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杀手盟盟主独孤凌梦跟三公子独孤凌羽的身影,千煞门门主傲天俊脸就跟完全上了冻,漆黑如墨的双眸更是汇聚起黑压压的风暴。
傲天浑身煞气十足,一旁的偃龙心头跟着一凛。
偃龙知道自家皇帝陛下这是真真正正地被凌寒梦给气到了。
偃龙并没有开腔说些什么,只是静静滴随侍在一旁。
半晌之后,傲天才轻尘嘴角道,“凌寒梦,很好,很好。”
垂落在身侧的双手渐渐紧握成拳,千煞门门主傲天冷哼了一声,而后也重拾脚步,朝着独孤凌梦跟独孤凌羽离开的方向走去。
跟在傲天身后的偃龙自然也赶忙跟上自家主子。
全程千煞门的门主,銮御国的皇帝陛下沈宇峰都是静静的,偃龙自然更不敢在自家主子心情不好的时候开口。
不过快到山顶玉阙台的时候,沈宇峰突然停下了脚步,偃龙自然也跟着站在一旁。
沈宇峰眸光幽深地看了一眼风景秀丽的玉阙山,而后压低声音道,“加派人手继续调查杀手盟,我倒要看看究竟杀手盟背后是何人在撑腰。”
闻言,偃龙当即就恭恭敬敬地点了点头,应了一句,“属下明白。”
交代完这话,千煞门的门主傲天又再度往前走了。
等两人来到玉阙台的时候,自然就被门口的魔宫之人给挡了下来。
千煞门门主傲天示意偃龙上去将他们收到的请帖递了上去。
魔宫的首位仔仔细细地打量了好半晌,先是瞄了瞄帖子,而后又一而再,再而三地打量了好几眼傲天跟偃龙。
表情有些古里古怪的。
偃龙担心自家主子会渐生不耐,他便主动开口道,“可有什么问题吗?我等是应邀前来的。”
偃龙的态度倒也挑不出什么毛病。
虽然这个魔宫是新起的势力,可是能够在这玉阙山,玉阙台直接支起摊子来,足以证明这个魔宫不可小觑。
很快早些时候发生在玉阙山山下的混战,无论是銮御国皇帝沈宇峰,还是始终跟在沈宇峰身边的偃龙都是知道的。
魔宫宫主,魔凰令令主穆曦儿不简单。
所以如今在魔宫地盘的他们自然不能掉以轻心。
这就是为何偃龙对魔宫的教众都不敢轻视的原因。
因为瞧不上魔宫的人,不是已经挂了,就是被一锅端了。
这样的人若是能够成为朋友倒是最好,就算是不行,最起码也不能成为敌人啊。
打着这样的主意,銮御国皇帝沈宇峰,千煞门的门主便想要亲自会会那个魔宫宫主,魔凰令令主穆曦儿,打算看看两者之间究竟是不是有什么合作的契机呢?
魔宫的教众眸光淡淡地扫了一眼傲天跟偃龙,而后态度不咸不淡道,“先等着,我们需要跟上面请示一下。”
言罢,黑衣男子便直接递给身旁的蓝衣男子一个眼神,后者赶忙手里拿着千煞门门主傲天手里的拜帖,而后就动作飞快滴往里面飞蹿。
偃龙也不知道魔宫教众到底是什么意思,他眸光扫了一眼自家主子,发现他家主子走到了阴凉处,似乎在走神。
偃龙便直接跟了过去,耐心地等待起来。
魔宫的蓝衣属下将千煞门门主傲天到来的消息直接告诉了鸣凤,民耕看着手中的请帖,勾唇一笑,他交代了蓝衣男子几句,而后就使着顶级的轻功,直接去找自家主子,魔宫宫主,魔凰令令主穆曦儿去了。
不过鸣凤溜达了一圈,居然都没有见到自家宫主,鸣凤便跑去了议事堂,在议事堂门外就看到了迎面走来的流银,流银脸色貌似不是多么滴好看。
鸣凤也没顾得上问流银究竟又受了什么刺激,他赶忙冲着前面低着头深思的流银喊了一句,“小银子,你看到宫主了吗?”
听到鸣凤的声音,流银当即就抬起了头,不过他先是瞪了一眼鸣凤,而后道,“宫主应该是在后山。”
说完,流银再度挑眉道,“你找宫主作甚?”
闻言,鸣凤扬了扬手里的千煞门请帖,而后道,“傲天来了啊,此刻就在宫门外,等着见宫主了,我已经找了一圈了,可是就是没有看到宫主人啊,连纳兰大哥都不知去向。”
鸣凤不明所以的挠了挠头。
闻言,流银快步上前,他直接抽过鸣凤手里的请帖,眸光幽深地看了好几眼,半晌之后,流银嘴角轻扯道,“他们动作倒也不慢啊。”
鸣凤冷哼道,“正所谓无利不起早,这不很正常吗?”
对于鸣凤的话,流银未置可否。
半晌后,流银将请帖丢给了鸣凤,而后道,“我去找主子,你去稳住傲天,先将他们带进来,直接带去南边阁楼那边,我找到主子之后,自然就会过去那边跟你汇合。”
流银想了想便如此跟鸣凤说道。
对于流银的提议,鸣凤也没有反驳,他当即就点了点头,而后就脚步快速地离开了。
等鸣凤身影消失在拐角之后,流银也身法诡异地一闪,一个提气轻跃,就从议事堂消失了。
鸣凤亲自前往的宫门外,直接将千煞门的门主傲天跟偃龙往南边阁楼的方向带,一路上偃龙没少跟鸣凤打探,不过都被鸣凤给四两拨千斤滴转移了话题。
反正偃龙也没能从鸣凤这里得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后来他们发现鸣凤就是一个嘴严的家伙,索性也就不再套话。
流银亲自去找自家主子,魔宫宫主,魔凰令令主穆曦儿,他将穆曦儿喜欢待的地方都给搜索了一遍,愣是没有发现穆曦儿的人影。
就在流银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时候,突然看到了从山下回来的影卫统领纳兰俊彦。
纳兰俊彦先看到流银,他眉心轻拧,当即就轻唤了一句,“流银,你在这里作甚?”
耳边传来纳兰俊彦的声音,流银当即就飞掠到纳兰俊彦的身边,而后言简意赅道,“属下在找主子,千煞门的门主傲天来了,我让鸣凤将他安置在了南边阁楼,可是主子不知去了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