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555章 (2)(1 / 1)浮生一白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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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天:被人偷的,就今天下午,在面馆前边。

老马:谁偷的?

秦天将那枚戒指亮给老马看。

老马吸了口凉气:你可知道,这是谁的东西?

秦天摇头。

老马:这是野狐岭上西北狐的东西!这么大的鸽子血,不知是多少人的鲜血养出来的……你说西北狐偷了你的面具?

秦天从老马手中拿过戒指,点头。

老马:那西北狐凶恶狡诈,杀人不眨眼,要不……算了?

秦天:不行,我一定要把我的面具拿回来。

老马:唉,先睡觉吧,有事情明天再说。等天明了,你去找找看吧,要是能找到最好,找不到,就回来。

老马起身离开。

8、野狐岭山寨大门外,夜,外

西北狐抛接着那枚玄铁面具,和两个跟班朝大门走。

跟班上前叫门。等了一阵却无人应。

西北狐:怎么回事?看门的都死了?老子就下山了几天,你们就他妈敢偷懒?

西北狐上前踹门,山寨大门突然打开,门后站着一队蒙面的西域强人,弯刀长枪对准了西北狐三人。

西北狐茫然,缓缓举起双手。

9、野狐岭峡谷,夜,外

野狐岭后山峡谷,一条小溪流向谷外的黄河,谷口两侧密林掩映,怪石嶙峋,周围山坡上,弓弩手张弓搭箭虎视眈眈,如天罗地网似封锁这条山沟。这里正进行着某种秘密工程。一群劳工身带锁链,正在开山挖土砍树刨木。

小溪两岸,堆了很多未完的木桩和浮舟龙骨。谷口的黄河岸边,站着身披斗篷的野利吉,他面色阴沉,手中展开一张羊皮工程图。

野利吉:就他妈这速度,猴年马月都完工不了,还有一个半月……给我豁了命地干!

一个劳工不堪重负,突然倒地抽搐。

野利吉:爬起来!

劳工爬不起来,野利吉飞起一脚,劳工昏死过去。此举触发了众怒,劳工们都扔下手中活计,瞪着通红的双眼。

劳工甲:我们是大宋子民,凭什么替北戎叛匪卖命?

劳工乙:都是见不得人的勾当,这帮鞑子没安好心。

劳工丙:横竖是个死,跟他们拼了!

此言一出一呼百应,众人围拢一起,以手中的刀斧锤头为工具冲野利吉冲过去。

野利吉背着手,阴笑着退到山坡上,对两旁张弓搭箭的弓弩手示意。羽箭飞来,前排的劳工栽进黄河,工地瞬间鸦雀无声。

这时,一阵悲恸的哭丧歌声遥遥传来,在山谷当中荡漾开来格外清晰。

西北狐:阎王不在家,业鬼由他闹,血池变莲池,夜半狐狸叫……

野利吉一凛,带人往山下而去。

10、山寨偏殿,夜,内

山寨偏殿,元戎的起居室。桌上摆着贡品法器,墙上挂着大傩面具,四面八方青灯烛影投射在墙上,营造出鬼气森森的氛围。

一张轻薄落地的纱帘上,隐约可以看到一个剪影元戎,此时她面对棋盘举旗不定,幽幽剪影映在幕帘上。

野利吉大步流星进来,左右手一边一个,扯着两个五花大绑的守卫,将他们狠狠推倒在幕帘前面。

野利吉:这两人夜间喝昏了头,让西北狐给逃了,还请公主发落。

一阵翕簌声响,纱帘颤抖,剪影靠近,一个女人略显低沉和沧桑的声音传来。

元戎:晚上守夜确实辛苦……不罚了,领赏回去吧。

两个人正千恩万谢磕头谢恩,纱帘内扔出了两枚围棋棋子,两守卫的笑僵在脸上,浑身抖得筛糠一般。

野利吉:老规矩,自己掷,还是我帮你们掷?

守卫甲:我……我自己来!

守卫甲哆嗦着拿起一枚棋子,他眼一闭心一横扔起来,棋子旋转落地,背面朝上。

野利吉手起刀落,守卫甲来不及吭声,就人头落地,鲜血溅在纱帘上。

守卫乙见状大骇,他捧起棋子,狗一样四肢着地,爬到了纱帘前面,磕头如捣蒜一般。纱帘中伸出一只手,芊芊葇荑如玉。

元戎:你不肯要,就拿来吧。

守卫乙将棋子放入其手心,刚长舒一口气,只见这手凌空翻转,指尖一弹,棋子倏地一下飞出,直直插入了守卫已的喉头。

元戎:给了你一半生的机会,是你自己不要的,违逆天命,只有死!

守卫乙捂着喉咙倒在地上,指缝间汩汩血流,抽搐了两下便不动了。

野利吉:公主英明。

元戎:这么会说话,你也想讨赏么?

野利吉哑然跪下,额头冷汗涔涔,见元戎没有扔出棋子,他连忙收拾两守卫尸首,将他们拖走的同时,地上留下两行血迹。

11、野狐岭山寨大门,日,外

天空,阴云流急。

野狐岭匪寨山门外。山门紧闭,了无人息,死一样的空寂中不时传来鸱枭和乌鸦的怪叫,空气里弥漫着一种阴森诡异气氛。

咚咚脚步声中,秦天背对着镜头走到山门前。

秦天伸手刚要拍门,忽然发现门上赫然一个血手印,他吓得噔噔后退。

一群鹁鸪惊得扑啦啦射向天空。

秦天:妈呀呀呀……

秦天魂飞魄散转身就跑,一条鞭绳突然飞来倏地将他缠走,密集箭雨随即射来,齐刷刷钉在他刚才所在的路面上。

路边灌木丛中,秦天目瞪口呆看着路面,然后慢慢转脸,这才看清救他之人原来是西北狐。秦天刚要谢他,西北狐却猛的一拳打来。

黑场。

12、荒野破庙,夜,内

月明星稀,乌鸦绕树三匝,发出凄厉的叫声。

秦天的双手被吊在梁上,双脚赤裸,脚尖刚刚挨地,脚趾极度吃力,他不断调整脚尖位置,借以舒缓痛苦,鼻青脸肿的样子和凌乱不堪的衣服表明,他已被折磨过好一阵了。

西北狐阴沉坐在对面桌上,身旁放着那副玄铁面具和一对钢爪,手里摆弄着那枚鸽血红的宝石戒指,无言的气氛很压抑。

西北狐手拈戒指:嘿,我的戒指咋在你这儿?

秦天:嗨,我这也正纳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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