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白失败虽然让禹王柿子云飞扬内心极其失落,但是,他并不是一个只知道谈情所爱的小格局男子,他的身份注定让云飞扬跟普通人不一样。
暂时想将自己的情感一事放在一旁,柿子爷突然话锋一转,严肃地跟穆郡主穆苏苏如此开口道,“苏苏,你今日怎么也会来国公府?冥王凤无痕呢?”
闻言,穆郡主穆苏苏扭脸就看了一眼云飞扬,发现此时此刻,这个汉子表情又是一脸的凝重,她便赶忙解释道,“那日我去聚贤庄的时候,偶遇了苏子墨,是他主动邀请我去他生辰宴凑热闹的。”
言罢,穆郡主穆苏苏再次银牙一咬,装出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说起了冥王凤无痕,“至于凤无痕,前些日子就回他的冥王府去了,我不知道,他成日究竟忙活着什么。”
一听穆郡主穆苏苏如此解释,禹王柿子云飞扬表情也没有见丝毫的轻松,云飞扬这副鬼样子,多多少少还是让穆郡主穆苏苏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不明所以的穆郡主索性直接开门见山道,“你究竟想跟我说些什么,方才秦明月离开的时候,你就是在发呆,上了马车之后,也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你到底在担心什么,我们两人还有什么不可言的吗?”
穆郡主穆苏苏话音刚落,禹王柿子云飞扬俊眉轻皱,然后再度开口道,“苏苏,无论是聚贤庄,还是国公府,其实你都应该离得远远的,这两个地方都是多是非的地方,你不宜卷入。你要知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禹王柿子云飞扬这话一出,穆郡主穆苏苏就心思微动了,她知道,云飞扬肯定是知道些什么事情,不过就是不知道,云飞扬所知道的跟自己所知道的究竟是会重叠呢?还是有所不同。
为了验证这一点,穆郡主穆苏苏便装出一副懵懵懂懂的样子,然后状似不经意地追问道,“小肥羊,你最好说清楚一点,免得让我猜来猜去的。你为什么要这么说?我去这两个地方都不过是应邀而已,弹个琴,吃个饭而已,其他的事情我也没跟着瞎掺和啊。”
说到这里,穆郡主穆苏苏停顿了一下,然后再次挑眉道,“难道你是说聚贤庄跟国公府都有问题不成?”
神偷小姐穆苏苏这话一出,禹王柿子脸色再一次变了,他凑近穆郡主,然后再次压低声音道,“我可以跟你说,但是,你切记万万不可以跟其他任何人说。”
禹王柿子云飞扬还是觉得有必要再次提醒面前这个粗枝大叶的郡主一下,不然免得哪一天她就给自己招惹上了什么人,遇到了挣不脱的麻烦呵。
“知道,知道,我口风紧的恨,你放心,赶紧说,赶紧说。”
穆郡主穆苏苏点头如捣蒜道。
禹王柿子云飞扬看着穆苏苏半晌沉默,后来,他总算是再度开腔了,“聚贤庄也姓穆,属于皇帝陛下的爪牙,你不要以为那里只是一个吟诗作赋,弹琴休闲的地方,诚然,那里不是一般人可以进得去的,但是,真正进入的人,却又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如今朝廷的局势本就错综复杂,如今前丞相府一倒,后宫立马又出现了一位新的云贵妃,如今大家都在观望,看下一个新贵又会花落谁家。而聚贤庄在这种事情上,却是有着发言权的。”
禹王柿子云飞扬再度语出惊人道。
穆郡主穆苏苏一听云飞扬的话,也有些微微错愕,她轻笑道,“想不到这个聚贤庄居然水这么深,所以你的意思是说,聚贤庄之所以能吸引来那么多的世家公子,权贵显赫,都是因为,那些人想在聚贤庄给自己或者自己身后的家族刷刷存在感啊,好在聚贤庄混个脸熟,要是再来被举荐什么的,他们就可以让自家势力更上一层楼,就能重新将现有的实力洗牌了不成?”
闻言,禹王柿子云飞扬点了点头,“可以这么说,反正聚贤庄跟朝廷牵扯得太深了,一旦被卷入,并非好事,要是有一点不好的言论出来,都可能被外界无形的放大,再通过聚贤庄传到皇上耳里的话,后果是不堪设想的,反正,你听我的准没错,不要跟聚贤庄来往过密,也不要过于接触秦明月,他可不是表面上那种混吃等死的二世祖。这人尤其不简单,你可要小心点。”
禹王柿子云飞扬这话一出,穆郡主穆苏苏心里倒是乐了,看来自己之前有些小觑了面前这个行事张扬的柿子爷呢?还以为这货对于如今的局势不关心,不在意,搞半天,这人也是个十足十的人精儿呵。
穆郡主穆苏苏听完禹王柿子云飞扬的话,突然间挑眉小声追问道,“云飞扬你说,九皇叔就这么确定聚贤庄真的是姓穆吗?他居然敢给聚贤庄放这么大的权利,难道就不怕他们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吗?毕竟人的权利n都是极为膨胀的。有皇帝的保护伞,要是真的再做些什么小动作,他就确定一定以及肯定,自己不会被糊弄吗?”
“苏苏,你怎么会这么想?”
禹王柿子云飞扬似乎万万没想到穆郡主穆苏苏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他有些瞠目结舌地看着穆苏苏。
某神偷小姐暗暗撇了撇嘴,开什么玩笑,这哪里是自己胡思乱想的了,这已经是早就发生了的好吗?谁说聚贤庄是姓穆的啊,咳咳咳,好吧,确实表面上看起来都姓穆,但是私底下这家大型组织根本就是姓洛好吗?
不过穆郡主穆苏苏并没有将自己所知道的这层告诉禹王柿子云飞扬,有些事情,自己知道就行了,诚如云飞扬所说,聚贤庄太过于错综复杂,背后又牵连甚广,为了禹王府的安全,很多事情,她也不会告诉禹王柿子云飞扬的。
自己总不能将火往禹王府身上带不是?
所有当禹王柿子云飞扬这么一问,穆郡主穆苏苏便再度开口道,“我不过是觉得权利容易让人腐化罢了,当n滋生的时候,谁又能保证一成不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