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恨不得现在就把故事原委全说出来。
他还在愤懑和纠结中,缪弋看向车窗外途径的风景,开口问道:“鹿鹿,你在纠结什么?”
相处久了,鹿栩的一些很细微的小动作她都知道它是什么情绪。
鹿栩不说话,保持沉默。
“鹿鹿,你是不是认识她呀?”她喊他名字时故意拖长了音调,鹿栩猛的一颤。
但在鹿栩眼里,缪弋这阴阳怪气的声音活活要把他逼死。
他爱看川肆被缪弋嚯嚯的样子,但是现在他突然想明白一件事情,他这种行为叫伤敌一千自损一万。
真是可恶。
关键他还没脾气。
“不过我也不想了解”她勾了勾唇角:“瞧给你吓的”
“以后或许就知道了”鹿栩不清不楚的说了这么一句,缪弋有点摸不着头绪。
车进了铁艺门,就停在了前院里。
鹿栩转头看向缪弋,满脸的正经。
“以后如果我有什么奇怪的举动,请你一定要配合我”
他沉默了三秒,眸色幽深:“我绝对不会害你的”
缪弋摆出一副无辜的小白花的脸:“鹿鹿怎么会害我呢”
鹿栩点头:“不会让你深陷尴尬的场合,相信我”
他的郑重承诺,缪弋总感觉有点奇怪。
从车上下来,只见川肆抱着臂站在长廊上,脸上比这冰雪还要冷。
“回来了?”他学着缪弋的阴阳怪气的劲儿。
还别说,真有那么些意思了。
“阴阳人?”缪弋冷哼了一声。
鹿栩路过他身边,冷笑了一声:“估摸着是老阴阳人了”
川肆:“???”
怎么回事?
为什么会这样?
他愣了愣,脑袋里满是问号。
鹿栩手上提了个蛋糕扔进了垃圾桶里,就像是双面人一样,态度极好的朝着川肆道:“我的好哥哥呀,希望你不要做傻事哦”
说完还扬起了一抹笑容。
缪弋对鹿栩这番操作也是十分看不懂。
“鹿鹿,你是受了什么刺激吗?”
鹿栩保持着脸上的表情,笑着回道:“我好的很,怎么可能受刺激”
不对劲,他不对劲。
但一想,有那么几天不对劲也正常,所以就作罢了。
川肆从他们回来开始就觉得气氛很奇怪,他本是有些生气的,被他们这么一闹,这气都生不起来了。
草!
“缪弋”川肆身体微微前倾,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
川肆很少喊她的全名,引起了她的注意。
“我怎么跟你说的?”他突然间的冷漠,缪弋微微发愣。
她顿时感觉嘴里的小草莓不香了,慢慢的嚼了几下咽了下去。
“我让你不要出去太久,你为什么不听?”他眸色深沉,有点可怖。
“因为出了点事情”说到这,她“噌”的一下站了起来,突然一阵晕眩,更加恼火:“你踏马的,就知道说我说我,除了说我不对还能说什么,我就是不听话怎么了!”
川肆见她差点没站稳吓了一跳,连忙揽住她的腰,顺势让她坐在了自己腿上。
他没想惹她生气,连忙哄着她:“我没说你不对”
“我不要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