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等下扎针有可能会很疼,你忍一下。”
杨辰蹲在床边,旁边放着一个装满了冒着绿色气泡的药液。
“没事,爸忍得住。”
杨万里在张芹的搀扶下坐了起来。
他的两条腿垂在床下。
杨辰将木桶拉了过来,然后,将他爸的两只脚都放在了木桶里。
“会烫的吧……”
张芹忍不住了一声。
“只有烫才有效果。”
杨辰道:“妈,你用毛巾沾着药液给爸擦洗两条腿,膝盖之下全都要擦。”
“好,好的。”
张芹拿了一个板凳让杨辰坐下,她自己蹲下心翼翼的给丈夫擦洗。
杨辰拿出来一个黑色的布袋,他从中取出一根针。
是针,可看着像麦的芒刺一样,土黄色很细很细,在杨辰的手里还来回的晃动着。
“呼……”
杨辰闭上眼睛,做了一次深呼吸。
显得极为的严肃又认真。
杨万里和张芹看到儿如此模样,他们都将到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
杨辰碾动这土黄色的细针靠近了杨万里的左腿膝盖位置,然后,针尖触及了杨万里的膝盖。
“嗯……”
杨万里闷哼了一声,他疼的表情都扭曲了起来。
“爸,你忍住,最好不要叫出来。”
杨辰一边着一边碾动手里的针。
长长的细针基本都inru了膝盖之中。
杨万里疼的满脸的汗水。
张芹看的心疼不已,都忘记了擦拭杨万里的腿了。
“妈,你继续擦,水冷了就没有效果了。”杨辰又取出一根针。
“好好。”张芹着,“忍着啊。”
如刚才一样,杨辰将细针扎进了杨万里的右腿膝盖里。
杨万里的痛苦已经无法形容了,他感觉自己要死了一般。
这种疼比腿被打断的时候还要疼。
这是发自灵魂的疼痛。
他咬牙拼命的忍着。
“妈,行了。”
杨辰的手捏住了他爸的两只脚,自下而上的开始按摩。
按着按着,杨万里的表情开始放松了。
“怎、怎么样?”张芹紧张的问道。
“好,好的很。”
杨万里变得激动起来,“我感觉我的腿能动了。”
“别动!”
杨辰急忙道,“等我按完。”
杨辰按了约莫十分钟,他已经满头大汗。
张芹给他擦着汗水。
杨辰的手从杨万里腿上移开,他松了一口气,过了半响,他才道:“爸,半个时后,你可以让妈妈搀扶着你走一走,以后每天用这种药水擦拭,三次就可以痊愈了。”
杨万里和张芹一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
“辰,你你爸可以走路了?”
突然,张芹惊叫一声。
杨辰点点头。
张芹大喜,高兴的眼泪都出来了。
杨万里激动的嘴唇都发抖了,“我、我感觉的出来,我的腿确实能动……”
“辰,你刚才扎进你爸腿里的针还没有取出来呢。”张芹想到了这一处。
“不用取。”杨辰道。
“什么针不用取啊?”张芹道。
“骨头断了打钢钉也不会立即取出来啊。”
杨万里这么一,张芹才明白一般的点头。
他们却不知道,杨辰扎的针是叫做夺命针。
夺命针,有两层意思。
一是与阎王夺命,只要针扎了下去,阎王爷都休想把命拿走。
二是夺他人性命,就是杀人利器。
救人与杀人只需一念间。
夺命针是杨辰的师傅姐姐送给他的,总共就九根,一下用掉了两根,杨辰没有一点的心疼。
只要能治疗好了他爸的腿,别两根,就是九根,他也会毫不犹豫的用上。
“妈,你看一下时间,半个时候后,扶着爸在院里走一走。”
杨辰站起来道:“我去配点东西去。”
“去吧去吧。”张芹道:“妈知道的。”
等杨辰离开后,张芹趴在丈夫的腿上哭了起来。
“别哭了。”
杨万里摸着张芹的头发。
“我就是想哭,呜呜……”
杨万里并没有什么,实在是他的腿断了后,这个家已经绝望了,现在看到了希望,他也想哭。
过了好一会儿,张芹抬起头来,她道:“万里,辰的师傅到底是什么人物啊?带走辰半年,就让辰有这么厉害的本事。”
“不要乱猜,也不要多问。”
杨万里道:“儿长本事,咱们替他高兴就行了。”
“嗯,我记着了。”
半个时后,在张芹的搀扶下,杨万里竟然真的能走路了。
两人高兴的相视傻笑。
“带我出去走!”杨万里道。
“出去?”
张芹道:“辰了在院里走走就行了。”
“出去走。”
杨万里眼睛眯了眯,“我要让大家看看,我杨万里并没有倒下来,我欠的债,我杨万里会还上!”
“好。”
张芹对之前的日简直不能回首,实在是太多的恶言恶语,现在,她男人站了起来,她要给大家看看。
杨辰在后院里调配着药液,当将竹叶青蛇的蛇胆融入其中后,算是大功告成了。
杨辰在家里找到了几个玻璃瓶洗干净了,将药液装了进去。
“还钱就靠你们了啊。”
杨辰露出笑容来。
他走进了自己屋,找出一个电话号码,可是,家里的电话已经停机。
杨辰想了想,就走出了家门。
他远远的看到父母被村民们围在中间,听着传来的笑声,杨辰也笑了。
吴云家就在杨辰家后面。
他走了过去。
吴云的院门是虚掩着的,杨辰喊了一声:“云嫂?”
没有人应声,杨辰就推门进去了。
现在是下午,外面大太阳的,很少有人去农作,吴云由于早上被蛇咬受到了惊吓她正在屋里睡觉呢。
因为是夏天,而且家里就自己一个人,她躺在堂屋的凉席上,她上身穿着类似吊带的白色衣物,除此之外,里面连护罩都没有,下身只穿了一个四角平裤。
她大大咧咧的躺着睡的香甜。
“云……嫂……”
杨辰走进来,嘴巴直接长大了,吴云躺着的模样不要太诱人,杨辰的脑海里立马浮想联翩起来。
杨辰做了个深呼吸,他自语着:“我是来借电话的,不是来做别得的……”
“做别的是指什么?”
吴云睁开了眼睛,眼带魅色的笑看着杨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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