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窗都锁得严严密密,一看就知道,孙姨娘是早有预谋,想毁她清白,还居然择好日子,趁着莫家没有人的时候,以莫小强的名义把她骗了过来,更狠毒的是,怕她不肯就范,还下了春药,让谢氏亲手给她喝下。
雪儿感到全身趆来越滚烫,意识开始有些迷糊起来。
“不行,我得赶紧离开这里。”伸手死劲地扭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大脑才稍微清醒了一些。
她知道这个地方很危险,虽然说,豆皮汉子暂时晕倒了,但是,如果被人知道他们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就算是没有发生任何事,也会名节不保,到时候,人言可畏,不嫁也要嫁了。
刚重生不久,就被人阴了,雪儿很是恼怒。
忍住全身不适,来到孙姨娘的梳妆台,见其中一个柜子上了锁,她想都不想,随手拿起凳子,一下子就砸了过去……
“嘭!”
锁头应声跌落。
拉开柜子,发现这个孙姨娘真是个有钱人,光是银饰金器就有一大盒,可能是以前在妓院做妓女的时候,客人打赏赚下的,还有银子三十两左右,雪儿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全部用一块布包起来,绑在身上。
那个豆皮脸的汉子,刚才可是说了,孙姨娘卖了她二十两呢,现在,她这样做,叫黑吃黑,谁让她那么倒霉,毁她清白,安排在那里不好,偏偏安排在自己的老巢,这叫活该。
做好一切,雪儿拿着凳子,来到窗前,死劲地砸了几下,硬是把严实的窗户砸了个大洞。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了孙姨娘声音。
“相公,我看雪儿也挺不安份,刚才,我还看见她对于屠夫抛媚眼呢,一看就知道她是专勾搭男人的狐媚子。”
“胡说八道什么呢!雪儿还小,怎么会做这种事。”
“你就帮着她吧,到时候做出什么有辱门风的事,别怪我没有提醒你。”莫小强那么护着雪儿,孙姨娘有些愤怒。
“你不是说他们都在堂屋等着我吗?怎么两个人都不见了。”
莫小强很是疑惑,孙姨娘说帮雪儿介绍一门亲事,男方年龄都四十有多了,他本来不同意,不过,架不住她夜夜缠绵,最后,心一软,就答应了。
“谁知道呢?说不定,两个人情投意合,早就躲在一块鬼混去了。”想起房中的情形,孙姨娘掩着嘴,吃吃地笑了起来。
那个小贱蹄子被她下了春药,房中刚好有现成的解药,说不定,此刻两人正在房里干柴烈火呢,做得正火热呢。
“又胡说八道什么?”
“对,对,我胡说八道。”孙姨娘得意极了,心想,待一会儿,你就知道你女儿有多浪荡,多风骚。
“娘子,好端端地,干嘛锁房门啊?”
平日都不锁房门,今晚却铁将军把守,不怪莫小强疑惑。
“呃!这…,嘿,我们家不是没有人在吗,我是防小偷,防小偷。”孙姨娘一边上前开锁,一边胡乱找了一个借口。
房里的雪儿一听,冷笑一声,这个孙姨娘真够狠毒,毁她清白,还想让她爹来做证人。
听见开锁的声音,雪儿知道他们快进房间,连忙转身一下子就从窗户爬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