公主怎么……”

鱼玄机谎话信口捏来,“太子哥哥待我如何,你又不是不知道。自母后去世,宁妃对我也是不薄。就算不愿,我也要看在太子哥哥的面子,给她出出注意。”

阿烛垂眉给鱼玄机梳妆,听到她的话,眉眼越发温柔。

鱼玄机一身藕荷色衣裙,头发上点缀着少许宝石,看着灵动可人。她望着门外那一树梨花,嘴角微勾,迈着莲花步,向西宁宫款款而去。

“给宁娘娘问安。”鱼玄机一脸无害的走进西宁宫,恭敬的给宁妃作揖。

宁妃看到鱼玄机,眼前一亮,连忙从上座走下来迎接。她本以为永乐公主不会给她这个人情,没想到自己的儿子真是争气。

座下的几位娘娘看到永乐公主来了,纷纷起身,对宁妃又另眼相看几分。有个争气的太子,竟然连嫡公主都能拉拢到,这后宫看来是宁妃的天下了。

“云娴来啦,快过来坐。”宁妃热切的让鱼玄机坐在她的旁边,示意旁边的莲儿,给鱼玄机端茶和栗子糕。

“听说云娴今日喜吃栗子糕,所以,本宫让下面的人早早给你准备了。”宁妃拿起一枚栗子糕,准备递给鱼玄机。

鱼玄机一愣,看来,她的永乐宫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鱼栖梧和宁妃的眼睛。但是,她还是乖巧的结果栗子糕,小口品尝。

“哟,宁妃这是在永乐宫安插眼线了吗?”静嫔捂着帕子,眼中的讽刺毫无掩饰。

她能够得到皇上的盛宠,和她说话直接也有三分关系。

宁妃皱着眉头,这个静嫔屡次三番给她使绊子,仗着皇上宠着她,还真无法无天了,“妹妹,何出此言?切莫冤枉好人啊。”

“若不然,怎么公主最近改了口味,宁妃娘娘也知道的一清二楚呢?”

“你!”

二人怒目而视,场面陷入了尴尬。往日能够说得上话的人都不吱声,静观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一阵银铃般的笑声打破这片沉寂,“宁娘娘,这栗子糕果真软糯香甜,云娴爱吃极了。”

宁妃看鱼玄机并没有因为静嫔的话而生气,紧绷的弦松了下来,挑衅的看了静嫔一眼。只要鱼玄机不在意,静嫔说得再天花乱坠又如何?

“云娴若是爱吃,本宫让莲儿送到永乐宫,让你天天吃怎么样?”宁妃慈爱的摸了摸鱼玄机的头发,眼睛柔情似水,像对待亲生女儿般。

其她嫔妃看了,虽然嫉妒,但碍于永乐公主一向骄纵,不易接近,只能暗出气。

“谢谢宁娘娘厚爱,听说三日后便是娘娘的寿辰,不知需要云娴做什么呢?”鱼玄机一脸无害的问道。

静嫔放下手中的杯盏,冷笑道:“公主是千金之躯,您只要站在那儿,那些什么洗**的下三滥身份的人都甘愿给您**了。”

这个静嫔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她一出口,定能引起一场风波。

“妹妹说的哪儿的话,皇上为了国家大事日夜操劳,本宫办寿宴,也只是想为皇上分忧罢了。无论是谁参加,只要能够逗得皇上开心,本宫都愿意自降身份去请的。”宁妃一脸和善,完全不在意静嫔的出言不逊。

鱼玄机笑看这一幕,为了得到皇上的侧目,勾心斗角,用尽心思,不管能不能上得了台面。

想当年,她也是这其中的一员,对这些很是厌恶。现在,不在其中,在外观虎斗,却觉得格外有趣。

“静嫔说得哪里的话,后宫是父皇的后宫,宁娘娘一心为父皇着想,你怎可伤她心?”鱼玄机单纯的指责静嫔,好似守护信仰一般,不容任何人置喙。

宁妃没有预料到永乐公主竟然三番五次的帮助自己说话,以前她与自己不是亲近,即使栖梧曾经劝说让她跟着自己,都不留情面的当面拒绝。

现在,竟然公然维护自己,看来栖梧当上了太子,一切都不一样了。

宁妃亲切的拉着鱼玄机的葱葱玉手,贤惠的说:“云娴,切勿动怒。你身子才刚好,不要为不相干的人伤了自己。”

“宁娘娘,你就是性子太软,您待云娴这么好,她们竟然这样诋毁你!”鱼玄机不可置信的望着宁妃,眼角流下几滴玉液,心疼的看着她。

“永乐公主,我好心帮你,你怎么倒打一耙,帮这黑心肝的!”静嫔怒不可遏,看着鱼玄机一脸惊恐的躲在宁妃的怀里,难道她是洪水猛兽不成?

宁妃沉声训斥:“静嫔,本宫看在皇上宠幸你的份上让你三分,但并不表示本宫任你鱼肉!”

宁妃掷地有声,言辞灼灼,鱼玄机都觉得宁妃被静嫔欺负的让人怜悯。

静嫔冷哼一声,看着大殿上届时披着羊皮的狼,甩袖而去。

鱼玄机望着静嫔离去的背影,眼中透露着一抹复杂。被皇上宠幸的女人,若恃宠而骄,当真是自寻死路罢。

宁妃温柔的拍拍鱼玄机的肩膀,出声安慰,“云娴不要怕,有本宫在,什么妖鬼蛇神都近不了你的身。”

其他妃嫔看着这一幕,只能出声附和,不敢再言其它。一个是后宫最得宠的女人,一个是后宫最得势的女人,没有筹码,她们谁也不愿得罪。

“多谢宁娘娘,说起牛鬼蛇神,云娴前几日做了一个梦,让云娴至今还有些后怕。”鱼玄机像受惊的小白兔,一头钻进宁妃的怀里,像个还没长大的孩子。

宁妃看着鱼玄机没有心机,还处处维护自己,彻底放下防备,像哄孩子一样拍打她的后背,“云娴梦到什么了?说出来就不怕了。”

鱼玄机眼睛小鹿乱撞,座下的妃嫔也鼓励道:“是啊,公主,梦境都有一定的寓意。只要您说出来,大家一起解决,就没什么好害怕的了。”

鱼玄机鼓着腮帮,像是鼓足很大的勇气,拽着宁妃的衣袖,皱着眉头。

大殿内只能听到鱼玄机手摩擦衣服的声音,大家都在等着听她到底做了什么梦。

鱼玄机面上紧张,但是心里要笑疯了。看着一群人聚精会神的样子,谁能想到只是为了听她做的梦呢?

“宁娘娘,你……你还记得惠妃吗?”鱼玄机缩着脖子,紧张的双脸通红,好似费了很大的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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