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郡主穆苏苏不愿意面对凤无涯,她紧闭着双眸,咬紧牙关,无论凤无涯如何摆弄自己,她愣是没有做出任何回应。
此时此刻的事情,于她而言,毫无迤逦,唯余屈辱。
这一刻,穆郡主穆苏苏对于引狼入室的冥王凤无痕也是极恨的。
如果,不是他,自己如何会沦落到如斯地步。
穆郡主穆苏苏就像一只没有灵魂的木偶,这样的她,让大公子凤无涯自然也很是不忿。
凤无涯也没有了任何耐性,突然大掌托起怀中佳人的软腰,毫不怜香惜玉地直接挺身而入。
突如其来的痛感,总算是让穆郡主穆苏苏有了反应,她的指甲不由之主地掐进了某男子的背部。
恨极的神偷小姐,直接张嘴,咬上了大公子凤无涯的肩膀。
穆郡主穆苏苏咬得很大力,凤无痕当即也闷哼出声,不过身下的动作却是没停下来的意思。
她直接托着某姑娘的娇臀,让穆郡主穆苏苏彻彻底底,完完全全地跟自己融为了一体。
穆郡主穆苏苏很想推开身上的男人,可惜的是,身体的不适,让她疼得俏脸都白了,身体也一阵一阵地轻颤。
凤无涯就跟一头凶猛的豹子似的,压根就没有放过怀中佳人的意思,他一遍又一遍地折腾着某个可怜的姑娘。
最初,穆郡主穆苏苏只觉得身体就像是被钝刀给整个劈开了似的,她眼泪都痛出来了,也将还在自己身上恣意妄为的男人给挠了一身的伤。
但是,大公子凤无涯就好像穆郡主穆苏苏挠的不是他似的,依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凤无涯,我恨你,我恨你。”
穆郡主穆苏苏心如死灰地承受着某个该死的男人不顾自己意愿,带给自己的暴行。她声音都有一些破碎,可惜的是,她只能被动着承受着,某人的掠夺,一遍又一遍。
闻言,大公子凤无涯微微怔住了,不过,很快,他薄唇微勾,露出一抹残忍的笑意,然后唇瓣凑近穆郡主穆苏苏被汗水浸湿的粉嫩耳垂边,用一种仿佛般的低语说道,“恨就对了,没有刻骨铭心的恨意,你如何能记住我了,小丫头,你只能是我的,是我凤无涯的。不过,我也得感谢我那傻里傻气的弟弟,明明都已经娶了你,居然还能恪守君子之礼,放着这么一个大美人,居然都不碰,那我这个兄长,只好照单全收了呵。”
凤无涯这种厚颜无耻的话一出,穆郡主穆苏苏就双眸喷火了,要不是因为自己早就被凤无涯给点了穴位,她一定会跟面前这个不要脸的男子,同归于尽的。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穆郡主穆苏苏冲着自己身上不知疲惫地男人低吼道。
“小丫头,你既然这么有精神,那就好好地服侍我吧,这个时候,分心不好。看来苏苏你是嫌弃本公子魅力不够了呵,放心,我会好好将你喂饱的。”
大公子凤无涯大掌在穆郡主穆苏苏那光洁白皙的肌肤上肆意游走,到处点火。
穆郡主穆苏苏初经人事,自然也被撩拨得娇躯轻颤,喘气连连。
屈辱不甘的泪水不断地从穆郡主穆苏苏的星眸中流出,她就这么哀伤地看着凤无涯,似乎是在无声地抗议着某人的暴行。
凤无涯自然是很不喜欢穆郡主穆苏苏用这种眼神打量他的,他突然伸手握住身下佳人的丰盈,然后力道有些重地揉搓起来。
胸口传来的酥酥麻麻的感觉,让穆郡主穆苏苏倍感屈辱,她一点都不想要回应凤无涯,便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唇瓣,很快,一股腥味传来,很明显,她用力过大,都将自己的嘴唇给咬破了。
大公子凤无涯自然是看到了,他眸色微微一眯,然后就俯身吻上了某个倔脾气佳人的娇唇。
穆郡主穆苏苏想要避开凤无涯的轻吻,可惜的是,什么用都没有。
某个该死的男人成功地撬开了她的贝齿,然后追逐起她的丁香小舌,两个人的气息彻底融合在了一起。
穆郡主穆苏苏一再地提醒自己,不能沉沦在这个男人的身下,不能表现出任何的异样。
可惜的是,人并不是什么时候都能保持理智的。
或许是大公子凤无涯太过于执着,或许是穆郡主穆苏苏对男女情事太过于不了解,所以,后来反倒是她的稚嫩,她的生涩,她的抗拒,引起了凤无涯的征服心。
穆郡主穆苏苏越是抗拒自己,越是不回应自己,凤无涯就越是不放过穆郡主穆苏苏。
两人一点都不像是做有之间最美好的事情,反倒都像是在打赌,我赌你服软,你赌我退让。
最后,穆郡主穆苏苏终究还是没能抵挡得住,那波来势汹汹的情欲,最终,她还是跟着凤无涯一起沉沦了。
某个姑娘一再地求饶,希望凤无涯能放过自己,可是,她不知道的是,反而是她那无助且魅惑的眼神,让凤无涯越发不可自拔。
整整一宿,穆郡主穆苏苏都在凤无涯身下晕过去了好几次,可是醒来的时候,却发现某个男子似乎精力旺盛得跟什么似的,居然还在不停地耕耘着。
穆郡主穆苏苏最为美好的第一次就这样以很是不美好的体验过去了。
不过好在,凤无涯也不算太没人性,云雨过后,谁知道究竟是过意不去,还是觉得自己太过于禽兽,居然还吩咐阴嵩给穆郡主穆苏苏送来了热水。
讲真,阴嵩也不是很明白,他家大公子凤无涯一大早地要热水干什么,这货什么时候还养成了这毛病咧
可是当阴嵩给自家主子弄来热水,有心好意给凤无涯送进去的时候,却被浑身煞气且光着上身的主子给吓到了啊,啊,啊。
“主子,你遇到刺客了吗?”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脑子一反抽,阴嵩就当着凤无涯问出了这种蠢话。
一听阴嵩这话,大公子凤无涯俊眉紧蹙,本能地也循着阴嵩的目光看了一眼自己那布满了抓痕的胸膛,然后冷哼道,“这是情趣,你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