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顾烈阳看着简神那无法接受的脸。
突然相信这不是他做的了。
这是不是说明,简神和殷桃止之间的关系也没有那么恶劣?
所以他即使偷偷和她在一起玩的多了点,他也并不会怪罪多少……
“那这就是工作人员会错意了吧,不过我还是觉得……”
顾烈阳想直说,但又不敢直说,因为这话有点得罪人。
“说。”
简司吟可不喜欢看人吞吞吐吐话只说一半。
“那我说啦,你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死,你确实还是有一些责任的……殷桃止今晚没吃饭之前的确心情很不好,所以……希望你能跟她道个歉什么的,当然不道歉也没关系哈!”
顾烈阳组织语言:“就……不要那么针对她了。她虽然表哥很有钱也有地位,但她还只是一个刚刚成年的女孩子诶,而且好像最近还真蛮缺钱的,消耗了这么多心血就只换来了一场戏弄,实在是……让人有点看不太下去了……”
“我也不知道你们发生过什么样的事情,还是希望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们这种人计较……”
简司吟抬眸:“?”
他们那种人?
他们是哪种人?
他又是哪种人?
这界限就这么给划分开了?
就还是非要跟殷桃止在一起,把他给扔到一边呗??
不行!
“不行。”简司吟脱口而出。
顾烈阳愣了一瞬:“啊?”
这个不行,是回的哪句话?
是……完全没有愧疚之心的,还准备继续针对殷桃止?还是说针对她和他之间的联络?
“算了,还有事,你说的话我记下了。”
简司吟莫名有点烦躁,便起身大步离开了。
徒留顾烈阳坐在沙发上,张口结舌。
他记下……什么了?
记住他的仇了?
不是吧哥。
顾烈阳纠结片刻,又无法追出去问个明白,只能去打卡晚自习了。
...
殷桃止好多天都没有回家,一回到家里,整个人瘫在了大床上,脸埋进散发着绵绵淡香的被子里。
白巧七也跟着趴在了大床上。
活像两只吃饱了就蹬蹬蹄子懒洋洋睡觉的小香猪。
“小桃桃,今晚有什么安排没?”
白巧七侧了一下脸,笑看殷桃止的脑瓜壳。
殷桃止也侧过了脸来,眼睛迷蒙的动了动:“没什么安排了。我好累,想睡一觉,这几天比赛打得,精神紧绷了好几天,我太难了。”
白巧七轻轻的“害”了一声。
“要不,你去跟你表哥说,让你表哥查一查怎么回事。”
“算了,懒得去查了,估计表哥也不会相信我。”这种事情搁在谁那里都是无稽之谈,若非亲身经历,她肯定也不信啊。
白巧七敛了下眉眼,想了想:“也对哦,难搞。害,我愿意相信你,偏偏我什么本事都没有。”
“咚咚咚。”
房间的门突然被手指敲响,殷桃止杵起了下巴回头看向门。
脑中飞快闪过各种可能,能越过大门直接来瞧她房门的人,只有一个可能,简狗屎。
他敲她门做什么?
“进来。”
扭过头,殷桃止慵慵懒懒的坐起了身,白巧七亦然。
趴在床上的样子被人看到也太不雅了,她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