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失踪后,别家多次派人寻找,可谁知这其中的一切线索总是有意与无意间中断,谁又会想到,一向以憨厚老实面相面对众人的别折旭,会有如此大的野心?”说到这,别折渊忍不住冷笑。
“所以,我娘,是别折旭害死的?”一想到他娘的惨死,时伯川杀气外漏,恨不得立马杀了他们,但是他也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因为,他还没有这个能力。
对于他的话,别折渊不置可否,他道:“你觉得呢?”
时伯川陷入了沉思,时折铭,单于胤轩,时家…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时伯川看向别折渊,说:“这其中牵扯的,不止他们?”
没有回答他的话,反倒是一边的闻人迁不由的多想了起来,他摸了摸下巴,看着对面坐着的别折渊道:“我是不是发现了一个巨大的阴谋呢?”
似笑非笑的看着闻人迁,别折渊说:“所以,我才需要你的夜归。”
闻人迁无语的看着别折渊,对于这个好友的先斩后奏,他实在是不想说什么了,难怪会突然让他派些人保护他外甥时伯川,感情是让他的夜归在不知觉间,被某些人给惦记上。
虽说夜归属于交易场所,但是,对于阻碍到某些人的道路的时候,也是会被惦记的耶!一个不小心,可是会被灭的哦!不过为什么他会突然莫名的激动呢?咳,这样,真的好吗?
阴谋?想想就期待…
……
已经五天没见到时伯川的于雪见,突然想他了,肿么破?
对于这点,井月肆表示很不爽,他家见儿怎么就可以惦记着别的男人呢?最重要的是,她居然想去学院上学,这样一来,他不就是要很长时间不能见到她了?
该死的从安院长,没事给他家见儿玉牌做什么?真是找死。
这天晚上,正在从安学院里与容导师下围棋的院长突然打了个冷颤,他不自觉的摸了摸脖子,怎么感觉冷飕飕的呢?
容导师见他这样,轻笑道:“这是打算耍什么花样?”
对于容导师的话,院长没有了往常的不服气,也没有了与他吵架的心思,他现在总有一种不祥的感觉,到底,是什么呢?
见院长有点反常,容导师也不在意,每次下棋只要下输了,他就各种花样,他早已见怪不怪了,没准他这样,只是新花样罢了,他才不上当呢!想让他让他几步,门都没有,连窗户都不给。
坐立不安的院长站起身,对容导师说:“我先回去了。”
也不等他回答,院长就快速的离开,看得容导师一愣一愣的:“难道真出什么事了?”
想归想,容导师倒没有起身跟随而去,而是低下头,继续下着棋,虽然没对手,但对他来说,有跟没有,都一样。
回到住处的院长越发不安,他这是,肿么了?
很快,他就知道答案了。
只见一只手,快速的掐住了他的脖子,让他连一点反应都没有,就这么的被捉住命脉了。
借着月光,他看到了的面孔,竟是那位之前见到过的男人。
“你说,我该杀了你呢?还是,杀了你呢?”井月肆冷冷的问。
他这是招谁惹谁啊?院长心里不停的呐喊着。
这个男人,发什么疯,突然跑来要杀他,他对他做了什么吗?院长很郁闷。
最重要的是,这个男人,就一招,居然就这么的轻易就掐到他的脖子,对此,院长有点欲哭无泪,难道,他真的弱到了这种地步吗?
第一次,院长对自己产生了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