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宋戚宁生病的原因,陆家老两口这几天经常往宋家跑,好不容易在家待两天,就来了个不速之客。
陆家大厅里,陆老爷子和陆奶奶并坐在沙发上,目光渐渐沉下,看着对面的一对夫妻,心里怎么也不舒服。
柳如兰拢了拢肩上的披肩,今天来拜访陆家,她还特地没化妆,一脸尽显憔悴。
“老爷子,老夫人,曼曼被你们家陆纪森打伤的事儿,您老知道吗?”
柳如兰话还没说两句,眼泪就开始往下掉,任谁看了都不免心疼一番。
听到这话,陆家老两口一愣,对视一眼,有些不明所以。
“你说纪森打伤丁卉曼?”
付媛出声,有些不确定,问了一句。
柳如兰止住哭声,瞥了眼丁洪江,果然陆家老两口还不知道,看来他们今天是来对了。
他们就是要在陆纪森之前,把事情告诉陆家老两口,陆家老两口可是军人出身,外人都说他们做人刚正不阿,清正廉明,总不可能包庇自家孙子吧!
无论如何,她都要跟陆家讨个说法。
想到此,柳如兰哭的更大声了,又在付媛的询问下,絮絮叨叨地把事情的缘由说了出来。
听完柳如兰的哭诉,陆老爷子看了眼旁边的老伴,眉头紧皱。
“你们说的可是真的?有什么证据吗?”
一听要证据,柳如兰急忙从包里掏出了丁卉曼的诊断书,递到陆老爷子面前。
又是好一番哭诉,说陆纪森的行为实在是不该。
付媛本来就护短,听不得别人说她陆家人半分不是,再加上本来就不喜欢丁家人,听到她这样说她孙子,心里更是不舒服,不耐烦地对着柳如兰说道:“够了,我们家纪森怎么样,还轮不到一个外人来评判。”
付媛年轻时当过兵,说的话也是十分具有威慑力,果然柳如兰闭上了嘴,不再出声。
陆晋仔细看着手上的诊断书,握着拐杖的手,渐渐收紧。
付媛看着老伴,把诊断书接过来,瞥了眼,看到脖子骨折四个字的时候还是免不了被冲击了一下。
丁洪江安抚着柳如兰的情绪,目光却一直注意着老两口的表情。
看到付媛有些惊讶的表情,他勾了勾唇,得逞地笑了笑。
“老爷子,老夫人,你们也看到了,我们家曼曼何其无辜,遭到如此对待,你们陆家是不是该给我们丁家一个交代。”
听到丁洪江说完,陆晋皱眉,从军以来,别人对他都是毕恭毕敬,还极少有人这么对他说话。
他一贯不喜别人威胁他,老爷子凌厉的目光转了转,看着他,“我们家纪森和你们家丁卉曼从未有过交集,怎么突然就伤害她,还是说你们丁家做了什么伤害到纪森的事情,丁洪江,你也给我说说,丁卉曼去L集团做什么。”
陆老爷子对丁洪江夫妇说的话,半分都不信,他的孙子品行如何,他最是清楚,虽然性子冷淡,但做事最是有分寸。
丁洪江也被老爷子的话噎住了,一时看着老两口,都有些说不出话。
柳如兰瞥了眼丈夫,如此不成器,心里更是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