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木族长居于祁连山,守护神龙,同时神龙也庇佑着察木一族,几百年来,都是安居乐业,颇有一种世外桃源的意味。
直到有一天,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传言,说祁连山龙吟窟有龙珠,得之便可神功大进,称霸天下。
上官云等人便是听了这个传言,这才纠结数名武林高手,一起上西进祁连山,寻找龙珠。
可惜,几人现在都被陈良半路截胡,都受制于他,心中多有不快,随时想着逃走。
但是现在他们却用更炽热的目光看着陈良,因为龙珠得不得到,不知道,但眼前的这位可是神的很。只是随手点化,便能把一人的实力提升数倍,简直不可思议。
陈良这时也没有吝啬,根据他们不同的内功法门,练结数个不同的符印符印,分别打入几人体内。
烈焰,寒冰,雷霆,狂风,等等。
一时间几人气息暴涨,实力翻了两三倍,如果现在那神龙还敢出现,几人也敢上去斗一斗。
几人都感到自己实力的增长,心中喜悦,不由得纷纷试验起来。
但是就在这时,察木寨。
已经休息下的察木龙,突然听到一阵哀鸣声,他赶忙翻身而起,又给妻子和孩子盖好被子,悄悄的出了屋子。
察木龙顺着声音寻去,不一会便到了湖边,只见平日里少见踪迹的神龙,这时候神情萎靡的趴在湖边,不停的哀鸣。
就连身上也挂着一层银白寒霜,平日里喷火的龙口,现在也冒着丝丝寒气。
“神龙,你这是怎么了?”
察木龙不由得大喊道。
神龙作为察木一族的守护神兽,在他们心中那是天神一样的存在,也是不可战胜的象征,但是现在却像一只受伤的小狗,不停的哀鸣。
“吟”
神龙眼神无光的看了一眼,发现是察木龙,警惕的心神也放了下来,冲着察木龙不停的哀鸣着,仿佛一只受伤的小兽一般。
“神龙是谁打伤了你?我该怎么办?”
察木龙作为这一代的察木一族族长,自幼便和神龙厮混,天长日久,在神龙和龙珠的影像之下,不止练成一身高强的武功,同时也和神龙有了一种莫名的感应。
他用脸贴在神龙头上,静静的感应着神龙的传递的信息。
“七个人,不对,是八个,是八个很厉害的人打上了你对不对。”
察木龙和神龙说道。
“吟……。”
神龙听到察木龙如此说,摇着他那硕大的龙头。
“不是?是八个人其中的一个?这怎么可能?”
察木龙心中大震,神龙的实力有多强,他不知道,但是他知道,就算十个自己绑在一起,也不可能是神龙的对手,但是现在却有一个人打伤了神龙,那这个人该有多强。
难道是中原来的高手,察木一族已经多年没有出山,但是寨中需要生存,总少不了一些其他的东西,比如布料,食盐等生活必须品。
所以察木龙也时不时的下山去采买一些东西,也不时的见了不少的武林人士,对中原虽然不太熟悉,但是极大门派和帮派的高手他也都有耳闻。
同时他也和不少在这一代有点名声的高手交过手,但是那些人没有一个人是他对手,最强的应该是一个叫沙里刀的西域大盗。
使得一手好快刀,但是在他手下也没有撑过十招。
听说这个沙里刀在中原做下几个大案,招惹了几个门派的高手,但是还是让他逃了出来,虽然他再也不敢进入中原,但是也看的出,这人的实力在中原武林中也算一个好手。
就这么一个好手都不是自己的十合之敌,想来那些个大帮大派的帮主掌门,就算实力更高,也高不到哪里去。
但是这打败神龙的高手又是哪里来的呢?这很不对劲。
需要去找巫师商量一番。
察木龙想到这,便安慰了一下神龙,叫它自己回它的洞窟疗伤,自己先去和巫师商量一下,在做决定。
神龙点了点头,又钻入水中,让湖面泛起大片的水花,察木龙在岸边目送远去之后,便又回到寨中。
“谁?”
正在去巫师的路上,察木龙突然看到一个黑色的身影,谨慎的喊了一声。
“龙,是你吗?”
突然一个轻柔的声音,小声呼唤道。
察木龙定睛一看,发现原来是自己的妻子,赶忙过去,安慰道:
“凤凰,你怎么出来了。”
察木龙的妻子解释了一番,顺带又问了察木龙为什么出来,察木龙也说明了原因,继续说道:
“凤凰,你回去看好雪儿,我去见见巫师。”
凤凰知道自己的丈夫的责任,自己也不能劝阻,只好让丈夫注意安全,便快速回道屋中。
且不说察木龙去找巫师商议神龙受伤,未知敌人的事宜。
陈良给每个人传了一种符文之后,便任由几人试验武学,自己静坐一旁打坐,慢慢炼化之前在主世界得到的阴气瓶子,这瓶中几十个阴魂鬼物在穿越的时候也在瓶中。
但是现在却不见了踪迹,陈良心中有一些想法,心中暗暗思量着。
这时候上官云等人也试验完武学,同时也运转体内新的真气,试着破解陈良种下的生死符,但是他们把真气在体内运行了数遍,也不见这门禁制的踪迹。
难道这生死符都被化解了,几人心中不停的思考着,不由了起了一点新的心思。
几人对视一眼,都看出彼此的犹豫。
他们都是称霸一方的人物,平日里都是对别人呼来喝去,现在却受制于人,哪能心甘,之前是被对方一门手法制住,现在如果没有了手法,再加上实力暴增几倍,几人若是联手的话,或许……。
“你们是不是认为自己实力高了,就能摆脱我的掌控。”
陈良虽然闭着眼睛,但是对几人的动作是一清二楚,顿时知道几人不安好心。
他这一说话,几人顿时想起刚刚陈良和神龙对战的情形,心中一颤,刚刚气的那点小心思,也被他们按了下去,赶忙摆着手说道:
“岂敢,岂敢对公子不敬。”
陈良睁开眼说道:
“不敢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