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卉曼收回目光,抬眸看向地下室天花板上,昏暗的吊灯,哑声开口:“小时候,我特别想跟其他小朋友一样出去玩,可是爸爸妈妈从来不让我去,他们觉得我是未来丁氏的继承人,所以我应该从小努力学习,成为一个优秀的管理者。
那时候爷爷还在,丁氏没有现在这么没落,在所有人眼里,我就是一个工具而已,你知道吗?我连一个喜欢的娃娃都没有资格拥有,我唯一拥有的那个娃娃,还是我们家的保姆阿姨给我缝的。
我特别喜欢那个娃娃,可是最后我爸爸却当着我的面,把它一点一点剪碎,把我关进这间昏暗的地下室,我所有的梦都没了,没了。纪森,你是除了那个娃娃之外,我唯一在乎的。
每一次他们不高兴,我都要被关在这里,我好不容易找到了一束光,你却是要成为流星,只是划过而已。陆纪森,我费尽心思接近你,努力靠近你,你为什么还是不喜欢我,我丁卉曼真的真的那么差劲吗?”
话音落下,丁卉曼的情绪也随之波动很大,眼角那滴泪欲落不落。
陆纪森头痛欲裂,全身的神经都像被控制了那样,即使痛苦万分,目光却是不受控制地看着丁卉曼。
陆纪森的痛苦一步一步加剧,药效的作用发挥得很不错,丁卉曼两腿交叠着,单手支撑着脑袋,偏头打量着对面的一大一小。
“纪森,我知道你很痛苦,可是你只有经历这个过程,才能乖乖听话,才能好好待在我身旁。
你也不用害怕,我给你用的药是“nc”,除了让你对我感到神经依赖之外,没有其他的害处。”
丁卉曼缓缓起身,一步一步靠近他们,声音带着暗黑的恐惧和嘶哑。
“不过,接下来嘛,你们两个都要来陪我玩个游戏。”
两个?
陆纪森心里泛起疑惑,身体里不断加剧的疼痛让他没有时间思考。
他只是看到丁卉曼快步走了过来,从一个他看不见的角落,拖出一个大概几岁的孩子。
那孩子不吵不闹,任由丁卉曼拖着走,连最后的挣扎都不再尝试了。
丁卉曼把孩子放在那个桌子上,把箱子轻轻移到一旁,十分粗暴的撕开了小男孩破烂的衣服。
瞬间,那布满伤痕的身体便展露无遗,小男孩的皮肤是病态白,所以这些伤痕在他身上显得格外明显。
丁卉曼轻轻抚摸过这些伤痕,眼底的情绪莫名,抚过新的伤口时,还能感觉到小男孩全身的战栗。
男孩儿的脸上,没有伤口,但那张小脸泛着白,比病态白还要苍白,丁卉曼视线往上移动,与那双空洞的眸子对上,她勾唇一笑。
眼眸里带着深深的笑意,指尖轻轻抚过小男孩的侧脸,声音也格外的温和:“小朋友,和我一起玩这个游戏是你的荣幸!”
说完,丁卉曼轻轻按下桌子旁边的按钮,小男孩的四肢瞬间被捆绑。
还是那副医用手套,丁卉曼手里玩转着一把手术刀,目光却落在了陆纪森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