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牛抬头看看色,已经很晚了,月亮已经爬上树梢,便对余车夫道:“余车夫,色不早,我们再不回去,家里的人该担心了,还是赶紧起程吧。”
余车夫一听这话,脸色有些不自然起来。
大牛和雪儿很奇怪。
他们对视一眼后,雪儿问道:“余大叔你怎么了?”
“我…我…我的手脚被那些贼人吓软了,估计赶不了牛车。”余车夫涨红着脸,吞吞吐吐地着。
太丢脸了不是,人家雪儿一个姑娘都没有吓着,他一个大男人,反倒被吓软了手脚,余车夫一脸羞愧。
“哈?”
雪儿张大嘴巴,转头看看大牛,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什么好。
看他手脚发软的样子,大牛也不放心他赶牛车,就道:“余大叔,你下来,让我来试一试吧。”
不料,余车夫还是坐在牛车上面一动不动。
雪儿以为他没有听见,便大声喊道:“余大叔,大牛喊你下来坐车厢,换他赶牛呢。”
“呵呵…!”余车夫扬起一脸尴尬的笑容,比哭还难看,道:“我下不霖,脚软了。”
“这……。”雪儿转头看着大牛:“大牛,这可怎么办呢?”
大牛给了一个安抚的眼神给她,继而,转身把背向着他,道:”余大叔,我背你去车厢吧。”
把余车夫背去车厢后,大牛才坐到前面赶牛车上路了,又走了差不多快一个时辰,他们才回到莫家村。
大牛赶着牛车一直去到里正家门口,喊他媳妇出来,把里正扶进屋里去。
雪儿想着今里正帮了那么大的忙,还没有给银子他呢,便对他媳妇:”婶子,明里正伯伯醒过来,你喊他去我家里一趟可好啊?”
“诶诶!好嘞!”
里正的媳妇是个慈眉善目的妇人,一听雪儿这样,立马就答应了下来。
余车夫歇了一个多时辰,手脚也不发软了,有些不好意思的从车厢里走了下来。
雪儿从怀里掏出了几两银子,正是酒楼掌柜塞给她的那几两银子,她打开一看,嘿!居然不止五两多银子,还多了三两呢,有八两多银子,心里顿时就乐了,她从里面掏出了二两银子,给了余车夫,:“余大叔,这是今的包车钱,你收好。”
余车夫一看就愣住了:“这么多呀,咱们不是好五十个铜钱一吗?”
开始她也是这样想的,包车一,五十个铜钱算是价了,可是,后来遇上了土匪,把余车夫吓个半死,就算是给他的压惊钱吧,反正今白白讹了酒楼掌柜几两银子呢,雪儿表示她一点都不心疼。
“余大叔,给你就拿着吧,今不是遇上土匪了吗?算是压惊钱吧。”
一起这一茬,余车夫更加不好意思了,本来他是车夫,后来倒变成大牛赶车。自己倒舒舒服服地坐在车厢里享受。
余车夫:“这…这…。”
大牛有些不耐烦了,一手拉着雪儿就走,一边走一边回头道:“余大叔,你一个大男人,别在这里磨磨叽叽了,赶紧回家吧,你媳妇还在家里等着你呢。”
看着大牛雪儿相继而去的背影,余车夫才喜滋滋地把银子,心翼翼的放进怀里,爬上牛车往家里赶去,心想,这回发财了,遇上土匪不但没有死,还赚了二两银子,媳妇肯定会夸他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