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间的气息愈加深重,骆清河的手不自觉揽上身前的细腰,下一步就要将人拉下与自己平坐时,房门被人敲响了。
“叩叩”
骆初勾着骆清河的手微微一顿,这个时间点了,谁还会来找自己?
林佑今晚在实验室,显然不是他
很快,房间外的人就给出了答案,骆凌的声音响起,“知知,你睡了吗?”
骆初:“”
骆清河:“”
这要是骆川还好说点,可这是骆凌,被发现半夜三更骆清河穿着睡衣在骆初房间,当事人还一脸娇媚,红唇微肿诱人显然今晚的骆宅怕是要不安宁。
得不到骆初的回应,骆凌皱着眉,“知知?哥哥进来了?”
他刚想去拧把手,却发现门更本就没关严
骆初心里一咯噔,立马松开了骆清河,推着轮椅就进了卧室的衣帽间,还把锁给上了。
今晚,她意识到了一件重要的事,干坏事一定要记得锁门。
骆凌进了房间,穿过小走廊走到卧室外的小厅,只有灯开门,寂静无人,他再往卧室走去,仍旧无人
他狐疑了一声,“难道是出去了?”
衣帽间的骆清河眉梢微挑,看着紧张兮兮的骆初,轻启唇瓣,无声地说:你进来做什么?
骆初一怔是啊,这里是自己的房间,自己进来躲着是做什么?
可现在进来都进来了,难道她还要再出去不成?
骆初的衣帽间时常是关着的,平时也没什么人能进来,就连骆清河,也就是上次骆初醉酒给她拿衣服的时候进来过一次。
当时并未仔细看,这时才发现,角落处有一个衣柜门是打开了,里头挂着一件件的轻薄背心以及
小小一块的布料却让那一幕幕从前难以形象的画面在脑子中浮现
骆清河耳垂微不可见地红了,脸也烫了。
可惜,骆初此刻的心绪都在外头的骆凌身上,心想着:这二货怎么还不走?
扰人好事,真是太损了。
密闭的空间,安静得两人都像是能听见对方平稳的呼吸声。
温度好似在一点一点上升
好在外头的骆凌等不到骆初,还是离开了。
听见了脚步声远了,伴随着关门声,骆初松了一口气,这才转过身要开衣帽间的门,却瞥见了自己方才身后没有注意到的衣柜,装私人衣物的柜子竟然没有关上!
她脸瞬间爆红到了脖子根刚刚骆清河该不会全看见了吧!
骆初连忙要去关那个柜子,却因为太急,脚打叉了,把自己给绊倒了,“碰”的一下,摔在了地上。
骆清河的注意力本就在她身上,见她摔的那一刻就迅速伸出了手环着她的腰,好不让她摔得太惨。
骆初半跌坐在地上,有些许的狼狈旁边传来骆清河关心的询问声,“有没有摔疼哪了?”
骆初顺势转身看他,红着脸摇头,撑着地从地上蹲起来,手按了按脚踝,其实还是有点儿疼疼的。
骆清河皱着眉头想伸手去扶她,不料骆初自己撑着地面就要起身,迎面撞上了他的手,她瞳孔微缩,担心将骆清河的手撞疼了的骆初又立马缩了回去。
这回可真是没站稳了,脑袋直接跌在他膝盖前,一只手按着轮椅把手一角,另一只手直直隔着面料按在骆清河腿侧往中间的位置
异样的触感。
骆初下意识地捏了捏,骆清河身体紧绷僵硬,呼吸陡然变得急促睫羽轻轻颤动着。
察觉到自己方才干了什么的骆初,这一瞬间,很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一时间,连手都忘记抽回来了。
骆清河嗓音低沉带着一丝意欲不明的喑哑
“阿知你很急吗?”
骆初这时顿感自己的手像是被火烧着一般,耳根子都红了,整个人像是被蒸熟了一般。
有些结结巴巴,“不不是,我就是不小心的”
声音越来越小声。
像小猫一般轻轻在往骆清河的心尖上挠,挠得他心痒痒的。
骆清河的目光垂下,最后落在那只仍旧未移开的手这是不舍得挪走了吗?
注意到了骆清河的目光,骆初立马抽回了手,讪讪地笑,就差在自己脸上写两个大字:尴尬。
“我我出去看看二哥走了没有”
骆初站起身就要往外头跑,却被骆清河一把拽住了手往他跟前带,直直将她揽在自己腿上坐下,另一只手顺势揽住她的腰。
骆清河脸凑近了一些,带着淡淡的兰花气息与茶香萦绕着。
他的低磁的声音在密闭的空间响起,揽着骆初腰的手更紧了一些,“急什么,刚才没做完的事不做完就走,岂不是可惜了?”
骆初:“”感觉这话有点怪耳熟的。
下一秒,她被迫迎上了骆清河的气息,交织,缠绵。
时间过的很快,快到骆初彻底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是缩在骆清河怀里浅眠着。
她深深呼呼吸一口气,总感觉此刻就像是做梦一样的不真实。
她抬手想悄咪咪地掐自己胳膊一把,看看自己到底是不是做梦,这怎么骆清河就在自己房间休息了
可她的手刚抬起,就被一直根本睡不着的骆清河按住了,他缓缓抬起了眼皮,深邃的眸眼直视骆初。
大约是被厚重的被子蒙着,小脸红通通的。
骆清河哑着嗓音道,“不睡是想把刚才没做完的事继续做完吗?”
不知道是不是骆初的错觉,她竟然在骆清河的语气里品出了一丝的调侃与玩味?
她脑袋在骆清河颈间蹭了蹭,声音软软乎乎,“嗯”
早点把生米煮成熟饭饭,自己就不担心他会跑了
骆清河呼吸一滞,倏尔又深呼吸了一下,语气无奈,手在她小脸上轻轻捏脸一下,“睡吧。”
阿知,还小
自己怎么可能趁着现在,对她做出或许她以后会后悔的事
骆初整个人昏昏沉沉的,也没多少力气再去闹骆清河了,手在被子里摸索着,最后环住他的腰,喃喃地哼了一声。
“哥哥晚安。”
骆清河即便是决定将那晚说过的话埋在心里不再提,却终究是怕了,看着骆初缓缓入睡,他唇瓣在骆初额上缓缓一碰
阿知,哥哥不知道能陪你多久能在这世上留多久,便陪你到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