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云雨之后,林青虚弱地躺在秦义的胸膛上,衣裳贴着肌肤,勾勒出诱人的曲线。秦义抚摸着她如瀑布般的秀发,柔软顺滑,还散发淡淡的清香,甚是好闻。
“我想跟你讲一个故事,你想听吗?”
林青突然开口,秦义有些惊讶,这女人累得不行还要讲故事吗?但她既然来了兴趣,他就不拒绝了。
……
故事发生在10年前。
林青一家被元顶寨山贼掳走当苦力,她出落得亭亭玉立,林父林母担忧无恶不作的山贼会对她想入非非,便把她的头发束起然后戴上帽子,脸颊、手臂涂满锅灰,再换上男子装扮,让别人看不出她真正的性别。劳役期间,林父被抓去运石板盖房子,稍微走慢一步便会被带刺的藤鞭鞭打,他的后背全是未愈合的伤疤。林母带着林青替人洗衣做饭,也常被山贼调戏侮辱,心里早已萌发轻生的念头,但为了自己的女儿,她硬生生忍了下来。
这样的事几乎每天重演,一家三口痛不欲生,每天过得如行尸走肉般,看不到出路在哪里。
“叩叩叩~”
某天深夜突传敲门声,林父林母瞬间惊起,把林青藏在竹篓里,再用柴堆覆盖,掩藏得十分隐蔽,这才走过去把门打开,只见眼前站着五六名十五六岁的少年,他们明亮的双眼在黑暗中格外耀眼。
“这……小兄弟有什么事?”
看少年的装扮是元顶寨的山贼没错,这么晚过来难道有大事发生。
秦义往前一步,故意降低音量说明到访缘由,他的语气冷静得吓人,似乎经历了许多常人无法想象的磨难才能练就这般心性。
“大叔,我们准备十月初一同山贼决一死战,你若是想参与其中,每晚丑时可到后山树林同我们汇合,我们会安排人员培训和战术部署。”
什么,这小屁孩在说什么胡话,要同残暴不仁的元顶寨山贼对决,能获胜的概率比登天还难吧。而且他们自己也是山贼,怎么想自相残杀呢?林父并不愿意趟这趟浑水。
“你们毛都没长齐就想做元顶寨的主子了?快回去洗洗睡吧,别来打扰我们。”
林父正准备关门,秦义伸手把门顶住,两人僵持了一段时间,秦义才开口。
“他们把我爹娘残忍杀害,杀亲之仇不共戴天,我要做的,不是成为山贼头目,而是,血洗整个元顶寨,让大家重获自由。”
眼神明亮坚定,声音掷地有声,他们这群少年是认真的啊!但……
“我们手无寸铁,身子骨孱弱,也帮不了什么忙啊。”
秦义摇摇头,真诚地望着林父的脸说道:“你家儿子眼里有光。”话毕,便领着伙伴们转身离开。
儿子?是讲青儿吗?林父心里有些动摇,但这件事需要从长计议,所以他打算先考虑一下,如果同意的话明晚会去树林跟他们报道的。关好门,林青也从竹篓里跳出来,林母把她抱在怀里,另一只手拉着林父,泪眼婆娑。
“夫君,我已经受够这样的日子了,反正横竖也是死,倒不如来个痛快。”
林青见母亲哭成泪人,连忙用衣袖替她擦拭,林母见状也轻轻抚摸着她的脑袋,语气满满的不舍,似乎做好了随时上前线的准备。
“呜呜呜,青儿越发长大,她是女儿身的事很快就瞒不住了,夫君我们再不反抗,你忍心青儿……被他们糟蹋吗!呜呜呜。”
林父看到林青脸颊上的锅灰被擦掉一块,露出白嫩的肌肤,想到以后她若是被山贼欺负,心里满是耻辱和心疼,他明白,为了自家女儿的未来,他们必须拼一把!