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扉间还真是罪孽深重。
仔细想想,飞雷神、秽土转生、宇智波等等好像都跟他脱不了干系,果然就像千语说的那样,扉间就是整个忍界的万恶之源吗
不!不对!
柱间赶紧甩头,把脑海中的诽谤甩出去。
不能这么想,万恶之源是大筒木辉夜,不是扉间,扉间的术只是促进了这件事的发生而已,不能怪他。
嗯大概吧。
“咳咳。”干咳两声,柱间看着斑,“这个术没那么简单吧?”
“简单?”斑瞥了柱间一眼,“就是这种越简单的术,反而更加强大,以你的见识应该能理解。”
确实,这个瞳术看上去很简单,似乎只是不能躲避,但仔细想想好像又没有那么简单。
面对一个速度、力量超过自己的人,这个术可以说直接拉近了两个人的距离。
而且这个瞳术限定的是术,这个术包含的范围可太大了,幻术、体术、忍术、秘术、血迹界限都可以算在其中。
“嘶。”这样一想,柱间突然觉得这个瞳术有点超规格啊。
看着柱间这个样子,斑露出一抹骄傲,“不过也有弊端就是了。”
虽然那个弊端有没有都一样。
对,就是不能同时使用轮回眼和勾玉轮回眼的能力而已,等自己取回另一只轮回眼,就可以同时使用两个瞳术了。
说起来也简单,打败眼前这家伙就行。
区区一个棋子,斑还怕他不成?别开玩笑了。
不过斑眯了下眼睛,看向神树顶端的轮回写轮眼,“我们也要加快速度,无限月读就快发动了。”
“我明白。”柱间狠狠点头。
之前还想木遁不好攻击天上的单位,现在有斑的瞳术,他已经没有任何顾虑。
既然如此,何不直接结束这场战争?
笑着,柱间身上的查克拉气息徒然增强。
大地再次震颤,强大的力量突破天际!
“六道仙法木遁真树千手顶上化佛!”
巨木拔地而起!百米的木人蹲下,站在巨大木佛的顶端,仿佛一个装饰品。
超越千米的巨大木佛再现忍界,突破云层的限制屹立与忍界大地之上!
这个术的强大,已经完全超过千语使用的木遁!
相比之下,连千米高的神树都好像变得低矮了好多。
“嚯”斑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一幕,当初就是这个术,把威装九尾像抓小鸡一样抓住手里,他可不会忘记。
不过连柱间都这样了,自己怎么说也要展现一些实力才行。
既然如此那就这样干吧。
“六道仙法木遁真树千手顶上化佛!”
在所有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下,又一尊千米巨佛拔地而起,虽说看上去没有另一尊巨佛大,但冲击力却丝毫不见。
“咕嘟”是某个忍者咽下口水的声音。
“喂喂喂这种战争真的需要我们吗?”某个忍者有些怀疑人生。
不过他的想法也没错,毕竟就这两尊巨佛,大概就能杀死在场所有忍者了吧。
看着有些失去战意的忍者们,大野木握紧拳头,虽说心里也满是震撼,但他依旧大声叫道,“如果现在就失去战意,你们要怎么去保护同伴!”
所有人一震。
大野木死死咬牙,“是,这两个人很强,我甚至曾因此连战斗的想法都无法升起。”
“但那又如何!”
“如果我们放弃了!敌人会放过我们吗?”
“如果我们认输了!敌人会自己离开吗?”
所有人看向大野木,其余四影的脸庞浮现淡淡的笑容,笑容之下全是坚定。
“不会!!!”土之国忍者用力握紧拳头。
照美冥摸了一把嘴角,“真是连我都差点因此失去战意,大野木阁下却反而更加兴奋了吗?”
“喔!!!”水之国忍者兴奋大叫。
“兴奋的可不止他一个人。”艾的身上雷光闪耀,“雷之国没有孬种,更何况这是我们的同伴!”
“喔!!!”所有雷之国忍者大叫出声。
“只是见识一下曾经的传说而已,未来属于我们。”我爱罗双手抱胸,目光灼灼的看着远方。
“我爱罗大人!!!”风之国忍者举起双手。
纲手扬起嘴角,“这是木叶的曾经,但木叶的未来,只会比这更加强大。”
“没错!!!”所有木叶忍者大叫出声!
这可是他们的骄傲,怎么能因为骄傲而失去战意!
大概是所有人的呼声太过强大,连柱间和斑都下意识的转头看来,入眼的,确实那些带着渴望和光芒的眼神。
柱间笑了,“斑,这种感觉很久都没有过了吧。”
斑闭着眼睛,深吸一口气平定心中那一闪而逝的热血,“别废话了,我们的目的可不是当人偶。”
“啊。”柱间看懂了斑的意思,但没有点破。
还是那句话,斑还未被黑绝忽悠之前,对木叶的热爱可一点也不必他柱间少。
你见过因为自己的表情吓到小孩,所以藏在自己房间里练习微笑的宇智波斑吗?
你见过因为所有人都不赞成自己,所以将自己的权力、希望寄宿与朋友身上的宇智波斑吗?
你见过因为必须发展自己的村子,所以放开对杀弟仇人的恨意全身心帮助仇人的宇智波斑吗?
没有人见过,甚至没有人在意,因为没有人认同斑,他们只认同那个平和可亲的千手柱间。
但柱间知道,他知道斑因为怕吓到别人所以从不出现在人群聚集的地方,他知道斑因为将权力、希望给了自己所以远离了木叶的中心,他知道斑为了帮助木叶站稳脚跟压制整个忍界,听从扉间的命令,甚至竖敌无数都毫不在乎。
对于木叶的热爱,他宇智波斑从不输给任何人。
只是看到了木叶的另一面,选择了另一条路而已。
柱间相信斑,相信他是为了和平,不惜成为整个忍界的敌人。
这股信任,正是斑此刻站在他身旁的理由。
巨大的木佛耸立于天地,压抑的力量作用在所有人身上。
不过此时此刻,柱间却露出了最为阳光的笑脸,“战争结束后,我们去喝一杯吧,自来也好像知道一个不错的地方。”
“做梦吧。”斑的眼神依旧冰冷。
但这股冰冷却又似乎变得有些不一样。
冷依旧很冷,却不似冰块无法融解。
“好,那就在梦里喝。”柱间毫不在意的笑着,就像一个找到朋友的小孩,开心的无比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