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罗司的手下皆是目瞪口呆,无比震惊。
这还是这么多年来,他们从不外面收人,而不是通过内部选拔挑选。
若是走后门的,别说他们不同意,首先身为队长的罗司第一关就不答应。
但是这个人是罗司开头要的,而且对方还不是什么普通人,他们也没有异议。
事实上,罗司身为小队的队长,做出这个决定,也是深思熟虑的。
首先,华天的实力不一般,甚至远超于他。
以一己之力抓住了连他们都十分头疼的端木正磊,光是这一点,罗司就足以心动了。
先前抓捕端木正磊的时候,派去了几十个特种黑衣人,他们都是华夏的精锐,然而却敌不过端木正磊的狡猾和奇门遁术。
后面,那些弟兄自然是都没有回来。
“只要你加入我们小队,我们该有的权限你都会有。”罗司循循善诱。
华天想也不想,直接拒绝了。
“我对加入你们没兴趣。”
“只要你加入我们,我们该有的权限你都会有,并且很多事情,我们华夏都愿意给你大开方便之门。”罗司循循善诱。
听到这话,华天无奈,“罗司,我不打算加入。”
罗司不愿意放弃,“加入不好吗?你可以享有我们所有的福利,每个月只需要完成一个任务就行,甚至你妻子的医院,我们也可以为其倾斜资源。”
这好处也太大了。
华天忍不住咂舌。
但还是摇摇头,“我只想成为一个普通人,以后你们有什么事,也可以找我帮忙。”
一边说着,华天一边离开,“我要回去找我老婆了。”
“有缘再见!”
罗司无奈:“有缘再见!”
倭国。
和华夏相差一个小时的时差,一座豪宅里,灯火通明,无数穿着华贵的男人跪坐在在一起,严肃的看着坐在主位的男子。
在倭国,尊卑是非常重要的,一举一动,都要符合礼仪。
“主上,派去海宁的组员全部失去了联络。”一个男人跪在那里,汇报道。
底下的人一听,面露震惊。
“究竟是怎么回事?”
“怎么会联系不上,他们可是执行组啊。”
“难道说,他们被华夏发现了?”
此话一出,全场陷入了寂静之中,没有人在说话。
被叫做主上的男子点点头,“说的没错,派去的执行组想必是被华夏给带走了,我们找不到一丝线索。”
“谁愿意前去调查,看究竟是谁,抓住了端木正磊。”
“.......“
无人言语。
“我去!”在墙壁上,缓缓站出了一个人,高升喊道。
“我愿意为主上分忧。”
——
华天背着展冰颜,走在了街上,身后突然传来一声轻吟,原来是展冰颜醒了。
“华天?我怎么在这里。”展冰颜揉了揉眉头,觉得头有点晕。
“不会,那些人不是把我抓走了吗。”
倏地,她猛然跳起,一双大手紧紧的按住了展冰颜的娇躯,还不小心的在她的屁股上擦过。
啪一声,华天感受到背后火辣辣的一痛。
“你摸哪里呢。”展冰颜小脸羞红,扬着小手,怒道。
华天只觉得冤枉,“谁让你动作这么大的,我要不是扶着你,你就要摔下来的。”
谁让展冰颜突然蹦起来,若不是华天修炼果青囊经等奇门医术,估计也要一起摔下去。
展冰颜听言,脸更红了,像是一个熟透的苹果,“对不起啊。”
“没事!”
华天能说什么,这是自己老婆,打就打了呗。
“我不是被抓走了吗?”展冰颜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自己明明被那些突然出现的黑衣人给抓走了,然后就吸入了迷药,整个人晕了过去。
“我把你带回来了啊。”华天避重就轻,说道。
“你怎么把我带回来的。”展冰颜又问。“那些人一看就知道都是练家子。”
“我去找白子豪又借了三百万把你赎回来了。”华天开始睁眼说瞎话,有时候,还是不要让展冰颜知道这么多为妙。
那些人一看就知道对海宁虎视眈眈,可能之后还会再来。
然而,展冰颜真的信了华天的话。
“三百万?他们真的是来讨债的啊。”展冰颜的脸顿时就沉了下来,“这要我工作多久才能攒的起来啊。”
说着,展冰颜罕见的露出了小女儿姿态,趴在了华天的肩膀上,叹气道。
华天心觉好笑,也没打算这个时候将事实说出来。
回到家中,华天意外的发现李荷竟然还没睡。
李荷眼底下,两个浓重的黑眼圈如同熊猫一般。
一见到展冰颜,李荷就急匆匆的跑了过来,“女儿,你没事吧。”
说着,将展冰颜前前后后看了一遍。
展冰颜笑了笑,“妈,我没事。”
“是华天把我带回来的。”
华天?
李荷扭头看向华天,破口大骂,“你这个扫把星,还敢回来?”
“我家就是因为你,鸡犬不宁,赶紧滚出去。”李荷力气颇大,直接将华天推出了门口,还没有解气,又抄起扫把朝着华天打去。
一边打还一边骂,“你这个扫把星,滚滚滚,别让我再见到你,就是因为你把麻烦带回家,才让我连日子都过不好。”
“妈!”展冰颜冲过去,握住了李荷的手,“您就别气了。”
李荷正在气头上呢,“我怎么不生气,你知道这窝囊废给我们带回了多少麻烦吗?”
展冰颜满脸无奈,只能先将李荷劝回去休息。
本以为华天还在外面,她出去走了一圈之后,发现华天不见的人影。
华天被赶出家门之后,只能打算回佳和休息。
幸好佳和办公室里还有床。
第二天清晨一早,华天就被门外传来的声响给吵醒了。
“你们什么医院啊,害人不浅,还命来!”
哭诉声,还要讨论声,更是不绝于耳,华天睡眼朦胧的走了出去,一瞧,手术室门口,围着好大一群人。
华天混到了人群中,便看见手术室的门口,移动病床上躺着一个人,在床边,跪着一群人,正哭天喊地,声势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