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那些干架滴人总算是发现了一些不对劲。
可不就是不对劲吗?
玉阙山魔宫的这些人最初看起来好像是拉架,劝阻滴意思,可是后来,有些门派的门徒就发现,这帮魔宫高手摆明了就是想要让他们打得越激烈越好啊。
人都是奇怪滴动物。若是只是双方的你来我往,他们倒是愿意分出个胜负才罢休。
可是当第三方或者更多的人介入之后,他们便不愿意让他人坐山观虎斗,等他们两败俱伤再捡漏。
他们也不是傻子好伐?
所以咯,最后这些个不对盘滴江湖势力们,便暂时拧成了一股绳子,同仇敌忾了。
“你们魔宫究竟是何意?邀请我等来此,难道就是为了戏弄我们的吗?你们不要将我们当成傻子,明明都发了请帖,如今却百般刁难,还将我们阻挠在此,你们究竟是何居心?”
一名黑衣男子表情相当不善滴瞪着不远处的鸣凤,流银,凌三跟凌五等魔宫的高手们。
谁让他们抱着剑,板着脸,一脸看他们如同蝼蚁滴样子。
好歹他们也都是江湖上响当当的人物好伐?
何曾受过这种鸟气。
就算这紫阙山本跟东海那高高在上的帝尊有些关系,可是如今这魔宫不都重支摊子,摆明了是要跟帝尊对着干吗?
不管为毛这个新起的魔宫究竟是从哪里借的胆子,敢如此冲着帝尊叫嚣。
就冲着他们如今这边嚣张狂傲,不将他们这些个江湖组织跟强大势力放在眼里,他们就能群起而攻之一举灭了他们好伐?
反正他们也是除魔卫道,没毛病。
该名黑衣男子这话一出,自然就一呼百应了。
毕竟心思龌龊滴人本来就不少。
他们不就是为了魔宫手里的剑尊而来的吗?
反正要想抢到那个东西,魔宫就必须要先被铲平。
不然,这个古里古怪的魔宫会将东西给双手奉上吗?他们可没那么天真,会认为事情会如此滴s简单。
既然魔宫号称魔,他们一起组团讨伐魔宫,也算是正确滴做法。
鸣凤一听这话,当即就扶额笑了,那架势看起来摆明了是没有被突然变化的局势给吓到。
鸣凤甚至还扭头看了一眼身旁的凌三,而后如此开口道,“三哥,他们的狐狸尾巴露出来了,你害怕吗?”
凌三向来都是惜字如金,表情也是一如既往的冷凝。
他依旧保持着不动如山的样子,鸣凤撇了撇嘴,心里有些委屈,他觉得这个汉子比起流银来还难打交道。
谁知道,就在鸣凤有些失望滴时候,凌三突然轻嗤了一声,冷哼道,“有何可惧?”
闻言,鸣凤当即就喜笑颜开了,那架势就像是吃了蜜似的。
一旁的流银觉得自己的小伙伴鸣凤挺丢人的,他便索性不再看他。
而是继续保持着自己滴面瘫模样。
好歹他也是魔宫滴高手之一啊。
还是应该有点逼格的,虽然流银也不懂为毛他们家魔宫宫主,魔凰令令主非得强调什么逼格。
但是在穆郡主穆曦儿日常n下,流银也早就接受了啊,啊,啊。
所以说,习惯是一种很可怕滴东西,在你还没有留意滴时候,就已经变成了根深蒂固滴某些观念。
见魔宫的这些男子居然还敢如此滴嚣张,那些个江湖组织,一下子也炸了毛。
正所谓士可杀不可辱,魔宫都如此欺辱他们了,他们哪里还能保持仪态呢?
就在一些歌刺头开始摩拳擦掌,准备撸起袖子加油干滴时候,突然一阵女子咯咯咯的娇笑声传来。
嗓音如出谷黄莺那般婉转动听。
一瞬间,全场都顷刻间安静了下来。
大家似乎被突如其来的变化给惊着了。
众人都在寻找着来人究竟在何方?
可是他们却察觉不到。
相比山下那些个一脸懵逼江湖组织,魔宫的教众都知道,这就是他们家魔宫宫主,魔凰令令主穆曦儿出来装逼了。
如果说,一开始魔宫的这些个高手在面对各大门派,各大势力滴时候,还挺有气场,挺有派头的。
那么如今他们滴表现就让人更加云里雾里了。
为何魔宫教众都是一副生不如死,生无可恋n无语至极滴样子咧?
魔宫高手们这截然相反滴举动让这些个想要挑衅魔宫的各门各派突然心里有些没底,搞不懂他们共同滴敌人究竟想干什么啊。
不怕敌人阴险狡诈,就怕敌人不走寻常路好伐?
很快魔宫宫主,魔凰令令主穆曦儿就踏空而来。
身着一袭火红色劲装,腰里系上一根很是别致的黑色鎏金腰带,腰带上还绣了一些世人没曾见过的花朵。
少女一头秀发随意地用一根发带系着,明眸皓齿,顾盼生辉。
最为特别的是,少女额头上还有一朵闪耀着微光的额间花。
那朵花看起来似乎并非静止,而是在缓缓,缓缓地张开。
虽然众人觉得自己一定是出现了幻觉。
因为每每当他们再度细看的时候,似乎花也就是花而已,并没有出现那种唬人滴效果。
可是很快,大家就发现了,他们没办法一直盯着少女额头上的那朵花,因为他们居然会觉得害怕。
那是一种来自于灵魂深处的恐惧,那种颤栗感就好像他们被什么无形的东西给揪住了心脏,很快,就会被撕裂似的。
有些武功还没有成为顶级高手的汉子,自然就扛不住了,脸色微微地发白。
这个时候,便有人开始冲着魔宫宫主,魔凰令令主穆曦儿叫骂,“妖女。”
当这人如此公然骂穆郡主穆曦儿,穆曦儿怎么可能会忍呢?
毕竟,玉阙山可是她滴地盘儿,自己还是今日要装逼滴猪脚。
所以咯,魔宫宫主,魔凰令令主穆曦儿凭空就掏出了一把剑,然后凌空站得稳稳地,直接将剑随意滴就朝着那个骂她滴汉子丢了过去。
那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什么,就当场毙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