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机?我趁机什么了?!”仙子不可思议,张了张口道,“你到底,把我想成了什么样的人了?!”
“难道不是吗!你趁人之危想做水神的侧妃是不是?!”
东主仙看着面前的仙子,“如果今晚不是月神来的话,你会继续做下去吧?”
“但你是不是有点太蠢了,如果你被拒绝了,明天你可能就会被赶出去,我也会知道一切,就为了越侧妃,值得吗?!”
仙子笑了一下,“你还要怎么说我?!”
“还是说”东主仙闭了闭眼,“前两个晚上你已经得逞了呢?!”
仙子咬了咬牙,泪水很快模糊了眼睛。
她转头,想要离开,却被他抓住了手臂。
“我真的没有想到,你是这样的人,以后,别来找我了。”东主仙说完,放开了她,先走了。
她却僵住了,眼泪还是掉了下来。
她慢慢地蹲了下去,连哭也哭的那么安静。
不知过了多久,她站了起来,回去收拾了一下行李,悄然无声地走了。
走这一趟,虽然把最重要的失去了,但却还是有收获的,她收获到了,那个人对她真正的看法。
仙子原来是蚌,是经n才得道成仙,可这样的来历,在他们这些生来尊贵的上神眼里,当然是那么微不足道。
仙子低头笑了一下,悲凉地想,做神仙的滋味,不过如此而已,其实,倒还不如,做一只蚌来的自在开心。
仙子走了。
到第二天,水神才知道。
他皱着眉头,叫人找东主仙,却被人回道:“东主仙在月老的宫里,不肯回来。”
水神摇了摇头,知道被误会了,他低头,看着还在熟睡的月儿,叹了口气:“你啊”
他站起身:“我亲自去找他。”
水神到了月老的宫里,就看到月老怨念地看着那一边不断折腾红线的东主仙。
“月老。”他喊了一声。
月老看到了他,宛如看到了救星。
嫌弃地指了指东主仙:“快把他带走,这是抽的什么疯,到我这里折腾了一夜的红线。”
水神没说什么,只是走到东主仙身边坐了下来,道:“你误会了,昨晚上,她只是绊了一跤,我扶住了她而已,我跟你妹妹什么也没有,又怎么可能,凡事多动一动脑子行不行?!”
东主仙一怔,丢了手里的红线,看着他:“真的什么都没有??”
水神无奈地点头,“若真有什么你认为,到那个时辰了,就只是抱一抱那么简单?蠢。”
东主仙咬牙切齿:“你没有,你怎么知道她没有这个心思!我看她答应跟你演戏,就是别有用心。”
水神闭了闭眼:“你有证据吗?”
合着,他看人,还没有他看的准了?!
东主仙哼了一声:“昨晚我说了,她没否认啊!!”
水神神情有点古怪,“你跟她说了?”
“是啊!”
“怪不得她走了。”水神叹了口气。
“她的目的都被我揭穿了,她当然不好意思再留下来了。我真是瞎了眼”
东主仙的话说到半途被水神打断了,“你把她看成了一个不择手段的人,但我问你,一个不择手段的人,在没有达到目的之前,会就因为别人的目光而放弃机会,无声无息地离开吗?”
东主仙一时间被问住了。
“她走了,谁都不知道,还是今天,仙婢来告诉我的。”水神看着东主仙,“一个不择手段的人,绝对不会是这个样子的。”
东主仙握紧了手,竟然有点慌了,“那,那是什么样子的”
水神站起身,“你说呢?!”
他往前走了两步,轻声道:“你最好赶紧去找她,她被你伤透了心,否则不会走,或许你还不知道,她心里的那个人,是你。”
“”东主仙有一瞬间,差点要晕过去。
怎么会这样!!!
水神言尽于此,走了。
而东主仙没过多久,也离开了天庭。
“小石,你怎么回来了?”
而东海里,仙子一来到这个熟悉的地方,就听到了对她熟悉的称呼。
再也不是什么冰冷的仙子了。
她笑了笑,“我回来看看你们。”
几个姐妹凑了过来:“你现在可是已经得道了,自然要待在你的府邸里,千万不要为了我们而遭人话柄啊!”
小石想,话柄吗?不鲜亮的出生,在那群鲜亮的上神眼里,就已经是一个话柄了。
她又何必去在乎了。
“我永远也不会忘记,这才是我的家。”小石轻声说。
“你啊”那几个姐妹也笑了,笑得很温柔。
正在这个时候,外头有人通传:“小石,东主仙君来找您了,正在岸上等您呢!”
小石却很安静,她能猜到,水神殿下不是一个拖泥带水的人,必定早就为她解释过了。
她呼出一口气,摇了摇头,说:“我不见他,你让他回去吧。”
“什么?那可是东主仙君啊!”
“是啊”她轻声道,“那可是东主仙君啊!找我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神干什么呢?!回去吧,请他回去吧!”
那几个姐妹比较了解小石,绝对不是闭门谢客的人,小石这个人其实是不太会拒绝人的,也断然不会这样没礼貌。
“莫不是,那东主仙君欺负你了?”
她们猜着,心里有点生气了。
小石摇了摇头,“只是觉得,身份悬殊,不想高攀而已,否则被别人看到了,我倒没什么,若败坏了姐妹们的名声,那对姐妹们的修为会造成不利的影响。”
“我们问心无愧,清者自清就好了呀,小石,你什么时候那么在乎别人的看法了?!”
小石没说话了。
“我看啊,那个东主仙君看来不是什么好人,你才不见的吧?!你放心,你不想见,那管他是天王老子呢,那我们就不见好了!”
姐妹们为她的考虑,终究是让小石心软了,想一想,东主仙君被几个蚌精加一个小神拒绝相见,那么,站在东主仙君那边的上神,只怕会对她们有不好的看法,她倒是已经得道,不怕了,但她的这几个姐妹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