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娜塔莎？”乌斯愣了愣。

“她不是无内鬼计划的成员吗？”接近着，乌斯说道。

黑泽的声音开始严肃起来：“无内鬼计划是在全弗瑞德姆各个机构内收纳背景干净的精英人员，你是属于我们秩序机构这一拨的，而她却不是。”

乌斯一惊说道：“秩序机构不是已经凌驾于灰衣机构之上了吗？这有什么担心的”

“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黑泽点起了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缓缓吐出，烟雾遮挡住了黑泽的脸，看不清他的表情。

缓缓开口，好像在说一些什么神秘莫测的事情。

“你以为弗瑞德姆这些机构之间真的是表面上这么简单的权限交替吗。”

“灰衣出了什么事，你现在还不知道，不过是时候和你说了。”

乌斯正襟危坐，点了点头。

黑泽沉默了一会，整理了一下思路。

“灰衣机构一开始的定义是暗处的秩序机构，秩序机构管不了的事他们管，秩序机构不触碰的事他们负责接触触碰。”

“包括我这个位置，本来都应该是灰衣机构的人来做。”

“换句话说，灰衣机构是秩序机构的影子。”

乌斯点了点头，关于这一点，乌斯其实自己就能推测出来。

不然灰衣机构行事诡秘的作风是因为什么呢，有必要建立两个负责维持秩序的机构吗。

两个机构之间的差别只是一个在明，一个在暗。

灰衣机构···干的就是所谓的脏活吧。

“但是这个影子不是很安分，在最初的时候，灰衣机构甚至不会出席弗瑞德姆大会。”

“难道灰衣机构真正成立的时间比书面上记载的要久？”乌斯突然说道。

被打断了思路，黑泽很不满地瞪了乌斯一眼。

“您继续···您继续···我闭嘴。”乌斯举起手表示知道错了。

“确实如此，灰衣基本上是和秩序机构同时代建立的，到现在都有很多人没接触过灰衣机构，而还有更多人都不知道灰衣机构。”

“一直隐藏在暗处，自然就会出现不满。”

“你知道反魔法机械机构发生的那场大事件吗？”黑泽突然问向乌斯。

乌斯缓缓点燃一根烟，这有助于他思考。

“好像知道一点，不是被秩序机构压制住了？”

关于这场大事件在当时可谓是如一枚炸弹，这个炸弹被投入在弗瑞德姆表面上的和平之上，缓缓坠落，最后酿成一系列大爆炸。

“更多的档案还没有解密，我现在可以告诉你，那场大事件是灰衣机构暗中勾结反魔法机械机构酿成的惨案。”

“血玫瑰事件？”乌斯问道。

黑泽点了点头：“有些事现在不能跟你透露，你自己查也不会查到什么，关于当年大事件的全部信息都是纸笔记录，而且仅有一份，被封存在某个地方。”

“你理解的反魔法机械是什么。”黑泽问道。

“大概类似反魔法弹？”乌斯说道。

“不，这只是一部分，最浅显的部分。”黑泽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真正能反制魔法的，只有魔法。”

一瞬间，乌斯脑中的模糊线条被投入了一滴墨水，墨水沿着脉络缓缓流动。

就是这个！乌斯在心中大喊。

“所谓的反魔法机械····其实就是人造魔导器。”

“所以弗瑞德姆收集魔导器是为了？”乌斯尝试着说道，“为了复制？”

黑泽摊开手：“我什么都没说，这些都是你自己推测出来的，与我无关。”

乌斯知道了黑泽的意思，摊开手是弗瑞德姆官方的机构默契一起认同的手势，意思就是无可奉告，或则不需要你知道。

乌斯点了点头：“你是不是跑题了？”

黑泽有些尴尬：“咳咳··那我们回到最开始的话题。”

“灰衣机构串通反魔法机械机构之后就计划释放了某个东西。”黑泽将食指竖在嘴前。

“就是这某个东西，造成了血玫瑰事件。”

“之后官方终于注意到这个日益变成庞然大物的灰衣机构，在暗中行动的这些年，灰衣机构已经积累了不小的一股力量，这个力量足以改变弗瑞德姆的现有格局。”

“而在这之后，才开始渐渐削弱灰衣机构的力量，在各种层面对灰衣机构进行掣肘。”

“这中间的过程，各方势力做了多少博弈，我说上三天三夜也说不完，但我可以给你提一点。”

“比如我来红街就是计划中的一环。”

“到不久前，终于有了名正言顺的机会，完全压制住了灰衣机构的势头。”

乌斯问道：“这和无内鬼计划有什么关系？”

“无内鬼计划说是要清理灰衣机构，或则是弗瑞德姆内部的内鬼。其实他的真正意义在于取代灰衣机构。”

“换句话说，整个灰衣机构，都需要被清理。”

乌斯震惊了，没想到真相是这样。

“那还为什么要一开始从灰衣机构内部开始？为什么还要招募灰衣机构的人？”

刚问出口，乌斯就觉得自己有些犯蠢，他已经开始尝试作为局外人俯视整盘棋局。

为了消除疑虑，降低戒心。

看着乌斯表情的变换，黑泽知道乌斯已经知道了答案，满意地点了点头。

“现在你能明白了吧。”

“而且让娜塔莎去替代你的安全顾问和探长的位置是我的提议。”

“你已经从棋盘中跳出来了，而她被死死按在自己在棋盘的位置上。”

乌斯缓缓吐出一口气，没想到这期间的纠葛这么复杂。

“那个····这方面的事情我已经了解的差不多了，我更关心···魔法来对抗魔法是怎么回事。”

黑泽说道：“就是表面上的意思。”

“根据我们的研究，米恩尔教的人身体结构和我们是不一样的。”

“他们之所以可以使用魔法是因为在他们体内有一部分的脉络是用来储存运行魔法元素的。”

“弗瑞德姆中也有少数人可以使用魔法。”

黑泽看了眼乌斯：“不过你会开口问关于魔法的事情，你是已经知道了什么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