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来人呀!!”小菊大喊一声,惊慌失措的扶着她的主子,一点点贴着门柩,步步后退。
“狗…奴才!你再敢过来,本公主就命人打断你的腿!”李梓柠也嘶吼着,左手的指着那猥琐的壮汉,嗓音里却透露着心虚和害怕。
因为她们的声音没有引来任何人,青华宫内的侍卫和宫女仿佛跟消失了一般,除了他们几人,空无一物,青华宫本就偏僻,以前住在这里的是何美人,小产而死,后来这间屋子就没什么人来了,大家都怕沾染了什么污秽的东西,从外到内都透露着萧瑟和冷清的气息。
地上的陈阿茱除了耳膜一阵厮痛,意识开始逐渐恢复,腹部还隐隐作痛,体内的两股热流开始平息下来,刚刚她用仅剩的一点力气服下陆子瑜给她的解毒丸,看来是有一定的作用了。
可她依然动弹不得。
………
“给小爷我过来!”钟二一把把担惊受怕的小鸡仔一样的李梓柠扯过来,不顾她的死命挣扎,将手里的红色药瓶口对着她的红唇直接灌了下去,但是,李梓柠紧闭着牙口,毒药从她的嘴边流了下来。
“给爷喝下!”钟二看着她越是挣扎越是兴奋,一只手扣住她的腰,另外一只手将她的嘴狠狠地扣开,将一瓶药整整倒入她的喉咙。
辛热还带有余甜的液体从李梓柠的喉咙划过,马上,她的小腹就暗生一股热流,身体也马上软了下去,她的脖子到耳朵感到一阵灼热感。
小菊惊恐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完了完了,这下麻烦大了,若是公主出了事,她吃不了兜着走,她试图过去拉扯那人,可是,她毕竟是一个弱女子,一下就被终会甩开了。
“哈哈哈哈…”
一脸奸淫的钟二松开手里柔弱的女子,得意的大笑起来。他便又瞟了一眼小菊,这个小宫女虽然不是天姿绝色,可是,两个人一起不是更有意思。他又走过去,将剩余的药塞到她的嘴里。
他看着地上两个面露潮红的妙曼女子,嘴角勾起淫笑,“看来今天爷我可以好好享受一番了。”
他已经迫不及待的脱着衣服,眼放金光流着口水走向地上两个尤物,就像捕获两个小猎物一样让他血脉喷张激动难耐。
“美人儿,让爷我好好享受享受吧”他搓着粗糙而又黝黑的手一脸奸淫地就走向地上娇弱轻轻呻吟的女子,她面色潮红,衣裙下身体凹凸有致,看得他直吞口水,就算是做鬼也风流。
小菊趴在地上在地上艰难的爬行着,她口中喘息着,一边硬撑着意志,忍着道:“你…你…你休想碰我们公主。”
她将手抱住钟二的脚踝,阻止他往前走,然而,她自己就已经快不行了,身体里像是有一把火窜上来,烧的她身体痒痒的,恐怕再过一会儿,她就要坚持不住了。
羞耻与恐惧同时占据了她的身体。
地上的李梓柠已经快不行了,她一边用手指嵌入自己的肉,努力保持清醒,一边贴在冰凉的地上翻滚着,她仅剩下的一点傲气也荡然无存,只想快点释放出来。
百花散是天下第一情毒,中毒者三秒内便浑身无力、气火中烧、大发,神志不清,此药需要阴阳两合才能解毒。
钟二将衣服脱的只剩下一条白底亵裤,他摸了摸自己的肥腰,一脚把地上的小菊踢开,脱着裤子,坏笑道:“小美人儿,你先等一等,让爷我先好好服侍一下公主。”
小菊痛的哼了一声,再也没有力气与他纠缠,她的眼里只剩下绝望和心疼,她们尊贵无比的公主居然遭受小人的凌辱,今后还怎么…她闭上眼睛不敢看这残忍的画面。
钟二走了过去,将地上的李梓柠从地上抱起来放在桌子上,他粗鲁的脱掉她的外衣,露出雪白的香肩,他伸出舌头在她润滑的肌肤上舔了一口。
李梓柠双手无力的推搡着,可她早起神志不清,身体也不由自主的发烫发热、十分难受。羞耻和骄傲让她想在这一刻就立马死去,她用仅有的余光瞥着地上的陈阿茱,除了恨只有恨……
“美人儿,不要怕…”
眼里只剩下欲望的钟二早已顾不得那么多了,他伸出手想往公主的里衣里探。
……
陈阿茱趴在地上,耳朵依稀听到一些淫荡的声音,她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她什么都做不了,冷漠和恐惧充斥在这个暗黑的大殿内。
谁来救救她们…
李昭郢…李昭郢…李昭郢…
她心底一直不停的期盼和呢喃道。
………
另外一边,永安宫宴席上,琴瑟和鸣、钟鼓馔玉,玉露琼浆,笑声连连,其乐融融。
李昭郢看了一眼陈阿茱空荡荡的座位,不安问道:“她去了多久?”
陆子瑜漫不经心道:“一刻钟吧…”
一刻钟?李昭郢皱着眉头,垂着眸子沉思了一会儿,准备起身去寻她。
倒不是怕她惹事,而是皇宫内
危险重重,手段阴险,防不胜防,她一个粗心大意的女子难免不出事…
然而,这时,皇后袁氏却叫住了他。
“昭和,本宫已叫人跟着楚楚公主了,大可不必担心。”
李昭郢迟疑…并未立即离席。
皇后抬眸又说:“难道郢儿还信不过姨母吗?”她和善的笑着。
宝座上的皇帝睨着眼睛也笑道:“放心,世子,楚楚可是朕亲自封的公主,皇宫中谁敢动她,哈哈。”
又冷着道:“若是有人以下犯上,不知好歹,朕一定不会放过她!”
此话一出,也算是在给陈阿茱立威,可是皇帝远远想不到皇后已经明目张胆的动手了。
李昭郢有些为难,又坐下了,吩咐子歌悄悄去看看。
他心中又多了一分猜测,难道这个傻丫头生气了?
……
皇后一脸平和的看着眼前的景物,目光里杂着一丝阴冷眺望着众多楼宇中的一角,陈阿茱活不过今晚了…她所做的一切也该结束了。
她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该像昌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